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还未反应过来,祝玉笙已经走向后面的g18,刘子江也有些错愕,吕月连忙在后面跟上,智囊团几位也迅跟来。w ww.
奥迪a61旁边,站的笔直的阎长河,瞬间石化。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祝总开门!”吕月瞪了刘子江一眼,似乎嫌弃他没眼力。
刘子江按动车门锁,随后将后门拉开,g18一共三排位置,最后一排比较颠簸,中间是两排坐,祝玉笙坐在司机后排的单独位置上。
吕月对身后的智囊团道:“你们仨坐后面,你做前面。”众人纷纷上车,吕月坐在了祝玉笙旁边的位置,周围的其他人也纷纷上车。
祝玉笙敲着二郎腿,目光仍然放在资料上,长微微下垂,吕月小声道:“祝总,人都齐了。”
祝玉笙点点头,“行,开车吧。”
车辆66续续动起来,朝前驶去。这辆别克商务车上,除了刘子江,副驾驶位置还有一个戴眼镜的胖子,后面的都是女人,而且未婚,类型各异,唯一的共同点都是美女,车厢内弥漫着各种混合的香水味道,那种不好的烟臭味完全被遮盖。
行驶上了外环路,刘子江从兜里摸出一枚优盘插在旁边的usb接口上,这一趟前往曹关县,可能需要两个多小时,车队行驶,度又不能太快,还是听听音乐解闷的好。
优盘是他从老帕上面拔下来的,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歌曲,不过让刘子江惊讶的是,车内的音响效果很棒,这辆车在八十公里每小时的度下行驶,噪音很小,当音乐前奏响起来的时候,声音是那么低沉和清脆,比老帕的八个喇叭强多了。
就在这一刻,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谁让你放音乐的?关掉!”吕月带着埋怨的声音传来。
刘子江愣了一下,副驾驶位置,带金丝眼镜的白胖子可劲的朝刘子江眨眼睛,给刘子江使眼色,也示意他将音乐关闭。
“没看见大家都在看资料吗?啊!装什么成熟,关掉。”吕月声音压的很低,但音色恶狠狠的。
刘子江正要将音乐播放关闭的时候,祝玉笙抬头,“这歌很好,听一听吧,舒缓一下紧张的氛围!”
刘子江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吕月咳嗽了两声,靠着座椅上,眼睛冷冷的盯着刘子江后视镜中的眼睛。
音响之中,李宗盛成熟低沉的声音传来,“想说却还没说的,还很多……”这是那经典的老歌,山丘。
车厢内十分安静,副驾驶位置的白胖子脸上阴晴不定,时不时露出令人琢磨不透的表情,这让刘子江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错了。
还未唱到副歌,吕月拍着刘子江的座椅,“这歌太难听了!换掉……”
刘子江吸了口气,压住心中的怒火,按动方向盘上按键,自动下一曲,张国荣的风继续吹。
“难听难听,再换。”吕月说。
继续下一曲,“我浮沉了十数年……”张国荣的声音刚刚想起,吕月就咋咋呼呼,“你故意的吧?”
刘子江愣了一下,没明白吕月的意思,旁边的白胖子挤眉弄眼,脸上露出一丝遗憾的表情,好像刘子江犯下了多大的错误。
“吕月!”祝玉笙扭头看向她,“安静一会,这些歌很好听,音量在大一些,这次竞标大家不要太过紧张,得之我幸,尽力而为就是。”
吕月不再说话了,刘子江将歌曲声音稍微调大,从反光镜的视角中,刘子江现祝玉笙的脸上好像闪烁着一丝悲伤。
她靠着座椅上,头枕着靠枕,眼睛闭起来,似乎在享受音乐,又似乎在随着音乐中那淡淡的忧伤而感慨,虽然是闭着眼睛,但刘子江能够想象出,这一刻的祝玉笙,心情定然是沉重的。
出了龙江,平坦宽阔的道路变得狭窄,路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尘土飞扬,鲁州的经济呈现倒退的趋势,估计一时半会也修不成。
车辆的度稍微缓慢了一些,在前面一个类似服务区的地方停了下来,需要上厕所的可以去方便,这是中途停车的唯一地方。
车内空气混浊,祝玉笙提议下车透气,几个人从车上下来,只剩下刘子江和那个白胖子。
白胖子趁机会跟刘子江搭话,“认识一下,李元奎!”
刘子江和他握手,报了自己名字。
“抽烟不?”
“都行。”
李元奎道:“走,抽根烟去。”
两人从车上下来,站在不远处吞云吐雾,“刘子江,我听说过你,挺猛的。那啥,你是不是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么?”刘子江很纳闷,这一路上他没感觉自己哪里有错,但车上的人给他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李元奎道:“看来你是不知道。”随后李元奎望着远处人群中的祝玉笙,似乎在喃喃自语,“难道真的碰巧了?”
“什么碰巧了?”刘子江有些急了。
“优盘里的歌谁给你的?”
“我自己整的。”
“你怎么爱听这种类型,老男人的歌?”李元奎有些纳闷,似乎对刘子江有些怀疑。
刘子江一笑,“老男人的歌怎么了?现在小鲜肉唱的什么,我听不懂。”
李元奎叹息一声,“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这些歌,啧啧,怎么说呢,原先是祝总最爱听的,但,现在最好别听了,不合适。”
“为什么?”刘子江道。
“你在博斯干了多久了?不知道博斯地产的来历?这家公司原先不是祝总一个人的,而是祝总和她的恋人白正一起开创的。”
“白正是谁?”刘子江没听过这个名字。
“咱们祝总的大学同学,也是昔日恋人,白总能力非凡,年轻有为,绝对的商界精英,而且家世不俗,两人一起开创博斯地产,堪称龙江地产界的神仙眷侣。这辆别克车是他们赚取第一桶金时购买的,两人都喜欢音乐,车上安装了柏林之声音响……”
“难怪我说音效这么好。”刘子江说,随后抽了口烟,“我没见过这个白总。”
“你当然没见过了,六年前就死了!”李元奎说。
刘子江很是惊讶,“六年前?死这么早?”六年前的刘子江,也不过刚刚高中毕业,十岁的年龄。
“英年早逝,白总死的时候也就二十几岁,可惜啊。”李元奎说。
“怎么死的?”刘子江追问。
李元奎摇摇头,“这是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