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就叫你妖精哥哥,谁让你生得比月娘还要好看。中文 w=w≠w=.≤8=1≤z≥w=.≤”说话的时候脸部肌肉的抖动,连带着脸上的麻子一抖一抖的,雪白的脸趁着黑黑的麻子,仿佛几颗黑芝麻落在了洁白的雪地上,弄得谢白也没了脾气,只得举手投降。
“行,行,行,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月娘看到他一直讨好的模样,不禁笑开了颜,“妖精哥哥,你对我真好,你比付老二对我还好了”
“付,付老二?他欺负你了?”谢白也是一头雾水,这付老二而一向不愿与女孩玩儿,说她们体力太差,老是拖了后腿,什么时候同这小姑娘也玩的这般好了?
月娘站累了,便拉着谢白一同坐在了围栏上,动作毫不拘束,哪里还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不仅让谢白对她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挪了挪不舒服的屁股,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方向,“对呀!付铭宇老仗着他比我大了两岁,老是要我叫他哥哥,他越让我叫他哥哥,我偏偏就不叫,他就变着法来欺负,当然最后都是他惨败,想想都好笑”
原来付老二口中的魔女便是她了,能让皮猴躲进自己的山洞,不敢再出来闹腾,年龄虽小,怕也不好对付,长大后不知她的夫君如何镇得住她?
谢白这厢还在为她的夫君感慨,却不知命运就是这么的神奇,自怜自艾就是这么来的吧!
反观这一大群人,讨论了好一会儿,竟还没能找得出解决方法,如何才能找到一个,两全之策,既不是上头失望,也能让自己玩的开怀!
真的是难,有人的地方,就有意见,有许多人的地方,就有更多的意见,众口难调,刚提出一个方案,就被下一个人否定,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好的办法了。
当众人决定下次再谈,回头去找谢白与月娘二人,现二人相谈甚欢,一番和谐的景象,早已置身事外于他们的世界,算了,这是谢白惹出来的事,他自己都不操心,我们又何必着急,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于是花园一行,国子监的年初活动并没有落定,反倒是月娘多了一个知心哥哥,分开的时候竟有些不舍,偷偷攀上他的肩头,拉下他的脑袋,轻轻俯着他的耳边说道,
“妖精哥哥,你要来看我,月娘会想你的。”一副小女儿的姿态展露无遗。
只见男子点了点头,大步跨上了马车,关上了车帘,连头都没回,也不知有没有将小姑娘的话放在心里。
为了能多见到妖精哥哥,月娘更是坚定了自己要进国子监的心。
原本打算清晨早早的起床,去找那付老二下套,谁知就睡过了头,既然晚了,不在晚一些吧!
月娘干脆挨到了下午,便向的老二二的屋子走去。
途中经过花园,遇上了正在赏花的静姝。
“好妹妹,竟然还有这等雅致,到时在这里偷闲,赏起花来了。”
静姝亲切的挽过她的手,一副小女儿态的撒娇道。
“姐姐就知道拿我开玩笑,哪里来的雅致,不过是小姑娘的恶趣味吧!趁着花还没谢,姐姐还不让我看看”
“这个头没长,这嘴皮子倒长不少,别跟我在这耍嘴皮子了,咱们该干正事了。”轻轻地拂去了静姝头上落着的花粉,扶了扶她歪了的簪。
“正事,姐姐,干过正事吗?不知姐姐所谓的正事,是上树抓鸟,还是要下池摸鱼?”
一旁的竹苓,看着一向严肃的像个小老头一样的小姐,嘴皮子耍的也是一套一套的,也只有在大小姐面前,才有她该有年龄的天真,这便是姐妹情吧!
心里想着,便又看了看,站在大小姐旁的妹妹竹茹,只见竹茹对着她挤眉弄眼的,还是没有当丫鬟的自知,便知道,大小姐对竹茹是极好的了。
月娘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丫鬟下人,轻轻地覆在了静姝的耳边,可以压低了声音,
“你,你忘了国子监的事儿吗?如果再不实施计划,怕是错过了他们一年一度的活动了,你先同我去找二哥,到了你什么都不用说。”
见静姝收起了嬉皮笑脸,换上平日里的一本正经,月娘便知道,她这是又紧张了。
为了安抚她,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肩头,便相邀而去。
行至外院,便听到了丫鬟的嬉戏声,竹茹,竹苓,二人合力的推开了门,瞬间院里鸦雀无声,院子里的下人都呆呆的站着,吓傻了般!
本以为二爷出门了,也不会有什么人来,这才同玩的好的小姐妹嬉闹了一番,谁知就被二位小姐看见。
知道二小姐,脾气是个好的,却不了解这小渔村来的大小姐是个什么性子?如若是个刁蛮的,借这个借口将自己打了,却挑不出错。
看着院里的几个比她们大不了多少的丫鬟,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月娘还是先开了口打破这僵局。
“不必惊慌,本小姐家不是来找你们呢!你们继续干自己的活,不用管我。”
说完便领着静姝她们穿过了庭院,奔了屋里头去,月娘里里外外的寻了一遍,除去在里屋打扫的丫鬟,没有现付老二的身影。
正准备寻个小丫头来问问,就见了付老二身边的大丫鬟紫衣,端着两碗茶水过来了。
“紫衣,给两位小姐请安,二爷今早外出,还未归来,二位小姐还是在这喝茶水等等二爷吧!”说着,将手中盘子里的茶,端给了月娘和静姝。
静姝轻轻掀开了茶杯上的茶盖,一阵浓烈的茶香便飘了出来,再看场面上的茶叶更是不同一般,茶杯里开满了花竟是茶叶了?好奇心使动,轻轻抿了口,茶香充满整个口腔,好茶,如此好茶竟未听过。
看着只顾着在付铭宇翻腾,不知在找什么的月娘,搁着这么好喝的茶不喝,在那寻宝似的,不想浪费了,这等好茶,而且又是个懂茶的人,错过怕是更后悔吧!
“阿姐,快尝尝这茶吧,真真是极品!不喝你会后悔的。”
付家也算这京城里的大家了,各种珍品也是见过不少,能让她夸口称赞道的,还是让月娘,颇感兴趣。
端起了茶杯,看了看,不禁喜上心头“竟是碧潭飘雪,这茶我一直在寻,却未寻到,想不到在这碰上了”
迫不及待地品尝起来,果然好茶!
“阿姐,这是碧潭飘雪?这茶与这茶名倒是绝配的,不过我可从未听说过碧潭春雪这等茶。”
月娘心想道,要不是自己平素里就爱寻些杂书看,碰巧就寻了一本茶书,从此便对茶上了心,研究也就多了些,这碧潭飘雪也是,只在书上见过。
“碧潭飘雪是一种花茶,产于那灵气聚集的峨眉山,采花的时间也是严格的控制,过程繁复。采花时间在晴日午后,挑雪白晶莹、含苞待放的花蕾,赶在开放前择花,使茶叶趁鲜抢香,再以手工精心窨制。花,色丽形美,看那叶似鹊嘴,形如秀柳,汤呈青绿,清澈得叶片可数。色彩有对比,淡雅适度……”
说着说着,声音渐渐的小了,直至寂然无声。
静姝听得是一愣一愣的,频频点头,难怪,口感如此之好!本想再多问问。
谁知月娘已经在躺椅上睡着了。
留下她一个人配着这好茶,等二哥回来。看看冒烟的茶杯,偶尔看看外面是否是二哥回来了。
客如云,如果在这京城里排第二,那就没人敢排第一的皇帝亲笔题字的客栈。正如它的名字,可能如同云彩般紧密。生意红火,要想在这占个雅间,却是难如登天。
客如云大老板是个女子,从不曾露面,一手好谋略,在原客栈即将关门大吉之际,将它又拉回到人们的视线。不光如此,将这客如云客栈做成全国,最大最好的客栈。
菜品的花样层出不穷,味道更是难得一尝,服务周到齐全,声名四起,引得各地的人们,不远万里,只为来尝一尝几道特色菜,最后,连皇帝都亲临客栈,并亲笔题字“民以食为天”,从此扬名天下。
这日谢白便受付铭瑄之邀,与客如云客栈一聚,有事相商。
料想是为了国子监的事,便好不疑惑的出门了,只是到了这客如云客栈,足足等了半盏茶的时间,还未见来人。
在他耐心快消散之余,能外传来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谢白知道这来人必定不是付铭瑄,一个男子的脚步声怎会如此的轻盈?
果然,一只纤细的小手推开了门,一个女子慢慢走了进来。
女子还没来得及走近,谢白已经准备起身离开,脸上多了一些怒气。
该女子看到谢白的动作,心里不禁一紧,攥紧了手里的帕子。
“你竟连一面都不肯与我见。”
“我记得,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跟你说过,如果要走,就要走的干脆,不要再回头,回头我也不会再等你了!”说着迈开了步伐,不带一丝的留恋。
女子小声的嘟囔“不是我要走,而是我不得不走,不能不走,你为什么就不明白。”
看着男子渐行渐远,心里,不免不甘心,明明相爱,却偏偏不得相爱。
“谢白,你我再见是路人,你一定要将我忘的干干脆脆,因为我一定会将你忘了的……”女子朝着男子的背影喊道。
听着女子的话语,钻进了他的耳朵,挠碎了他的心,血流不止……
转身一把拉过女子,将她狠狠地埋在自己的怀里,告诉自己那些年都不是梦境。
怀里女子也忍不住紧紧的环住他的腰,男人的唇印上女子的,又引诱出女子的丁香小舌,相濡以沫。一番热吻相拥。
谢白的手顺着女子的背,慢慢的向下,来到了圆挺的臀,忍住了想掐一把的念头,大手一挥,茶具洒落一地,转眼间,女子便躺在了圆桌上,男子附在她上面,一只手撑起自身的重量,怕压着了身下的小女人,一只手附在女子的胸前的玉兔上,或揉或掐,不断亲吻她的脖子。
当他的唇碰到她的耳垂,女子便浑身一激灵,好刺激,难怪,圣人说‘食性色也’,竟连从小接受着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都在此时浪荡的如***的小猫咪。
顾不得其他,嘴里呻吟声,断断续续的。
女子闭上眼睛,本想沉浸其中,但是她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能再这样展下去,今天她本就不应该来见他。女子一把推开谢白,低下头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裳。
脸红彤彤的,小声对他说道,“我们不应该在这样子了,既然已经分开了,何必还要如此纠缠不清”。被推开的谢白脑子一片空白,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对呀,都已经分开了,过往的那些美好都变成了回忆,不可说不可提的回忆。
是她,是她抛弃了自己,毁掉了他们的未来,而自己再次看到她却依然陷入那情网,真是可笑又可悲。谢白看着桌子上那杯酒,眼神空灵,声音沙哑的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既然你选择的人不是我,我也不会阻挡你去寻找你的幸福。”
女子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却终究没有开口。谢白背对着她挥一挥衣袖,女子就离开了,没有告别,没有挽留。女子走之后,还小心的把门掩上。
谢白坐在桌子旁边,一个人拿着酒杯一杯又一杯的肚子饮酒起来。他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似乎还想从其中寻到那女子的身影。他自嘲冷笑了一声,又拿起来酒杯。大概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谢白恍惚之中听到楼下有人在谈话,似乎还提到了他。
“付公子,谢公子在二楼的厢房。”
“好的,我知道了。”
付铭瑄刚想上楼,就听到有人在背后叫自己。
“大哥,我来了”,
“你怎么这么慢”,
“你不也是,离约定时间都过了一刻钟了吧”。
谢白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谈话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房门就被推开了,谢白看着两个人影离自己越来越近,
“谢兄,你怎么喝成了这个样子,诶,谢兄,你怎么了……”谢白意识不清,就这么倒在了付铭瑄怀里。付家两兄弟对视了一眼,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