Стоп!Zaifanбагажаябудустрелять!(住手!再翻辎重我就开枪了!)只离开了两个小时不到,张婷就已经用枪指着安德烈的脑袋了。
Мнепростонужнозабратьчастьмоей,закончуяоставилтольконезадачливогокоманду.(我只是要拿走属于我的一份,拿完我就离开这只晦气的队伍。)安德烈说话的同时,也拔出了纳干转轮手枪。
Простооставьтенеоченьхорошаяпривычка.(随便离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张婷冷冷的看着安德烈,用右手拉动拉机柄,将一发子弹顶入了枪膛。
О,нетакли?(哦,是么?)安德烈也毫不示弱地压倒了手枪的击锤,将枪口也指向了张婷。
Выдаетемнеостановить!(你们给我停下来!)包括我和维克多的其余所有人都同时这样喊到。
Позвольтемнебытьсвободным,чтобыоставить,пустьСусаннаположилпистолет,ябудустрелять.(让我自由离开,再让苏珊娜放下枪,我就放枪。)安德烈在张婷的威胁下,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但在我们的干涉下,还是硬着腰杆说出了这句话。
Этодействительнослишкомплохо(那真是太遗憾了)张婷仍是一副面瘫脸,就是将左手也放到了枪的护木下方。
我赶忙扑了过去,在她扣动扳机的那一刻,让枪管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安德烈依然用手枪指着张婷,下一刻惊恐和痛苦才布满了他的面庞。
他捂着左腿的大腿内侧,手指间渗出丝丝污血,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就差惨叫出来了。
安娜好像有点怨恨的看了张婷一眼,接着拿上了一瓶伏特加和几条布条,搀扶着安德烈,往我们视野死角中的大树背阴处走去。
Похоже,онпотерялнарепродуктивнуюфункциюнего,вынештампнамоейногеснова,чтобыподтвердитьэто?(貌似他丧失了生殖功能呢,要不要我再跺上一脚确认一下呢?)张婷径直向安德烈走去,地上一层薄薄的树枝被在她的脚下吱吱作响。
我不得不再动起来,要不然某人的丁丁也会被踏的吱吱作响的。
“别闹了!!他想走的话由他去!”我伸手拦住了张婷。
“想对我指手画脚,就得打得过我。”明明看到了她打出的一拳,身体也尽量的快速的做出反应,但我还是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Выможетеидти,нотолькоразрешенныеорудия,пулиисухойкормнеразрешаетсяприносить.(你可以走了,但只准拿枪,子弹和干粮都不许带。)
张婷再听到我这句话后,脸微微红了一下。
已经清醒了好一会的鲍里斯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鲍里斯又被张婷打昏了,真没人性啊!
Графвашбезжалостный.(算你们狠。)维克多本来已经看到了离开的希望,却不料被我如此同意,便只得他向其他人投去了可怜兮兮的目光。
除扶着他的安娜对他报以柔情加同情的目光外,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他。
不过就算它能带着枪和子弹走,已经半瘸的他在这片森林中又会生存多长时间呢?
Чтож,каждыйунывайте:мытогдавзяли10километров,яхотелбыспроситьвсех,чтобыпоестьжареногопоросенкавсю!(好了,大家都别哭丧着脸了:咱们再走上10公里,我就请大家吃烤全猪!)我扬了扬手中鼓囊囊,几乎被血浸透的“袋子”。
因为刚刚发生的争执而不快的众人,甚至包括张婷,都不禁眼睛一亮,瞬间就被动力充满了。
虽然我们看不见的安德烈和安娜,但通过安德烈的猛烈的惨叫,我们便了解了安娜包扎伤口的高效。
我微微一笑:大腿内侧的神经细胞可是相当密集的呦。
在他们处理伤口的同时,其余人已经快速的从辎重中挑出了自己的东西。整理好物品之后,便在又被踹醒的鲍里斯的带路下,踏上了通往第聂伯河的道路。
安娜也架着安德烈,努力的跟上了我们的步伐;鲍里斯虽然“幸福”地脸都发青了,但还是咬着牙,尽量和安娜的步伐保持一致。
又是一段枯燥的赶路,不过因为有安德烈和安娜这组累赘在,中间休息的次数也多了许多。
3个多小时后,见大家一副累的惨兮兮的样子,我叫队伍停止了行进。
最高兴的是安德烈和鲍里斯:安德烈受伤的腿已经快要痛的断掉了,而鲍里斯则是在这不到3小时中,被张婷以在前面带队为由折磨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