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书友大大,今天真悲催,丢了四万多字的存稿,明天家里有点事大概上午那一章更新不了了,请各位见谅!
省纪委调查组审问了余晓东足足两天的时间,最令他们吃惊的是,余晓东在经济上并没有太多的问题,甚至可以说这个人在乡长的位置上一直是往里面在搭钱。从苍松乡的干部考察,到他频繁飞往在藏地和京城之间,联络京城专家会诊苍松乡经济,苍松引水的可行性报告,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掏的腰包,甚至他开的那辆威风霸气的车,都是他自己在加油,这余晓东清廉得令人咋舌。
不过有破坏江防,袭击执法人员和聚众闹事这几条已经够了。
他看着余晓东签完字的审讯记录,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道:“咱们得工作完成了,余晓东暂时看押到拉萨看守所,等待检察院同志的继续跟进。”
余晓东当天被送进了拉萨看守所,看守所的所长的桌上的电话一直在响,他都不想再接了,可是不接不行,“杜书记我明白了,您放心我一定叫他知道咱们****铁拳的威力。”
刚刚放下电话,他手机又响了起来,“柴部长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他,他在我们看守所肯定没问题。”
这一个多小时,他不停地接着方方面面的电话,有的是托他照顾余晓东的,有的是叫他修理余晓东的,一个个电话使得他心力交瘁,这些大神可都是不能得罪的人物。
一名狱警敲门走了进来,“所长余晓东被送过来了,您看怎么处理?”
所长在办公室里走了两圈,“你把他送到八号监室,进去的时候给他拿一条红塔山,烧鸡和青稞酒也给他一些。”
狱警瞪大眼睛,“所长您给他拿烟,还给他酒菜。”
所长骂道:“这不是有人托我照顾他吗,托我的人我肯定要给面子。”
狱警疑问道:“您可是说送他去八号监室?”
所长怒道:“这不是有人托我收拾他吗,那些人我也惹不起,听明白了就给老子去办!”
狱警缩了一下脖子,退出了所长的办公室。办公室内外同时传出咒骂声,今天真是活见鬼了。
余晓东手里拎着香烟烧鸡和青稞酒,被带进了八号监室。
这里关着十几号人,大多都是重伤害的犯人,等在这里被判大刑。
余晓东被狱警带进去后,十几个人面色不善的看着这位新来的狱友。
狱警对在他旁边点头哈腰的疤脸大汉说了一句小照顾,便离开了监室。
余晓东丝毫没有危险降临的觉悟,坐在一张床板上,取出烧鸡和青稞酒。
这些犯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那名疤脸大汉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上前一把抢过了余晓东的袋子。
疤脸大汉看了一眼余晓东的袋子,又看了余晓东几眼,“你是干什么的,犯什么事进来的?”
余晓东没有理他,从兜里摸出半盒特供点上一支。
疤脸大汉又是一努嘴,一个人过去又将余晓东的半盒烟抢了过去,余六爷笑了:“老摆小霸清挂子,歪了翅子顶罗。”
疤脸大汉骂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烟是什么,还他妈首长专用唬谁哪!”
余晓东刚才自报家门,意思是我姓余是个小官会一些武术丢官进来的。这些人睁大了眼睛一句都听不懂,余六爷就知道监室里都应该是一些纹带鱼号称龙头大哥的货。
一名犯人推了余晓东一把,“我大哥问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进来的?”
余晓东向后让了一下,“我是一个乡长,犯了些错误,被关在了这里。”
疤脸大汉笑道:“看不出来小小年纪就是乡长了,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没什么好东西,歪毛给他点小照顾。”
余晓东好奇的问道:“什么是小照顾呀?”
疤脸大汉冷哼一声,“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余晓东半个小时之后终于知道了什么是小照顾,鼻青脸肿的犯人们,开始了他们的小照顾之旅。
歪毛的一只眼睛已经被余晓东打成了熊猫,他抱着监室的马桶,哭着说道:“爷爷这叫看彩电,您叫我看多长时间呀?”
余晓东躲得那散发着恶臭的彩电老远,捂住鼻子说道:“你抱十分钟吧,离我远点。”
歪毛长出了一口气,他们叫别人抱彩电可是一个小时起步。
疤脸大汉颤抖着右手拿着一个吸管,他的左手被余晓东给卸了,已经无法动弹,吸管伸进了歪毛抱着的马桶里,“爷爷这是桂花香。”说完向吸管中吹起,马桶里冒着泡泡,顿时整个监室里恶臭大作。
余晓东皱眉道:“好了别吹了,你们难道不能发明点文明的玩法吗?”
疤脸大汉如蒙大赦,刚换了一口气,不小心之下,一大口被他吸进了嘴里。他想要吐出来,但想起余晓东残忍的手段又不敢,生生的咽了下去。“爷爷您就放过我吧,我都喝了阿华田。”
余晓东也不理他,对着墙角的人说道:“那个顶冰箱的,就你这个简单,你可顶好了杯子里的水,要是洒出来你也喝阿华田。”
那人一哆嗦,差点将水撒了出来。
余晓东又到了两两名囚犯的身边,“这个抱铁窗技术难度还可以,吊板鸭难度高了些,你们俩换换都别累着。”
将近一小时的学习,余晓东好歹学全了这些小照顾。看着眼前整整齐齐的一排狱友,余秋吉语重心长的说道:“没上跳板的生瓜蛋子,跟我这里充老合,见我是冷点就想鞭我。”
疤脸汉子看着这满嘴黑话的余乡长,心中那是后悔万分,果真是干部会武术,黑涩会也挡不住。
余晓东又继续说道:“既然你们这几块料号称黑涩会,爷爷我就叫你们知道有谁能比社会还黑。”
所长还是有些不放心,带着两名狱警打算去八号监室看看。刚走近监室就听到里面传出嘹亮的歌声,京城的金山上光茫照四方,毛爷爷就是那金色的太阳。多么温暖,多么慈祥,把我们农奴的心照亮。我们迈步走在社会主义幸福的大道上,哎巴扎嘿!
这句巴扎黑把所长吓了一跳,他问了一下看守的狱警,“里面怎么回事?”
狱警无奈道:“新进来的余晓东给疤脸他们革命再教育,都唱了好几首了,什么红梅赞,英雄赞歌,翻身农奴把歌唱……”
所长愣了半晌,惊疑道:“这个姓余的把八号监室的人都收拾了?”
狱警点头道:“按照您的吩咐,我没管这间监室的事,这姓余的几下子就把疤脸他们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现在他睡了头板,据说明天监室还要推选他当学习号。”
所长顺着门缝看了一眼,余晓东坐在头板上,一手拿着青稞酒,一手拿着一个鸡腿,“都快点干活,监室环境关乎咱们的健康,一定要做到窗明几亮。”
所长心中骂了一句,真他娘的邪门!
最邪门的事情,不仅仅是这些比乖宝宝还要听话的罪犯,第二天一早,看守所的所长刚刚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铁观音的香味直入肺腑。
第二天清晨,所长办公室的门猛然被推开,所长被刚下肚的铁观音呛了一下,大声咳嗽了起来,一名狱警喘着粗气站在了门口,所长指着狱警的鼻子,“咳咳,你不会敲门吗?”
狱警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所长不好了,咱们的看守所叫部队给围了。”
所长也是色变,“快带我去看看!”
这个上午看守所鸡飞狗跳,市里面的领导和公安系统的领导都赶了过来,他们不能不来,二百名战士竟然在看守所里支起来营帐,而且还进行了简单的训练。
一群拉萨的干部坐在帐篷里,这种新式帐篷虽然宽敞,但始终比不了房子,最大的差距就是闷热,配合着藏地的缺氧环境确实叫人难熬。好在功夫不长,帐篷的帘子被撩开,一名身穿中校制服的美女军官走走进了帐篷,“不好意思叫诸位领导久等了。”
拉萨市的********和进门女军官客气的点了一下头,“我是拉萨的********封盛隆,这位中校,您是这里的主官吗?我想问一下,你们的部队开进看守所有什么任务吗?”
美女军官很优雅的做到了帐篷正中的位置上,“我叫罗胜楠,是这支部队的政委。我们这支部队隶属于军委直属八四一部队,藏地苍松训练基地。”
封书记点头道:“原来是罗政委,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你们部队的主官不在吗?”
罗胜楠笑道:“我们基地的司令员如果不在,我们来干什么?”
封书记被罗政委的话说得一愣,“罗政委您的意思我不太明白,如果贵部的司令员在,不妨请出来大家见面沟通一下。”
罗胜楠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起来十分可爱,但瞬间她眼眉一挑,射出凛冽的光芒,“封书记我们基地的司令员,被你们关在看守所里,我也想叫他出来见面,既然你们率先提出来了,就请在这把问题解决了。”
饶是封书记久历宦海,早已经处变不惊,也被罗胜楠的话瞎了一跳,失口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