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也听不下去了,一声连着一声的咳嗽,公共场合当在你们家啊。
柏少阳像没听见似的,我行我素的搂着严曼曼亲的那叫一缠绵。
严曼曼害羞的拼命躲避,却因站不稳当靠在柏少阳怀里。
柏少阳只当她欲迎还拒,美滋滋的陶醉着。
电梯终于到了,三人皆大大的送了口气,唯独柏少阳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兀自琢磨着赶紧吃饭,吃完饭吃曼曼。
望着笑闹着走远的俩人,菲儿气的胸腔起伏,磨着牙说:“真佩服你,居然能看下去,换我早炸了。”
林心仪笑了笑:“当看电影了,再说你表哥也不是我什么人,还能怎样。”
菲儿不服气,拔高声音说“你们不是和好了,刚刚还一起逛的街怎么就没关系了?”
“逛个街能说明什么,朋友关系而已,好啦,我都不气你气什么,走吧吃饭去。”
别看柏少阳回国没多久,惹的风流债可不少,刨除林心仪不算,餐厅里还有个认识人。
“三少爷,”一妖艳的女人搔首弄姿地站在餐桌旁:“好有缘呀。”
柔情蜜意的人儿立马收起笑脸,挑着眉冷冰冰地看着美女,一副我认识你么和我打招呼干屁。
那女人是本城有名的许姓交际花,之前和柏少阳交往了一个来月,谈不上有感情,大家你情我愿玩玩而已,但柏少阳出手阔绰人又俊,如果能继续保持联系最好不过了。
许交际是知道严曼曼这个人的,也知道柏少阳为这女人做了不少事,本以为多迷人呢,呵呵,不过如此。很平常的一个女人嘛,扔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非要说哪里有些特别,无外乎有双灵动的大眼睛,厚重浓密的长睫毛,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很可爱。
严曼曼咬着吸管眼睛一眨一眨的来回扫视二人,见柏少阳小脸阴沉着不开心,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你谁呀你,没看见不乐意搭理你啊,还不快走。”
严曼曼声音不小,惹的周围的人侧目过来。
许小姐挂不住脸了,见天地周旋在各路名流当中大家多少给点薄面,谁知严曼曼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以为自己是谁?好笑了,今儿柏少阳能和你同桌吃饭明儿没准就换人了好不好。
“这位小姐我没和你说话,虽然一张桌子吃饭但也管得太宽了吧。”
严曼曼不甘示弱,鼓着腮恶狠狠地回:“知道吃饭还没点眼力见,打扰人家了知道不?”
菲儿和林心仪坐在不远处看热闹,菲儿幸灾乐祸:“严曼曼就是一没教养的野丫头,看表哥怎么办,丢死人了。”
林心仪笑微微地叉了快牛排放嘴里慢慢的嚼,心说严曼曼丢人可不止一次两次了,上次在K歌房里喝到烂醉不说还打伤人,柏少阳能忍到今天不过是新鲜劲没过,咱们拭目以待,倒看看柏少阳多久后甩了她。
两人揣着各自的小心眼,边看热闹边吃美食。
多好看的一幕,好莱坞大片都没这有看头。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有人认识柏少阳,知道这男人不是一般的风流,这下好了,俩女人为他吵起来,看他怎么收场。
柏少阳笑眯眯吐出一个字:“滚。”
许交际顿时愣怔住,不确信地问:“什么?”
“滚,别惹曼曼生气。”柏少阳依旧笑微微的,只不过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严曼曼得意的,就差没双手叉腰绕餐厅显摆一圈。
“你!”许交际气的脸色青白,扭头一看严曼曼得意的样子更怒了,一气之下张嘴就说:“柏少阳算你狠,那一个月当被狗上了,送我的东西明天还给你,老娘不稀罕!”
这话说过了,柏少阳彻底恼了,一拍桌子刚要站起来,严曼曼眼疾手快的按住他,随后看着许交际,笑弯了眼睛:“别介啊,好歹陪宝贝一个月,那么辛苦当小费好啦,你天天围着各种男人打转为的不就是钱财嘛,快别装清高啦,回头心疼可咋办。”
菲儿听的一惊一愣:“我操!还带双剑合璧的!”
林心仪也吃惊不小,严曼曼收服男人挺有一套呀,这场合如果她跳脚,柏少阳的面子绝对扫地,可她看似傻乎乎没心机原来竟是这等聪明,小瞧了不是。
果然,柏少阳既惊讶又感动,喜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鹦鹉学舌:“就是,装什么清高。”
许交际哇的一声,丢人丢大发了,扭身哭哭啼啼的跑了。
柏少阳忐忑不安,想要解释一番,严曼曼一敲桌子,压低声音:“闭嘴老实坐着,回家再收拾你!”
严曼曼说,以前的事我不管,但你记住了,如果被我知道你现在惹了什么女人,哼哼,当心你的小弟弟。
柏少阳不知死活地问:“怎样?”
“切片喂狗。”
老僧入定般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柏少阳耸拉着头默默钻进被窝。
第二天到公司没多久,柏少阳便鬼鬼祟祟的出门,临走时告诉小安秘书,如果曼曼来了就说我去见客户了,说完还是不放心,退回来又嘱咐,打电话过来也这么说明白不?
小安秘书猛劲点头:“放心吧老板,我保证不出卖你。”
柏少阳哭笑不得:“我做什么了你不出卖我?”
安秘书贴心一笑,八卦的凑到自家老板面前:“刚才的电话是林小姐打来的,您这么急着走不是和她约会还能是谁?”
柏少阳惊悚的扫了一圈,见没人注意,气急败坏地揪着小秘书衣领:“你知道什么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平时看不见机灵劲这会聪明上了,管好你的嘴,当心卷铺盖滚蛋!”
小秘书扁嘴,要哭不哭的模样:“老拿这个吓唬人,滚蛋就滚蛋,还不愿意伺候你了呢,反正也要滚了,我就把你经常和林小姐见面的事告诉曼曼,要死一起死。”
柏少阳吃惊不小,死丫头敢威胁我!
抚平小秘书的衣领,桃花眼一弯,柏少阳拿出内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开玩笑别当真哈,那什么,来的时间不短了吧,下个月涨涨工资买几套衣服,乖哦,好好工作,回来给你带点心。”
柏少阳的确去见林心仪,不是旧情复燃,是他不忍心见林心仪住在杂乱的小宾馆里,一番思量后将自己名下一栋房产过户给了她,想着一夜夫妻白日情,不管怎样跟了自己好几年,现在她孤苦伶仃一个人怪可怜的又打算在这里找份工作安家,那么总的有个稳定的住处不是。
“少阳,谢谢你。”林心仪感动的热泪盈眶。
“不必谢,”柏少阳拿出早已签好的支票连同房产证一并递给她:“我只能帮你这些,好好照顾自己,以后不要再找我了。”你我缘分已散,各自安好各自生活,对你,仁至义尽。
柏少阳刚处理完林心仪的事,没等喘口气呢,安秘书电话打进来:“老板,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柏少阳上车。
“江北的地皮批下来了。”柏少阳启动车子,嘴角轻挑,得意的冒泡泡。
“坏消息。”车子缓缓驶离。
“您又上杂志了,身边有一美女,勾肩搭背神情暧昧,属下该死没能拦住严小姐,这会正在您办公室发脾气,据小的猜测,您新拍回来的那个花瓶已经英勇阵亡。”
车子猝然停下,柏少阳拍着方向盘狂吼:“你他妈死去吧!”呜呜,我的瓶子啊,上亿呐。
柏少阳一路狂飙奔回公司,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差点没背过气去。
何止乾隆年间的花瓶啊,值钱的摆设都被严曼曼砸烂了。
“你干什么!”柏少阳心疼的只跳脚:“很贵的!”
严曼曼跳的更高:“我乐意有本事揍我!”
柏少阳电闪雷鸣的冲过去揪着严曼曼衣领,双目喷火:“别以为我不敢!”
严曼曼梗着脖子:“敢就动手,废话干屁!”
柏少阳呼哧呼哧喘粗气,喘了半分钟,冷静了,拍了拍严曼曼的脸:“我不打女人,偷笑吧。”
严曼曼点头:“不打是吧,那好,对不住了我可打男人。”
安秘书捧着手机缩在桌子下,哇,老板叫的好惨,要不要帮他报警呀。
柏少阳抱着脑袋四处逃窜:“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啦,呜呜,别挠我脸,要见人的。”
严曼曼打累了,踹了踹缩在沙发上的人:“谈谈吧,几个意思?跟我示威是不?”
柏少阳哼哼:“不敢,我错了。”
“照片都拍出来了还不敢?柏少阳你答应过我什么?”严曼曼从包里翻出一张皱吧的纸在柏少阳面前抖了抖:“背一遍!”
柏少阳凄凄惨惨:“不和除严曼曼之外的女人吃饭、不参加有女性在场的任何活动,除严曼曼之外,其她女人都要保持两米开外的距离,包括表妹表姐,如有违背,听从发落。”
严曼曼不解恨的添上一脚:“背的挺熟,事就照做,自己说,该怎么处理你。”
柏少阳仰着脸,可怜巴巴:“从宽处理呗,不是我情愿的,内女人趁我不注意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