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三太好奇这最新一集画了什么,听说加了新的人物,这新人物是谁?满脑子都是疑问的余三恨不得让自己立刻变成姐妹。
女宾客们瞅瞅他:“不行!站过去。”
这下以中间为界限,男人女人各站了一边。
就听台上的“他”轻声问女人们:“你们认为这一章可好?”
“甚好!我们就喜欢这样的男子。”
“大胆!你们都是有家室的女子怎可这般讲话,将你们的夫君放在何处?”方才叫嚣最大声的男人此刻一脸愤怒地望着女宾客这边。
余三都恨不得过去打他,这个时候他还看不清楚状况,难不成没发现此时女子占上风吗?
没等余三这个白眼翻完,就听着叫嚣的男人又喊:“这话本都是男人画的,你们就不会好好用脑子想想?”
用脑子想想这话一出,就像是一枚深水炸弹丢了过去,顿时炸开:“你成婚了?”“要是谁家娘子嫁了你这等男人真是倒霉。”“我们家的老公都是很支持我们看话本的。”“就是,反正没有嫁给你这种男人,关你什么事?”
贵宾包厢里本就有些女子,听到自己队伍这边如此回答都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坐在那继续喝茶。
而贵宾包厢里的男人们则坐不住了,要知道他们并不想耽搁太多时间在这些问题上,只想看看最新一期到底增加了什么人物。
除了方才叫嚣的男人其他男人都选择默不作声,理由很简单,不少自家妻子熟悉的姐妹都站在对面,生怕自己万一出去帮忙,到时候挨骂。
再说了,他们不过就是想看看话本,至于如此吗?
这么想着,不少男人开始走到对面队伍里套近乎,有些认识的自然就不好太过针对。
不一会儿,大多数人都站了女子这边的队伍,只有方才叫嚣的十个男人还站在原地,梗梗着脖子一副就是不看能咋滴的样子为自己争夺那薄薄的颜面。
经过这般争斗之后,站在台上的他随手扔出一些飞舞蝴蝶,众人惊讶,特别是女子们更是欢喜不已,纷纷随着这些蝴蝶起舞,有些蝴蝶落在一些女子指尖,当她们惊呼不已之时这些蝴蝶变成了最新一册的话本落入这些女子手中。
拿到最新话本的女子们惊喜万分:“哇,神奇!”
而这些女子中正在修仙一类的更是感到周身气血加速流动,各脉轮正在急速升级:“太神奇了,我好像突破了三级。”“我也是。”
混在女子中的男人们有个别的因为蝴蝶降落而收到了最新话本,这让他们也惊喜万分,不一会儿他们发现他们这几个人都是修仙层级不够的,如今拿了话本竟然达到了层级可以进入修仙之列。
此时听台上的“他”开口说道:“现在分成三队,修仙一队,普通拿到话本的一队,什么都没有的站在最左边。”
很快那十个男人队伍壮大到了三十人。
加过去的二十人心有不服:“凭什么这样?”
“凭你们心有不服,心有不信。不信则无。”“他”的回答让大家都沉默。
其他两队则纷纷叩谢:“多谢大仙。”
“想必看过话本的人都知道,新人物开始出现,接下来会有两种不同的话本出现,修仙这一队讲的就是修仙之事,中间的则看个热闹,而最左边的这一些人就不必看了。”
余三发现自己竟然幸运地站在第二队列,捧着新话本上前:“您放心之后的分销我会多多留意的。”
“没三天此时我会来酒楼亲自发话本,需要看的就多多宣传吧。”
右边两列的欢喜着散去,左边那些虽然愤愤不平但是走出大门竟然就忘了自己为什么在这:“我们来这干吗?”“不知道。”
余三瞧见这一幕顿时眼睛冒亮光:“大人这是?”
“不喜欢的自然不需要记得。”
“是是。”
“你不要动什么歪脑筋,没有人可以模仿我的话本。”
余三听到这话赶紧下跪:“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财迷心窍为祸。”
“是。”余三仿佛被开了心智一般,头脑清醒万分,之前在乎的郁闷在心里的一些事全都散去。
“他”没再多说一个字直接飞走,余三跪在原地久久不能起身,他忽然觉得自己这大半辈子白活了,站起身时似是浑身都有了劲儿,决定重整酒楼,扩张营业。
“砰”一声响,余三急忙跑到酒楼门外查看然而并没有看到什么,纳闷儿地回了身叮嘱守门的:“看着点,别有人闹事。”
“是,您放心。”
而发出这一声闷响的俩人正跌坐在地头上冒圈圈,白妙音怒视:“你干嘛?”
“谁知道你飞来正好撞上。”涂天远揉着自己额头上瞬间鼓起来的大包,“你这女人还是冒冒失失。”
“说的好像你不冒失一样。”
涂天远轻轻用肩膀撞了一下白妙音的肩膀:“三天不见我想我没?”
“你都不想我,我为什么想你?”
“谁说我没想你,我这三天简直是每秒钟如同渡过一年。要不是为了帮你改进话本,我两天就回来了。”涂天远一边啰嗦一边帮白妙音揉了揉额头。
白妙音好奇地问:“你帮我改了话本?那我现在这些?”
她打开自己提来的布兜,他打开一本翻看着:“心有灵犀,我们画的差不多,而且我做了改进不会被别人模仿。”
涂天远一阵讲解和诉说,白妙音看着他乐呵呵的模样不禁笑了:“你为何帮我做这些?”
“既然是你喜欢的我自然要帮忙,而且我发现我画的和你画的十分接近。”涂天远将自己发的两种话本拿给白妙音看。
她随意翻了翻就觉得人家比她画的有水准多了:“真好。”
俩人忘了是在外面,聊起来后续的剧情竟然哈哈大笑。
过路的人和看守酒楼的人都吓一跳。
“你听到笑声没?”
“要不要告知老板?”
“似是不用,现在没笑了。”
“反正不影响客人无所谓。”
此时,天空中飘起了小雪,不一会儿雪花片片如同鹅毛一般飘下,将他们俩人盖上了薄薄一层雪,像是雪人儿一样立在雪地。
白妙音随手握起一团雪超涂天远丢了过去正好丢在他的鼻头:“我想好的生意居然被你抢了。”“我可没抢你的生意,我是帮你,这样的话很快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谁要杀七爷。”
“你知道了?”
“七爷拥有最后的一颗还魂灵珠,这还魂灵珠是能否恢复你孩子元魂的最关键。如今他这样死去,意味着最后的一颗还魂灵珠没了。”说到这涂天远突然抱了抱白妙音,“对不起,我之前没有留意到这一点。”
白妙音泪目,右手连忙擦去眼泪:“嗐,你说什么对不起,又不是你的错。”
和他有关,也算是他的错,他现在不敢和她说明太多。
这件事她从未和别人提起,她不想大家和她一起再去记得那些痛苦之事,痛苦让她自己默默放在心里就好。
可他居然知道了,不知道为何白妙音感觉和他的心猛然间贴近。
都说患难见真情,或许正是如此。
白妙音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居然可以拥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可以拥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涂天远早就用法术吹散了她和他身上的雪,同时用隔离结将他们和这个世界分开。
他造出来一个她喜欢的透明屋,鹅毛般的雪花飘落在透明屋,时而有些细碎的冰砸下,俨然一副乐曲。
透明屋内温暖,因为有他的怀抱。
喜欢是一刹那的,不喜欢也是一刹那吗?白妙音仰头望着涂天远那双湛蓝色的灵眸:“你到底是谁?”她为何为他动了情?
他唇角微勾:“我说了,我是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