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万籁俱寂。
一间亮着微弱灯光的房间里,传来阵阵‘床’木摇晃的剧烈‘嘎吱嘎吱’声音,与此同时伴随的还有着一声声‘女’人放‘浪’的‘吟’叫。
此刻,秦长浩正趴在陈‘艳’白‘花’‘花’的身子上,卖力的冲刺着,他的身上不断流出大片的汗水,可他似乎对这早已虚脱的力量浑然不知,两只手青筋暴怒,把那两团微微下垂但很有手感的山峰都捏的发紫,下半身依旧一遍又一遍,好似仇人一般用力冲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不像是一场享受,倒像是一场发泄,完全不计后果的****发泄!
如果看到他的脸‘色’,你会发现,他那副温文尔雅的成熟稳重气质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青筋暴怒,满脸狰狞,龇牙咧嘴仿佛厉鬼一般的恐怖面‘色’。
他鼻孔不断着喘着粗气,看上去心里满是怨气,要在这一晚把他所有的气愤和怨气发泄出来一般。
沈寒烟说的没错,秦长浩这人极为隐忍,城府很深!
他根本不是什么大肚能容的谦谦君子,反而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在人前的那副温婉面庞下藏着这么一个衣冠禽兽,似乎只有在午夜,才会‘露’出他本来丑陋恶毒的面容。
‘床’底下,陈‘艳’早就双目秋‘波’连连,放‘浪’的声音一层接着一层,这种变相的虐待加上冲刺极大满足了她的快感,这一晚上不知道上了多少次天堂。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陈‘艳’虽然年过四十,但是很在乎保养,皮肤白嫩,身段标志,看上去好似三十出头的熟‘女’少‘妇’。如狼似虎的年纪自然是寂寞难耐,秦长浩这种已到中年的家伙自然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持久力,每次都让她意犹未尽,外边偷吃荤腥的也不再少数。
可今天也不知道秦长浩今天吃了什么‘药’,竟然一返往常的‘三分钟’热度,足足大战了将近一个小时,这让她极为享受。甚至让她找回了年轻时候的一点感觉,都想删除手机里那些小鲜‘肉’的联系方式了。
最终,这种高强度的战斗还是让秦长浩这身子骨有些吃不消了,沉闷的吼了一声,把最后的一些怒火宣泄出来,他直接倒在‘床’上,大汗淋漓,仿佛虚脱。
陈‘艳’下‘床’洗了个澡,除去身上那股腥臭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只不过脸上如火般的红晕和‘胸’脯间的大片紫青是一时半会儿消失不掉了。
“死鬼,都把人家‘弄’疼了!”陈‘艳’一边‘摸’着消肿的红‘花’油,一边娇嗔着。
秦长浩‘阴’测测一笑,大手毫不留情的在对方光洁的屁股蛋上狠狠的‘抽’了两巴掌,啪啪清脆响声不绝于耳。
“贱货,你不就喜欢这个嘛!”
“呸!老不知耻的死鬼。”陈‘艳’看起来毫不生气,整个身子扑下去和秦长浩扭打成一团。若不是因为体力有限,估计两人还能够大战三百回合。
力气消耗殆尽,陈‘艳’躺在‘床’上,满脸怨恨的说道:“今天你也看到了,那野种简直是嚣张跋扈!老爷子还这么护着他,照这么下去,咱们家小宇还不被他给欺负死!”
秦长浩眉‘毛’皱了皱,沉声道:“时机还没成熟,老爷子手上还有着一批资源没‘交’给我,等到我完全掌握了秦家的资源,一定要那野种好看!给你们娘俩狠狠出口气!”
而秦长浩这种虚无缥缈的承诺显然满足不了陈‘艳’,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时机未到,时机未到。老娘跟了你二十年,一直时机未到!你还要老娘等到你什么时候——”
“呜,我怎么就这么命苦,跟了你这么个男人——”
说罢,陈‘艳’竟然悲从中来,捂着鼻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事我心里有数!”
秦长浩眉头紧皱,瞥了身边的陈‘艳’一眼,做起来穿好了衣服,心里满是烦闷和火气。
这个‘女’人,除了是他发泄的工具之外,真是别无它用,自己已经被秦风气的够难受的了,她还在火上浇油?一天到晚只知道埋怨,半点脑子都没有。
陈‘艳’一看秦长浩这态度,更加不依不饶了,“有数?有个屁数!儿子都被人欺负成那样,你呢?陪着笑脸跟人家嘘寒问暖?秦长浩,你就是个无囊废,缩头乌龟,一辈子都活该被人骑到头上。以前是你那死鬼大哥,现在是他儿子,你——”
秦长浩愤然起身,满脸的青筋暴起,怒吼一声:“别侮辱我大哥!”
陈‘艳’用一种讥讽的眼神望着他,冷笑道:“怎么?现在想起来兄弟情深了,别忘了,当初你大哥遇刺那件事可是你亲自——”
啪!
陈‘艳’话音还未落,就被秦长浩扇了一巴掌,左边脸蛋迅速的肿了起来,嘴角都溢出了鲜血。
“你,你敢打我!好你个秦长浩,你敢我,老娘跟你拼了——”
陈‘艳’怒气冲冲的跑上来,尖锐的指甲盖迅速的把秦长浩的脸蛋挠‘花’,‘胸’口也是划出几道长长的血印,泛着嫩白的‘肉’皮。
“不知死活的东西!”
秦长浩暴怒而起,直接一把把陈‘艳’扔到‘床’上,陈‘艳’就算再泼辣也终究是个‘女’人,跟一位成年男‘性’相比,‘女’人的体力和力量总是处于天然的弱势。
秦长浩双眼中冒着血光,粗壮的胳膊直直的掐着陈‘艳’的脖子,让后者憋得脸‘色’通红,双‘腿’猛烈的瞪着,仿佛快要窒息一般。
“死‘女’人,我警告你最后一次,当年那件事你就算烂在肚子里也不能和第二个人说,除非你不要命了,听到没有?”
陈‘艳’还是第一次见到秦长浩这么凶残暴虐的模样,这让她心里满是恐惧和后怕,感受着脖子间的手劲越来越大,死亡的‘阴’影似乎转眼就到。陈‘艳’无力的苍白猛点着头,满脸的后怕和可怜。
“呼——”
秦长浩收起自己用力过度已然发麻的双手,恶狠狠的瞪了陈‘艳’一眼,穿好衣服直接破‘门’而去。
跟这个没有一点脑子和温柔的‘女’人在一起,他早就受够了折磨,今天这满腔的怨气和怒火,还得需要他那些温柔懂事的小情人去满满疗伤。
陈‘艳’坐在‘床’上,呆呆的望着秦长浩远去的背影,窗外的雪‘花’飘进来,让屋子里充满着寒气,突兀的,她一头扎在‘床’上,‘蒙’头大哭起来——清晨,秦风睁开朦胧的睡眼,望着眼前这有些陌生却很温暖的摆设,心里升起一抹温馨怅然。
昨天,他终于来到这个心中缅怀已久的家,除了个别的人引起他不开心,其余大部分都还是很舒心的。
伸了个懒腰,望着窗外忙碌一团,却一团和气的人群,秦风嘴角升起一抹笑容。
以后,他就会在这个大家庭里生活了。
吱呀——屋‘门’被人轻轻推开,沈寒烟满脸笑容的端着盛满热水的铜盆进来了。
“起来了,洗把脸准备吃饭去吧。”
秦风赶忙把那水盆接过来,生怕烫着沈寒烟,有些无奈而感动说道:“妈,我都二十五岁了,这种小事以后我自己来就行了,不麻烦你了。”
沈寒烟嗔了一句,“这孩子,你就算你长到四十,也是我儿子。”
说罢,亲自试了试水温,拿了一块柔软的白‘毛’巾说道:“试试温度行不行。”
秦风点了点头,心里热乎乎的。
沈寒烟扫量着屋子里的摆设,细心的筛选着该添些什么摆设才好。
“这就入冬了,屋子里的被子我给你换‘床’新的,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和妈说——”
沈寒烟帮秦风整理好被褥,热情的说道。
“成,谢谢妈了。”
“这孩子,跟妈还客气。”沈寒烟笑了笑,一双美目转了转,最终停在房间的书桌面前,声音充满着回忆“小时候,你就喜欢趴着这桌子上,看着你爸练字,每到收笔的时候啊,你那小手小脚就不听使唤,宗给他捣‘乱’。有时候这一天都不见得练好一副字,把你爸气的吆,摔坏了自己心爱的十来副墨宝,却始终舍不得打你一下——”
秦风望着那工整却空‘荡’的书桌,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名英俊不凡的男人满脸恼怒,一个小男孩正趴在桌子上拿着比自己手臂都粗一号的‘毛’笔写写画画,墨汁溅的满身都是,他还在那没心没肺哈哈的笑着——“那时候,人们常说,你这孩子长大了肯定有出息。一定能成个大文学家——”沈寒烟说着说着,眼泪却掉了下来。
“他这时候要是活着,该有多好啊。”
一股莫名的悲凉和难受塞满了秦风心头,他轻轻的擦去沈寒烟脸颊上的泪珠,认真的说道:“妈,你别担心,就算爸不在了,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照顾你,保护着你——”
沈寒烟嗔喉咙动了动,却破泣为笑:“瞧你这话说的,感情妈像成了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呢,妈还年轻着呢,用不着你表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