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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金陵城(1 / 1)

连生道:“你儿子秦思祖还未成家吧?”

秦伯民诧异道:“没有……皇上不是要臣接旨吗?”

“正是。朕将宁国公主许配给秦思祖为妻。你以举办婚事为由,从云南召回秦思祖,顺便通知连岐梅、连成枚和连成柞,将黔、蜀、楚国四十万兵马全部由水路调至淮安。”

“皇上,这是为何?”

“无须多问,婚礼期间,你暗中派人将这个盒子送给燕王。”

“大军异动,岂能瞒得过太子他们?”

“不错,太子问起,就说是燕王谋反,所以连岐梅、连成枚、连成柞等人决定兴兵勤王。你等到了淮安之后,切记,按兵不动,除了朕的旨意,谁都不能听从知道吗?事关大旸社稷安危,这四十万兵马,就是朕的定海神针!”

“是,臣就算拼了一死,也要完成皇上嘱托。”

“你去吧。”

马翠儿见连生突然从床上起来,完全不像前几日病泱泱的样子,吃惊道:“皇上,出什么事了?”

连生命人将郑依玲和何济琛都叫来,说道:“太子要对燕王动手了。”

“什么意思?动什么手?”郑依玲不解道。

“先是秦王连成林、再是周王连成枢,接着就该是燕王连成棣。西安、开封、北平,都是朕曾经想要迁都之地。秦王刚去世,太子就将其三卫兵力分两卫入兰玉的征西大军,一卫与晋王会合。而周王两卫兵力则被派驻天津,目的都是要夹击北平,燕王危在旦夕矣。”

“那现在该怎么办?”

“宁妃、贤妃,你们由何济琛护送先回金陵,问问周王为什么突然回到金陵,他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禀报。”连生解下自己公孙剑交给何济琛道:“你用此剑,调集皇家猎场秘密组建的三万禁兵,会合锦衣卫心腹人马,迅速控制金陵所有城门,事成之后,派兵来接朕。十日之内,朕必须要重回金陵,一举清剿朝廷奸佞!”

“那皇上在此地的安危……”何济琛担忧道。

“放心!连大洪营建中都时,曾留下两万兵马,朕命他作为营卫,现在可由郭卉妍率领护卫。”

“是。事不宜迟,臣这就护送两位皇妃回金陵。”

连生拉着郑依玲、马翠儿的手道:“万事小心!有人问朕的情况,就说病情日益加重,卧床不起,所以派你们先回金陵准备后事。”

“皇上莫说不吉利的话!”

连生笑道:“吉利不吉利,你们就这么说。”

“那好吧,皇上也多多保重!”

郑依玲、马翠儿回金陵后,就听说太子已经病重,心中疑惑不解。

郑依玲道:“我们按皇上吩咐,尽快去见连成枢,不然他就要被发配云南了。”

马翠儿虽紧张太子安危,这时也只能按郑依玲意见行事,两人来到牢狱,见了周王连成枢,连成枢跪地叩拜,问道:“宁妃,母妃,皇上可安好?”

马翠儿道:“皇上病情日益加重,已卧床不起,我们这次回金陵,其实是准备后事的。”

“啊?”连成枢听闻消息,愕然震惊,垂泪道:“这可怎生是好?孩儿在开封,代王连成柏托我通过江湖朋友多方打听淑妃所中毒针一案,儿臣已得知鸩羽毒针的线索,这次偷偷潜回金陵,就是想禀报父皇和宁妃的。”

马翠儿生气道:“好哇,皇上瞒着我还罢了,怎么连我亲生的儿子也对我保密?”

连成枢听后磕头谢罪道:“母妃莫怪,此事实在是太过诡异,你们听我细细道来。我将毒针大概模样画给一位江湖中人看,那人一眼便认出是四川唐门的一种暗器。儿臣联想到父皇曾在开封府遭唐门人毒器刺杀,便将调查重点放在任天一及其女儿任瑟芬身上。果然,随后暗探向我回禀,任瑟芬与永平侯谢成军中一名护卫相熟,他经常出入东宫及任瑟芬在金陵城西的宅邸。如儿臣判断不错,我二哥秦王成林,恐怕也是遭了此人毒手!”

“这么说,真是太子暗下毒手!杀子之仇,我必报之。”郑依玲咬牙切齿道。

“太子病重,又是怎么回事?”马翠儿焦急地问道。

“儿臣刚刚回到金陵,便给九门护卫拿住,没听说太子病重的消息。”

郑依玲道:“或许是太子得知我们回宫,故意装病。”

马翠儿道:“成枢,你一切听从皇命,先去云南,切勿再冲动行事。”

连成枢跪拜道:“儿臣听命!”

马翠儿大感蹊跷,对郑依玲道:“太子病重,不如我们去一趟东宫,便知虚实。”

郑依玲道:“好,看他能装到几时!”

说罢转身吩咐何济琛:“我们是皇妃,太子不敢拿我们怎样,你按皇上旨意去办。”

何济琛领命,急忙召集锦衣卫心腹旧部,如此这般安排妥当,随后出了金陵,直奔皇家猎场御马监,依命率领三万禁兵入城。

郑依玲和马翠儿来到东宫太子住处,果然见太子卧病在床,脸色发白,憔悴虚弱。

马翠儿心头一酸,上前摸了摸连成校的额头,问道:“太子,您怎么了?”

太子淡淡一笑,说道:“想不到我这么不中用,叫贤妃担忧了。”

马翠儿瞧着这个一生下来就不属于自己的儿子,忍不住热泪盈眶。

太子过意不去,说道:“也不知为什么,我每次见着贤妃,都觉得万分亲切,似有冥冥中的缘分。贤妃,您切莫伤心,皇上如今也病着,还需您多多照顾。”

翠儿点点头。

任瑟芬忍不住垂泪道:“皇上不在金陵,太子又病来如山倒,可叫我们怎么办哪。”

郑依玲已料定任瑟芬是阴险主谋,甚至连太子也逃不脱干系,见任瑟芬哭得楚楚可怜,心里却更加憎恶,冷冷说道:“都说人在做,天在看,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皇上是光明正大之人,必定能托菩萨护佑,你就放宽心吧。”

言下之意,太子和任瑟芬是积不善之人,现在报应到了。

马翠儿怕郑依玲说得太过分,暗中拉了拉郑依玲的袖子。

郑依玲不理,接着道:“人若有过,已经得到惩罚,就更应该有所悔改,如果还非要逆天行施,我怕她恶贯满盈,终有后悔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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