四明书屋 > 都市言情 > 狩猎红尘 > 正文 第一一二回 李曼儿训犬认幻相 童语荷击破风阵塔

正文 第一一二回 李曼儿训犬认幻相 童语荷击破风阵塔(1 / 1)

却说郭详明与朱金凤约了破阵之日,第二天率众人往西岭大道观阵。谢景平迎进临时指挥所,郭详明问道:“大道入口又有什么异常?”谢景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进去后满天飞沙,狂风蔽日,即不迷眼,也不伤人。”郭详明道:“再进去看看。”众人来到大道入口,再往前即是开阔的山峪,距松子林还有三十余里。

众人正行间,突见四周景色俱变,不见了树木、顽石和远方的山岭,但见黄沙遍地,狂风怒吼,卷起阵阵沙墙,数步之内疑不能互视。见沙墙迫近,众人急低头闭目躲避风沙,却不觉有风沙吹面之痛,张开双眼,见风头依旧,这才确信是幻象。又见风头过后,四处有灌木丛生、蛇蝎出没。郭详明问石正道:“这风可都是幻象吗?”石正道:“要是白撼岳守阵,则虚实结合。白撼岳不在,无人再能兴风,必定都是幻象。”众人看了一回,复退出阵来。

回到栖凤坡军帐,郭详明又召众人商议。郭详明问石正道:“石正可打过风花雪月四阵?”石正道:“只听说过,还没见过,这也是头一次见。”郭详明道:“你听他人怎么评论这四阵?”石正道:“说是朱金凤等四人征讨南赡部洲雨林国失利,即着手操演此四阵。白撼岳曾在西沙国内用过风阵,见过的都说厉害。虽是幻象,却虚实结合,内藏千军万马。代兴波守雪阵,白撼岳守风阵,朱金凤守花阵,乌巨灵守月阵。此四阵一旦启动,能守能攻,守时与四周景色浑然天成,动时每天可以前进二百公里。”郭详明道:“会这么快?”石正道:“他们现在打仗就讲这个,一讲隐身,二讲速度。比如牛金牛李弘,看着笨,就是不乘坐飞行器,骑上他们自己的坐骑,最高时速每小时可以达到一千公里,平时作战速度也在二百公里以上。”

郭详明又道:“代兴波、白撼岳已亡,这对破阵有什么影响?”石正道:“不知确切有什么影响。代兴波能搅动山石水势,发动海啸,白撼岳能唤起狂风,朱金凤能施云布雷,乌巨灵能吐雾隐形,阵和人相辅相成。少了那二人,再加上陆路两个先锋杨真、李雄,水路先锋方吉清都已经战死,四阵威力,必定会大打折扣。更何况,他们现在没有了坐骑,以犀牛代替,行动也不会象以前那么快速,以守代攻,发挥不了他们的特长。”

李曼儿听了道:“小金山上时常大雾弥漫,想必和乌巨灵有关,能否说明乌巨灵不在阵中?”石正道:“我也说不清。”郭详明道:“乌巨灵为何不在阵中施雾,而在小金山上布雾?”石正道:“想必与大个黄有关。大个黄本是阴间一鬼,如今躲在小金山上。乌巨灵或是为了护着他,提防我去抓他也说不定。”郭详明问李曼儿道:“你可知道此事?”李曼儿道:“虽有耳闻,没有证据。”

童语荷听了道:“说来说去,不过是长他人志气。你们害怕,我不怕。请郭市长攻取月阵,我转道西岭大道,先破风阵,在花阵会齐,再一起攻上进雪阵。”言罢,转身而去。当天晚上,童语荷不听人劝,拨了营帐,赶往西岭大道扎下营房。

郭详明见劝阻无效,第二天一早带着众人又去观月阵。十人有九人看了,到中午不思吃饭,想起来就吐。郭详明看了,不由暗皱眉头,心生迟疑,度先攻月阵,将士一时不能适应,欲改道先取风阵,又恐白龙河空虚,再有人渡河骚扰城中百姓,一时难下决心。

李曼儿道:“爹爹,朱金凤虽摆下四阵,以守待攻,明着是占了先机,暗里却分散了兵力,犯了用兵大忌,正有利于我们。”郭详明道:“所以我们才不能分兵两路。童帮主性刚难劝,我有意暂请木姑娘与我留守栖凤坡,你和石正带人去助童姑娘。万一需要,还可请木姑娘空中相助。”李曼儿道:“我和石正去后,爹爹不可进阵,每天在山坡上擂鼓,假装操演士兵即可。凡事要多征求木姑娘的意见。”郭详明道:“我明白,虽说我是三军主帅,但不懂行兵打仗,处处跟着你们,反倒是个累赘。你和石正去后,要爱护士兵的生命,和童帮主搞好团结,不必事事都报给我。遇着应急之事,可先行后报。”

一早,又听谢景平报来,童语荷即将带着人马进阵。郭详明即点了五百特警,三千步兵,令二人即往西岭大道支援。李曼儿、石正二人赶到西岭大道时,童语荷已经带人进阵去了,遂点二百特警,进阵支援,余者就地扎营设防。

童语荷自从驻进西岭大道,天不明就由城里送饭,大大小小乞丐,送饭的排有二里长。等众人吃饱喝足,童语荷整备好人马,带齐十八风云骑,并贾礼等众人,共手下兄弟二百人,配了三十只*,二十条猎枪,几十张劲弓,六具喷火器,大狗四条,列于阵外。

此时,谢景平同着童德忠、程学英,都到马前来劝。程学英道:“语荷,还是通知了郭市长,一齐进阵吧。你只带着这二百人进去,妈妈不放心。”童语荷笑道:“我身后有几百万城中百姓看着,岂能临阵畏敌,叫人笑话?你们放心,这头功我占定了。”不顾众人再三劝说,一意孤行,挥军进了风阵。

虽说众人都知道风阵之中,不过都是幻象,见毒蛇、蝎子遍地都是,还是心有余悸。不是看着脚下忘了前方,就是看着前方忘了脚下,一会这个绊倒了,一会那个撞树了,进阵一个小时,不过前行了三、四里路。童语荷见人马不动,心中火起,令喷火器往两边灌木丛上乱喷,又令四条大狗开道,叫众人速行,高声道:“进者赏,退者罚。凡能斩将者,本帮主答应他三件事。”有人道:“我想娶个媳妇。”那个道:“我最想叫帮主亲一下。”童语荷道:“先斩将立功,再说不迟。”众人情绪顿时高涨,高呼雀跃,往前大冲。

突见前头狂风大起,遮天蔽日直扑过来,大狗狂叫起来。童语荷空气中一嗅,觉不远处杀机重重,急令众人前排以盾牌设防,后头架起*、弓箭准备。连过数起风头,并不见有敌人来袭,众人更加紧张,个个手心里出汗不止。稍时,童语荷突然嗅到空气之中有腐骨气,不能辩其远近,急将身旁战马一拍,那马受惊,往前就冲。

那风头之后,房日兔姚公伯带着约五十余骷髅兵、草头军,正催军前行,突见惊马冲来,不由意外,急让出条道来。虽说如此,那战马还是扬蹄嘶鸣一声。童语荷闻其声,不过百米之外,即令就地射击。众人也不管有没有,朝着前方乱射起来。姚公伯并不令还击,依旧跟着风头匍匐前行。风头一过,两队人马不过相距二十米。

童语荷大喝一声,纵身上马,蹬里藏身,挥枪冲了上去。姚公伯虽在十米外将战马击倒,童语荷借着马力跃了过来,大枪横扫猛挑,连斩十余个。姚公伯见了,忙举双刀来战童语荷。不过十合,姚公伯不敌,抽身就走,童语荷随后就追。姚公伯见童语荷脚程太快,忙背后取出*,回身三枪,都被童语荷躲开,不由心慌,就地一滚,显出原身,一只大耳灰兔,逃进风沙之中。童语荷穿过沙墙,不见了姚公伯,抽身回来,见韦、严等众人已将剩余的骷髅兵、草头军杀尽,即催动人马还往前进。

又走不过四、五里,风沙又起,铺天盖地而来,几只大狗四下狂叫,顿时杀机四伏。贾礼就劝道:“帮主,敌人稍战即退,必有诱敌深入之意。”童语荷道:“要是就此撤军,前功尽弃,不可。”贾礼道:“我们要是撤,敌人一定来追,可在半路回身截杀。”童语荷道:“此计可行。”即令十八风云骑在前,自己断后,撤回西岭大道。

守风阵的正是杨信,见童语荷兵退,即令启动风阵,左有王蛟,右有高丙,各带一千人,卷起风墙,分三面包抄过来。又令姚公伯引二百人,从旁接应。杨信先催动犀牛,跟着风头急追猛赶,欲头一个见功。因为大多是步行,童语荷等人行动不快,没走出二里路,就被杨信赶上。童语荷回头一看,见杨信将大队人马抛在身后,独自一个人追了上来,把自己幻象分成十二个,扇形排开,各举一对大斧冲来。

童语荷无法辩别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不敢应战,策马急退,暗中挂上大枪,取弓连着两箭,皆射的是杨信幻象,暗惊道:“人有六惧,幻象必定没有,待我一试。”复取下大枪,将战马放慢,见杨信迫近,将枪尖往地上一甩,入地一尺,带出尘土若土,挥了过去。童语荷细一看,独左侧第二人脸色稍异,其余皆无表情,当下大怒,大喝一声,挺枪朝真杨信扎来。杨信急舞双斧来架,那十一个依旧追了下去。

童语荷与杨信战了十余合,见贾礼等人被假杨信包抄,迷惑不前,又见大队敌兵渐近,左有王蛟、右有高丙,不敢恋战,回马就走。正要催动人马前进,突见前方狂沙又起,形成沙墙,挡住去路。童语荷见众人迟疑,高声道:“闭上眼,放开战马,速往前冲。”到底是十八风云骑,平时训练有素,先催战马,迎着风墙先冲了过去,众人随后跟着。无奈,杨信人马已近,*四起,钢炮轰鸣,童语荷人马先倒下二、三十人去。杨信催军猛追,童语荷带队奋力回撤,也战也走,不时有人马倒下。

严朝东正纵马后撤,马突中流弹倒下,将人掀落地上。童语荷见了,急策马探身,将严朝东抓起扔到韦西晋马背上。又后撤了数里,童语荷人马已伤亡过半,而王蛟、高丙两军也渐渐合拢,童语荷即将被杨信大军合围。

恰在此时,李曼儿、石正带着特警也赶来接应,分二队就地为营,先将王蛟、高丙射住。李曼儿、石正让过童语荷等众人,截住杨信厮杀起来。童语荷见了,也高呼众人,回马相助。两下乱战一阵,互有伤亡,杨信等又起风沙,遁入沙墙而去。

众人撤出风阵,清点人员,李曼儿所带特警死伤十余人,童语荷队中,高大贵、马炮等人也战死阵中。李曼儿、石正、童语荷三人席地而坐,一旁有丐帮弟子献上茶和水果。李曼儿道:“童帮主,这风阵之中有什么奇妙之处?”童语荷道:“这风阵不过有风沙障目,十步之内不能互视,对方人马皆藏在风头之后。风头过后,两军相距不过一、二十米,无异于肉搏。其它并无奇妙之处。”说了一阵话,童语荷言乏,先回军帐冲洗休息。

李曼儿叹道:“我来时,爹爹曾叮嘱爱护士兵的生命,头一阵,就死伤十余人。风阵里虽无白撼岳,也不会是浪得虚名,冒然进去,必然不妥。”石正道:“我再进阵一战,看看此阵中还有什么玄机。”李曼儿道:“你一个人去,杨信不会尽全力,未必就能探清风阵的虚实。”石正道:“你有何计?”李曼儿道:“你注意看了没有。人员虽然伤亡惨重,四条大狗却一点没事。可见狗不同于人,能识别幻象,对攻打风阵大有帮助。”

石正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当年曾有个火牛阵,必需以假兵喂牛,才能见功。要叫狗能见功,必定要以骷髅兵、草头军训练方可。不难,我进阵抓两个出来。”李曼儿道:“你一人去不方便,我陪你去。”是夜,二人进阵,石正在前,李曼儿在后,不知在阵中转了多少圈,即没遇有风沙,也没见有人来攻,二人只得抽身暂回。

第二天一早,二人又进风阵,走了多时还是一无所获。石正着急道:“他们即不肯相见,不如往花阵一观,花阵再无人,我们就上银雀峰。”李曼儿笑道:“好呀。”二人一前一后,直朝正北跑去,又走五、六里,突见风沙又起。李曼儿道:“客人到了。”石正道:“我准备好茶了。”石正不等敌人到,显了火形之身,闯过沙墙,见姚公伯引着一百余人马,正赶过来。

姚公伯见石正周身烈焰腾腾,急令用水枪射击。后头跟进的李曼儿,手持金弓,先射倒数人。石正也收了元神,借机冲进姚公伯人马中,左手抓一个骷髅兵,右手抓一个草头军,拎着往回就跑。李曼儿复掏出双枪,一阵乱射,也跟着撤出阵来。

二人回来,石正将骷髅兵、草头军绑在木桩之上,引的众人都围观争看。入夜,骷髅兵、草头军都自毙于木桩之上。石正见了笑道:“不妨,我再进阵抓两个出来。”李曼儿笑道:“不必了,不过要个样子罢了。”当下请来中州的能工巧匠,仿制骷髅兵、草头军。别外又请来警犬中心的有关负责人,说了训犬之事。

文件报到郭详明处,郭详明致电方冠中,请务必给警犬中心追加经费,购置警犬。方冠中因有常部长在侧,也不好反对,只得同意。李曼儿又将西岭大道原地貌图画了出来,将树木、石头、山体一一标出,印制给每人一张,都叫熟记默记心中。过了几天,童语荷又要进阵,李曼儿劝道:“警犬尚没练成,军队还需训练,可再缓几天。”

李曼儿又将自己反复推敲的几种阵法拿给童语荷看。第一种叫工字阵,用于行军,前横队后视,后横队前行,交差行进,以防前后夹击。第二种叫双环阵,外环防御,内环射击,主要用于防守。第三种叫蛇形阵,有甩尾、横曲、竖拐,数种变化,用于进攻,以便减少伤亡。

童语荷看了大喜,托着李曼儿的下巴笑道:“贾礼是小诸葛,你就是女诸葛了。”李曼儿也不以为然,笑道:“我巧思不如古人,童帮主过誉了。”童语荷笑道:“我一向喜欢你,要是别人说了,我也不听。”二人即着手训练部队。不知不觉过了十余天,警犬中心先送来十六只警犬。众人见了,都围过来观看训练成效。

石正将死骷髅兵的一块腿骨放在假人中,由李曼儿拎着,先在树林中穿行。石正拎一个没放腿骨的假人,在树后闪躲,然后放开警犬。十六只警犬一经放开,都朝李曼儿猛扑过去,并不注意石正手中的假人。李曼儿或纵或跃,警犬紧追不舍,就是李曼儿上了树,犹在树下乱叫不止。石正又拎假人来诱,也不为所动。众人见了大喜,李曼儿将手中的假人一丢,六只警犬扑了上去,将假人咬个稀烂。

第二天天明,众人又商议破阵之事,一时议定。李曼儿将十六条警犬身上都装上跟踪器,后颈系上红灯,以方便在风沙之中识别,一一分配到各队中。等一切就绪,李曼儿、石正、童语荷、西门谷、南宫剑各带二队,每队六十人,扇形展开。韦、严等丐帮弟子都夹在中间,各队以工字形前进。前进了约有十余里,突见狂风大作,黄沙肆掠,卷起数座沙墙,横在面前。童语荷道:“风沙起未必就有兵到。”李曼儿见警犬不惊,也信其言,依旧前进。几次风沙过后,就见风头之后,四周零零散散,都是敌兵,或三两成群,或四五一组,或持*、钢刀,行进射击,或组装钢炮,就地开火。

李曼儿见警犬并不狂叫,也不敢断定来的都是幻化之兵,即立小队变大队,十队组成大环,四下射击。众人连射击加喷火,猛打了一阵,见四周敌兵依旧我行我素,浑然不觉,都心里吃惊,拼命再打。李曼儿担心子弹有限,急令停止射击,自己先越过人墙,直扑过去,挥剑连斩数人,见四周敌兵皆是幻化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杨信接到小蝙蝠的报信,笑对王蛟、高丙道:“我再发二万假兵,看他们子弹还能坚持多久。”王蛟道:“虚中可稍实,差三、五十人混在其中更好。”高丙道:“我们兄弟二人再绕道其后,断其归路。”杨信大喜,即令启动风阵,着几十个骷髅兵、草头军混在其中。一时间,但见杨信阵中,一个化十个,十个化百个,刹时列出数万余幻化人马,一队队,一排排朝前冲去。

李曼儿见风沙暂息,幻化人马都退,即令部队前进。又行不远,见风沙又起,警犬冲着远方狂叫。李曼儿道:“怕是真兵到了。”即将部队改成蛇形,屈拐在原地设防。稍时,风头过后,众人一看大惊,见上万敌兵如潮水般攻来。没等命令,丐帮弟子先乱起来,原地乱射起来。李曼儿见了,只得令众人射击。一阵枪过,也度不出真假,先有几个人受了伤。这一队人马对面冲了过去,跟着风头又起,又涌来万余人,李曼儿即令放出警犬,将混在其中的真兵咬死。

又是一阵乱枪过后,李曼儿度弹药不足再战,后无补济,只得令后撤。后撤途中,又遇王蛟、高丙率领的真兵堵截,双方混战一场。幸好李曼儿队伍整齐,阵形不乱,损失不大,伤亡十余人,撤出风阵。杨信在阵中,见李曼儿、石正、童语荷三人不顾生死拼杀,也度不能一战得手,也撤军不追,再等机会。

两次进阵无功而返,童语荷恼道:“要是这么耗下去,别说三月,就是三千年也杀不尽这些小鬼们。依着我,就穿过风阵,直扑花阵,擒着朱金凤,战事自然平息。”李曼儿道:“白撼岳不在风阵中,朱金凤也未必就在花阵中。要是花阵攻不下来,退路又被风阵截断,岂不要全军覆没?”童语荷道:“即然如此,破阵先破胆。曼儿,你可知道风阵阵胆在哪里?”李曼儿道:“不知道。”童语荷道:“可叫石正进阵打探阵胆的位置。要是找到阵胆,就可一鼓作气拿下风阵。”李曼儿道:“我来想办法吧。”童语荷道:“那好,找到阵胆再来通知我。”又回军帐休息去了。

李曼儿又找石正商议,说起阵胆之事,问道:“要是阵中果有阵胆,也必在风沙之内。我们二人目不能过沙墙,难以寻找,请木姑娘相助如何?”石正道:“这个木慧是金雕所化,在风沙之中寻找阵胆不难。”李曼儿即打电话给郭详明,郭详明就请木慧前往西岭大道支援。木慧即从栖凤坡起飞,绕过棋盘岭,在风阵中盘旋一阵,才到西岭大道大营中落下。

李曼儿、石正二人迎出来,笑着让到军帐之内。木慧看着石正笑道:“我要是早知道你认识了李姑娘,就把我忘了,当初该把你卖到南洋去。”石正见说,不便搭言,紧闭双唇不语。李曼儿笑道:“我们两次入阵,不见风阵机关在哪里,都无功而返,不知木姑娘进阵有什么发现?”木慧笑道:“你们人好用目视,目视之物有真有假。为什么不动动鼻子,多闻一闻?”李曼儿笑道:“我们虽说也有嗅觉,只是不太敏感,吃饭还可以,辩别是非就不行了。”木慧笑道:“我说也是。钱由基常与白灵同宿,虽然冲了澡,身上胭脂气也洗不干净,哪有闻不出来的道理?你偏偏就不知道。”李曼儿听了,不由燥的脸色飞红。

石正道:“李姑娘和他不过是朋友,为什么要管他的事哪。”木慧听了笑道:“你这笨嘴,也替她说话。我问你,他们是朋友,那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石正性本呆直,答道:“也是朋友。”木慧笑道:“你也是朋友?钱由基曾与李姑娘搓背,难道你也替她搓过背不成?”说了哈哈大笑。

童语荷这时大步走进帐中喝道:“叫你来是查阵胆的,不是来取笑人的。”木慧怒道:“我爱闹就闹,爱笑就笑,和你有什么关系。”童语荷将桌子“砰”的一声拍碎,道:“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叫你借来的这颗脑袋就地开花。”李曼儿见二人横眉冷目,再有两句就要动手,忙强忍泪水笑道:“都是以前的事了,木姑娘不过是说笑而已,童帮主不必当真。”劝了童语荷暂回军帐休息。

木慧还恼道:“要不是看郭市长以礼相待,不便推辞,要和这种野货共事,我早罢手不干了。”石正一旁道:“要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何必旧事重提?”木慧白了他一眼笑道:“李姑娘都不当一回事,你操的什么心?”问李曼儿道:“要是阵胆在朱金凤手中,当如何?”李曼儿道:“不知道。”木慧笑道:“幸好,风阵机关还在阵中。我在西北风沙之中,见有四个蚁兵抬着一个状如尖塔似的机关,沙阵一动,里头白光闪烁,四周有百十个人守着。除此之外,再无可疑之物。”

石正道:“你即然发现了,何不顺便摧毁它?”木慧道:“你说的倒是容易。高丙一箭,差点射中我,迟一迟我命就掉在风阵里了。”李曼儿道:“能不能请木姑娘前头引路,我们先击破尖塔那?”木慧道:“我要是引路,必需飞在前头,人单势孤,凶多吉少,不行。”西门谷一旁听不下去,冷笑道:“即然怕死,何必前来。”木慧将眼一竖,恼道:“我来是为了破阵,不是为了送死。你个三岁娃娃,懂得什么,也敢多嘴多舌。”说罢,出了军帐,振翅回了栖凤坡。

李曼儿独自从军帐中出来,走到无人之处,不由落下泪来。童语荷悄悄走到她身后,揽着腰道:“委屈是吗?男人大都不知好歹,钱由基也在其中。他这次出逃,必死无疑,忘了他吧。”李曼儿道:“我何尝不想忘了他。只是每晚做梦,梦见他趴在悬崖边上向我招手,叫我救他。”童语荷道:“日有所思,夜里才有所梦。你即然怕梦,晚上过来和我一起睡好了。”李曼儿道:“谢谢你了,军营之中,多有不便。忙一忙,累了或许就过去了。”

李曼儿晚上又找来石正、西门谷、南宫剑三人道:“木姑娘即然不肯引路,我们还需要借助警犬,快速找到蚁兵的位置才好。”石正道:“那我再进阵看看。”李曼儿道:“警犬数目不够,我们又不能久拖在风阵中。”叫西门谷前去催促警犬一事,南宫剑操练部队,自己再和石正进阵。

二人进阵多时,并不见有人马来攻。李曼儿叹道:“不带部队,敌人不攻,要是带部队,徒增伤亡。”二人撤出风阵,回到军营。李曼儿见一旁有假人,灵机一动,连夜叫多备一些。又请示郭详明,调来履带式挖掘机二十部,将手臂卸掉,四周用支架钢板焊起,将假特警、士兵扎在周围,做成环形阵的样子,内设狙击手两名。

童语荷见了问道:“这有什么用?”李曼儿道:“以虚攻虚,以实攻实。”童语荷道:“此计虽好,可惜只能夜战里使用,白天要用,效果不好。”李曼儿道:“我就是想着夜里攻进风阵里去。”童语荷道:“夜里进攻也有不便处。特警、士兵虽有红外线夜视器,人体带有温度,容易被察觉。骷髅兵、草头军都无体温,*又无光,打起来无声无息,我们夜战明显吃亏。”李曼儿道:“童帮主说的有道理。那就在天没明时进阵,多带灯火,到天明交战。交战之时,再以*降低可见度。这样,假兵在前,真兵在后,根据对方人马动静,判断其真假。”童语荷道:“即然如此,不必再等,一早就攻阵。”李曼儿劝道:“警犬还没到。等一切就绪,我再请木姑娘随队前往,务必一战全胜。”二人商议完,李曼儿回到自己军帐中

临近晚饭,南宫剑就带着伙食班的几个人到了,进帐道:“市里怎么搞的,伙食一天不如一天了。”李曼儿忙道:“怎么回事?”伙食班的人道:“我们在栖凤坡时,每天三餐,都是熟菜热饭,有荤有素。到了这边,不知怎么回事,一天差似一天了。起初几天还生熟各半,这一阵子都是生米生面,白菜土豆,肉一点没有。几千人吃饭,不过十几个锅灶,就是一天忙到晚也做不出来。”

李曼儿即同众人出来,路过石正帐中,见石正显了木形之身,正在吸取地下营养,就叫回石正道:“怎么,你也不够吃吗?”石正道:“虽然够吃,就是太素了,吃了不顶事,两三个小时就饿。”李曼儿听了,忙进了伙房,见果然半点荤腥也无,就问送菜的道:“为什么不送熟食了?”那人道:“天渐渐热了,方市长恐怕熟食不卫生,故此不叫送了,只叫送新鲜的生食,现做现吃。”李曼儿又问道:“怎么不见送肉?”那人道:“方市长恐怕肉吃多了上痰,又赶上最近闹猪瘟,也暂时不叫送了,只叫多送青菜。”李曼儿道:“那就请你回去告诉方市长一声,再不送肉来,我就另找卖主,赊帐吃肉。”那人连声应着。

因大伙都知道,栖凤坡、西岭大道两边伙食不同,是有意为难。又知道郭详明尚在栖凤坡驻守,方冠中是暂代,故不敢耽误,连夜写了报告,由江涛转到小金山上,赵雅兰代收了。

又过数天,西门谷带回警犬三十余只。李曼儿又安排了狙击手和警犬的一对一训练,屈指算来,已近二十天,天气也到了七月下旬。天气渐渐炎热,雨水也多了起来。这一天雨过,李曼儿制定好详细的作战计划,差人报给郭详明。郭详明回道:“不必再报,只报胜利的消息即可。”李曼儿再请木慧。木慧也不愿见面,言攻阵时必到。

一切就绪,天色不明,三军早起就餐,幸有童语荷手下弟子送来山羊、小牛十来只,大伙才饱餐了一顿。李曼儿、石正、童语荷都身穿护身软甲,其余都是防弹衣,钢盔盾牌护身。贾礼暗劝童语荷道:“帮主,我们兄弟此来,不过是为了生擒潘金龙,犯不上给他们当先锋,白折许多兄弟。”童语荷道:“你什么主意?”贾礼道:“可称带奇兵随木姑娘直袭阵胆,后头跟着。”童语荷道:“已折百余兄弟们,我正不忍。”

童语荷回到帐上就道:“要想速胜,最好先破阵胆,我愿带袭兵直取阵胆。”李曼儿也担心丐帮众人,进阵击鼓吆喝,不利进兵,就道:“就有劳童帮主暗中跟随木姑娘,直取阵胆。袭取阵胆,宜静不宜噪,望童帮主息鼓歇旗,随部队悄悄跟进。”

天不明,挖掘机先行,李曼儿、石正、西门谷共带二十队,一千二百人,一字排开,先攻入风阵。南宫剑带六队,随后压阵跟进,准备狙击背后来袭之敌。石正走右侧,李曼儿走左侧催促大队。童语荷则将手下兄弟,除马队外,两个一组,一个面前,一个面后,由贾礼指挥压后,自已带着韦、严等十八风云骑,马挂软甲,手持盾牌,随时准备突进。木慧也及时赶到,带着一队士兵,振翅起在空中,不紧不慢,随着大队前进。

杨信在阵中,闻知小蝙蝠报信,约有二千余人进阵,笑道:“我料郭详明必不能久耗,早晚必来一搏。今进阵二千余人,正合我的胃口。”即令起阵,扬起风沙,还叫王蛟在左、高丙在右,姚公伯引一军断其退路。刹时将人马幻化成十万人,密密麻麻摆在风阵之中。当先幻化人马,是一万特警、一万士兵,随后才是骷髅兵、草头军、蚁兵等众。当先起了三道沙墙,度李曼儿已进阵十里,将双斧一举,高声道:“李曼儿等不过千人,凡杀一人者记一大功,杀两人者准其超生。能斩李曼儿、石正者,可登仙班,与天地同寿。”令卷起漫天飞沙,十万人马似决洪一般冲了出来。

李曼儿的军队正往前行,突见风沙狂起,不同以往,只做漫天飞扬,杀机四起,急令准备。稍时,沙墙数道过后,就听远处人马厮鸣,远远见对方千军万马冲了过来。走在前头的都是幻化的特警和士兵,同自己部队里的一般无异,刹时冲近假人阵前。李曼儿为防对手识破,急令开火。

此时天色近明,一时,步枪先起,乱枪横飞,小炮随后,打的*满地生起狼烟。杨信的人马,等二万特警、士兵已过,后头虚实结合,也冲到假人阵前,见假人依旧,骷髅兵、草头军不明真相,或用*射击,或举钢刀劈砍假人。此举正中李曼儿下怀,阵中放开警犬,狙击手立在盾牌手后面点射,果然凑效。

杨信在阵后,见了不解,急令蚁兵以钢炮轰击,炮火落处,所扎草人起火,挖掘机暴露在外,骷髅兵、草头军这才重新转身攻向军队。李曼儿见了,急令部队进攻。石正则由右侧显出火形来,专攻蚁兵,以缓解士兵伤亡。两军相接,不过几十米,战斗殊为激烈,阵地的争夺,以寸计算。李曼儿一手执盾,立在阵前,秀发随风飘动,挥枪督战,神态自若。西门谷大呼道:“两军相遇,勇者胜。”南宫剑也带队上来,也大呼道:“即然从军,战死沙场,是军人的荣耀。”以振奋士气。

童语荷暗中跟着木慧,见木慧连声长鸣,往东北振翅而去,急催战马,带着韦、严等十八风云骑跟着追了过去。没走出多远,正遇上姚公伯的一队人马。姚公伯正防着空中的木慧,没料着地上会遇上童语荷,急取双刀来战,战不到十合,自觉不敌,回马就走。童语荷不舍,跃下战马,飞奔直追。韦、严等十八风云骑也横冲过来,连冲带撞,盾击枪扎,将骷髅兵、草头军杀散。童语荷脚程快,姚公伯无奈,只得从马上跳下来,往地上一滚,显出原身,往前逃去。不期木慧还在头上,俯冲下来,一爪抓住后颈,空中咬断喉管,抛尸下来。

木慧得了童语荷相助,胆子也大起来,起在高空,对着尖塔,直冲过去。童语荷随后跟上,果见风沙之中,百余名骷髅兵、草头军正护着尖塔,一旁立有八个蚁兵。童语荷见了,大喝一声,猛扑过去,大枪一扫,骷髅头、草头身应声而碎。童语荷等人得到木慧相助,没几下将百余人杀的四散溃逃。童语荷见尖塔内有白光,挥起大枪,巴掌大的枪头猛砸下去,没几下,顿时砸的纷碎。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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