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楚渲等四人就被山本少佐派来的人给叫了去。原因无它,山本少佐对于昨晚的销魂滋味实在是非常满意。忍不住就要再夸奖几个忠心的国民几句。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这种年轻美丽且细皮嫩肉的女人了,不要说附近那些面黄肌瘦的中国村女,就算是是上面偶尔派来的慰问团里的正宗日本女子,也罕有这样水嫩的高级货色。
就因为此,几乎整个晚上,军营都处在一种狂欢的氛围中。
由于战局不利,士气低迷,身为主官的山本少佐一直想不出个好办法来振奋人心。所以昨晚在那两个如牛奶般滑腻的身子上折腾到精疲力尽后,他立刻就想出了重整军心的好办法。
所以,昨晚大队部里上上下下的官兵几乎都享受到了久违的快感,只是几位女孩子就遭受到了非人般的对待。这一点从她们今日完全起不了身,只能集体蜷缩在宿舍内就能看出一二。
山本少佐往身边人一个个看去,从酒冢和野野村两位中队长,直到勤务兵,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容光焕发,虽然可以说大家都累了一夜,但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
所以山本少佐很是满意,看向楚渲的目光中更是多了一份赞赏和嘉许。自己的妻子和表妹被那么多男人折磨了一夜,可这个男人的面上根本就看不到丝毫的不满和怨怼,实在是对帝国忠心到了极点!至此,对这批日侨的疑惑也消散大半了。
山本少佐和中国本土的抵抗势力打了很长时间的交道,深知中国男人的脾性,且不说让自己的亲眷被日军侮辱是多么不可接受,即使不是自家亲人,看着同胞姐妹在眼皮子底下遭这种罪,他们的神情多多少少也会有些细微的变化的。
慢慢点着头,山本少佐的眼光从山崎龙二(楚渲)身上转向了周炜等三人。
这三个家伙就没有山崎君那么坚强的信念,此时三个人或是面色发白,或是麻木失神,明显都带有那么些情绪,不过这也算人之常情,毕竟不能苛求每一个帝国子民都像山崎龙二那样有着为国家不惜一切的信念。
想到此处,山本少佐已经心中有数,只听他提高音量,对下面命令道:“山崎龙二及大门五郎归入酒冢中队,草稚京及二阶堂红丸归入野野村中队,四人先授上等兵军衔。希望诸君在今后能英勇作战!为帝国争光!”
楚渲、周炜等四人一起弯腰大声回应,只是没人看到楚渲眼中不易察觉的精光一闪而过。
这个山本少佐的精明稍有点出乎预料……
楚渲在心中暗叹,已经献上了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供其享用,看来还是没有完全对我们放心。若非如此,他根本没必要把四个人拆分成两组,然后分别在两位中队长下面从事。这是多此一举的事情。
但对方做得这么明显,楚渲反而不好直接抗议,毕竟现在的身份是忠心为国的热血侨民。
想到这儿,楚渲不动声色地跟在陆军中队长酒冢猪吉身后,根本不去理会他在前面说着什么,只是迅速在心中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做。
周炜和戴维从自己身边被分开了,脱离了自己视线的新人,说不定会惹出什么麻烦来。可是向山本少佐提出要求硬在一起的话,肯定会加重对方的疑心,这倒是有点棘手。
楚渲最后瞄了一眼已经走出门的周炜,此时他的脸上只有木然,两眼也是黯淡无光,整个人有如行尸走肉,完全失去了生气。很显然,昨晚的一番话对他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看这架势,这些新人一时半会是难有什么作为的了,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寻找突破口套出日军最新的行动。楚渲默默想着。
而在某个偏僻而隐蔽的山坳子里,詹婪带着胡文等一干新人正站在某个据点门口与一个身着土布长衫和黑布鞋的中年汉子相谈甚欢。
这个中年汉子看起来就像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皮肤晒得黝黑,一双大手粗糙有力,此刻他不知为了什么,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抓着詹婪的小手不停摇晃,边摇还边激动地说道:“真是感谢你呀!詹婪同志。我们这个队伍前阵子一趟行动被鬼子给发觉了,同志们伤亡不小,急需大量药品,但城里封锁得紧哪!想搞点云南白药都不成。现在你这一批盘尼西林送过来,简直是救命的活菩萨啊!我代表游击队全体战士感谢你!哦,差点忘了介绍,我叫陈大龙,现担任游击队大队长一职,以后还要多多向你这个文化人学知识呢!”
詹婪有点洁癖,现在她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被陈大龙队长的粗手这么握着,心里早就不痛快了,但任务为重,自己之前贪便宜捅出这么个漏子,必须加倍用心把任务做好才行。别说只是握手,再困难的事也得忍着!
于是她含蓄地笑道:“陈队长你见外了,现在国难当头,匹夫有责。我虽然只是一个教书的小女子,也知道民族大义所在。而且我家境殷实,日本人来后烧杀抢掠,我的家都没了。既然没了家,那这些钱财我留着还有什么意义,现在能换成物资帮上你们的忙,我真的很高兴!”
胡文看着詹婪在演戏,听得她如此逼真煽情的话语,暗地里不屑地撇撇嘴。他在想的,是如何利用游击队来对付这个狡猾的女人。
陈大龙队长乐呵呵地将詹婪一干人迎进了据点中,当然还有那一大箱药品。
这个冒充流离失所的书香门第女教师,将家资换来药品赠与游击队取得信任,然后在队伍里担任文化教员的点子,正是出自胡文之手。
经过一路走下来的观察和言语,胡文已经确定这个詹婪虽然贪心狡猾,但却绝不是什么聪明人,只要自己把握得当,计划大有可为。
所以一路上胡文是马屁乱飞、连捧带骗,再加上他出的这个点子,现在詹婪对他已经不复当初那么警惕。
要按照詹婪自己的想法,是一帮人冒充来此地寻亲戚不成,转而投奔游击队想杀敌报家仇。
这个计划当然不行,胡文耐着性子给詹婪详细分析了当前的情况——首先,游击队也是人,是人就有欲望和需求,你一帮人莫名其妙地,空手跑来就说要投奔,人家肯信才怪。
所以必须要有敲门砖。所谓礼多人不怪。在中国,不管哪个年代这都是不破的真理。
在胡文的建议下,詹婪先在城里转了几圈,通过银元攻势打听到了游击队的消息,接着又通过武力加金钱双管齐下的办法,弄到了一箱紧缺的盘尼西林还外搭了不少绷带及输液器。根据胡文看过的抗日类影视,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硬通货。
准备妥当之下,一行人这才以爱国青年之身份,为了国恨家仇之缘由,带着“一片心意”去找游击队,果然如胡文所料般顺利地就进去了。
虽然住宿的房屋条件很差,但是第一步的顺利还是让詹婪有些兴奋,在带路的游击队员刚离开后,詹婪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胡文,现在是不是应该去问问关于俘虏的消息了?
胡文暗暗冷笑,这个蠢女人,果然很笨。别说现在刚过来还没站稳脚跟,就算对方彻底信任了你,你也不能这么直接地问这种问题,这不是找怀疑么?
所以胡文很认真地回答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现在只管吃、睡、教书,等时候到了再问不迟。”
詹婪哦了一声,皱眉思索了片刻:“你说的倒也有理,那先暂时这样吧。”
“你就等着吧,很快就会有莫大的惊喜给你。”胡文靠在一旁的墙上,看着詹婪边抱怨边指挥其余几个同学收拾床铺。眼光阴冷而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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