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更新迟了,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对安眠药过敏,只吃了半颗而已竟然头疼了整整一天半==||||
嗯,最后战斗打响。
小鱿鱼原本是打算继续摸鱼的,不过可惜了,在某吉的镇压下,凄惨失败。
于是接下来和Rider战斗继续,Saber和兰斯洛特的战斗改用间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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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坚持的理由都不一样。
——所以,有时即使知道是错误的,也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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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寄人篱下就是这点不好。”
被打发出来购买补给的我,郁闷的踩着自己的影子,走在新都的街道上。
昨天深夜,言峰绮礼突然说为了保证作为人造圣杯的“艾丽斯苏菲尔”不会被卫宫切嗣找到,所以连夜搬迁地址。
而作为临时藏身之处的,就是之前同样是圣杯战争的参战者的雨生龙之介及其Servant·Caster曾经的据点,血腥尽染的地下空洞——也就是位于冬木市地下水道网深处的那个蓄水池。
虽然我要承认这个地方的保密性很不错,但是……
有鉴于自己曾经的经历,虽然言峰绮礼对这里是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但是我对这个地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天音:之前小鱿鱼被Caster抓住的时候,在这里被虐的很惨。)
所以,虽然说之后被打发出来买些必备品,但是对于我来说也不是无法接受的事情——毕竟,姑且不说吉尔那个家伙现在又不知道去什么地方闲逛了,就算他在,难道还能让他去买那些必须品么?
“Lan……Lancer?”
走在路上的时候,突然传来的一声让我微微愣了一下,扭过头看向来人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Saber?你怎么会在这里?”
站在耀眼的光线下,拥有着一头璀璨的和阳光相比也不成多让的金发的Servant,正是有蛮久都没见到的Saber。
“我现在是自由行动。”
说话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之后,穿着黑色类军服式制服的Saber有些急切的向我确认道,“对了Lancer,这段时间你都是在冬木市行动的吧?”
“的确可以这么说没错。”
我点了点头。
“那么,请问你有没有看到过我的Master?”
“嗳?!”
我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Master指的应该是艾丽斯苏菲尔而非卫宫切嗣。
不过,也正是因为我那个时候的错愕,所以Saber并没有察觉出异样,而是点了点头道:“事实上,艾丽斯并非我真正的Master,所以我无法凭借Master和Servant之间的感应找到她。”
“很抱歉,我并不知道她此刻的状况。”
而我也只能这么说。
不过这句话是实话——虽然我知道艾丽斯现在是在言峰绮礼的手上,但是此刻她的状况自从言峰从我手上接过她之后,我就真得一点都不知道了。
“这样么……抱歉打扰了。”
看起来似乎也并不对我抱什么希望的Saber叹了一口气,然后正式的看向了我,皱起了眉头,“说起来,Lancer你的状况……”
“大概到今天晚上就是极限了。”
我耸了耸肩,表示不在意。“不过这样的话也不算亏,毕竟如果幸运的话,也许还能看到圣杯的归属者到底是谁呢……”
我对自己的伪装能力还是蛮自信的。
“……对不起……”
沉默了好一会之后,Saber才低声道。
“为什么要道歉?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致歉,我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如果不是因为我真正的Master,也许现在我们就能真真正正,全无遗憾的一决胜负了。”
Saber是很认真的在说这些话。
“……”
好吧,我要承认除了无语外我也想不出更适合的反应了。
有的时候,真得不能不承认,作为一个人,性格认真过头真的会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啊……
“Lancer?”
“没什么,遗憾归遗憾,你总不能叫我现在和你打一场吧?胜之不武哦!”
对此,我也只能打哈哈蒙混过去,“而且,我还是佳人有约呢。”
“呃?”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Saber明显愣了一下。
“雨宫。”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声远远的响了起来,扭过头去看的时候发现,是雅姐。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打扰你了。”
看到有人过来找我,Saber也没有再多做停留,转身离开了。
而我则是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这次雅姐的出现真的蛮凑巧的,天知道我一开始那个“佳人有约”不过只是在敷衍罢了。
“雅姐,早啊。”
等到Saber离开之后,我转头笑着看向了走过来的雅姐,然后……非常委屈的抱住了脑袋,“雅姐,你打我做什么?!很痛耶!”
“打的就是你。昨天你和我先生说的那是什么话啊!”
收起了手上八卦造型的司南,我要承认,雅姐即使翻白眼也无损她的形象还有气质。
“因为是事实啊。我自己都不能保证能否撑过圣杯战争的最后之战。”
我只觉得委屈,“要知道原本圣杯战争就是七存一的死斗,更何况我现在是无主的Servant,战斗力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站在我的身边,雅姐静静的凝视着我,“我指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我错了还不行么……”
撇了撇嘴,我目光开始游移,“但是,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你啊,该怎么说你才好。”
看到我的样子,雅姐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取出来了一个菱形的挂坠递给了我,“这个东西,你带着吧。”
“嗳?这个?”
我有些迟疑的看着那个菱形的挂坠。
挂坠的链子很普通,比较奇异的是上面所镶嵌着的宝石——那是一个呈现梭子形状的菱形紫色结晶。
唔?宝石么?
我伸出手接过链子,试了一下,却发现很诡异的无法解析那个宝石的构成。
“是小优在前两天晚上你们战斗的地方捡到的东西,我发现这东西里面蕴含的魔力量很强,不过问题就在于怎么引导出来。而上面的魔力波动又和英灵的构成很相似”
雅姐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反正放在我这里也没有用,干脆给你好了。”
“那就谢谢了。”
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我接过了那条挂坠,“对了,她呢?”
“小优么?现在应该是和她新认识的朋友在一起吧……”
似乎想到了什么,雅姐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嗯,就是上次和她一起‘探险’的那些朋友。”
“这样么?如果可以的话,雅姐你最好在明天之前不要让她靠近新都会比较好。”
犹豫了一下之后,我还是提出了自己的忠告,“圣杯的降临地如果不出意外会选择在新都这边的灵地,会比较危险。”
“好的。”
点了点头之后,雅姐就准备离开了,不过走之前她稍微停了一下,“对了,雨宫。”
“什么事?”
“我希望,你能准时出席小优的生日宴会。修她已经缺席了,我想小优一定不希望你也会缺席。”
“这个……我尽量吧。”
我也只能给出这个不确定的答案。
看着雅姐离开的背影,我轻轻呼出了一口气,正思考着接下来要去做什么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一只带着明显魔力波动的式正在半空中盘旋着。
韦伯?
这小家伙找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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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的新市民会馆。
这个总耗资八十亿日元的设施,是与站前中心大厦计划一起,被称为新都开发象征的建筑。
占地面积六千六百平方米、建筑面积四千七百平方米,是地上四层,地下一层的混合式构造。二层式音乐大厅能容纳三千余人。
建筑名家的崭新设计,使这座现代化的公民会馆犹如古代神殿般壮丽雄伟,可以从这里看出冬木市进行新都开发的雄心壮志。
然而,现在完成的只有外观,为了落成典礼,现在正在进行着内部装修,不过,真正投入使用是更遥远的事。
除了最低限度的安全措施,连供电设备都没安装,这座清洁壮丽的建筑因为施工隔离的关系,完全成为了一个漫溢着无人的静谧,飘荡着异样的非现实感的空间。
当然,冬木市的建筑计划里并没有考虑魔术的因素。
可以说,会馆的建筑场地选在冬木最新的灵脉上,完全是偶然——换一种看法,能够招致这种罕见的偶然,也是由于这个地方灵的特异性。
使用了教会专用的式联络到了言峰绮礼——毕竟地下蓄水池那边的信号可以说根本就没有——我就接到命令在这里等他。
趁着他还没来之前,我这边也结束了和韦伯的一个简短会面,之后就是一直坐在市民会馆之前的小广场发呆。
说是发呆也不恰当,因为我一直在试图联系上最近这段时间完全可以用“神隐”来形容的另外一个人格。
但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而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黄昏,而言峰绮礼正拎着一个附加着魔术的手提箱远远的走了过来,在他身后大概隔了6条街远的地方,吉尔正穿着休闲装漫不经心的压马路。
“艾丽斯苏菲尔呢?”
为什么不见他把她带过来?她不是人造圣杯么?
“在这里。”
言峰绮礼轻轻提了一下他手中的手提箱,“反正她有用的部分也只有这个心脏罢了。”
“……”
我耸了耸肩,不发表任何评价,“那么,接下来按照原计划么?”
“当然。”
言峰从口袋中取出了两个小小的魔术盒丢给了我,我则是输入了魔力进行激发。
两个小小的火花从盒子中喷出,伴随着只有拥有魔力的人才能听到的特殊声响,在天空中闪现出了色彩不同的光。
四和七,意即是“Emoeror”(达成)与“Chariot”(胜利)。
不管是谁,只要是剩余的Servant或者是Master,看到这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代表着圣杯战争决出胜负的魔力闪光,都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戏已开幕,就等演员就位了。
言峰就站在我身边,表情平静的看着我发射出来的魔术信号在夜风中飘散出来的烟雾。
“哼,你还是这么一副冰冷的嘴脸啊,绮礼。”
吉尔慢慢走了过来,完全没有战斗临近的紧迫感。
不过也对,对于他来说,现在的战斗还远远不到让他认真起来的地步。
“那么,Rider那边就拜托你了哦。”
手搭凉棚看着西南方天空中出现的磅礴气息,我转头看向了正半眯着眼睛看着同一个方向的吉尔伽美什,“好歹对方也是后世的王,当心阴沟里翻船。”
“你这算是在藐视本王的实力么?”
火榴石色的眼斜斜瞥了过来,而只感觉到脖子后面的汗毛集体稍息立正了一下的我,则是抓了抓自己的面颊:“如果在圣杯附近解放你的力量,仪式就会陷入危险之中,想玩得尽兴的话,就主动迎击吧。”
“好吧,希望那个不自量力想挑战本王的人真有那个挑战的实力。”
似乎并没有想和我进一步斗嘴的意思,吉尔侧过了头看向了言峰,“你怎么说?”
“我就呆在这里。”
“反正我已经让Berserker守在这附近了,万一Saber过来我的朋友也是会发现的。身为教会曾经的送葬机关的主力成员,不可能连其他的Master都解决不了吧?”
“我会尽量拖延,然后必要的时候会借助令咒的力量。”
言峰点了点头,看向了吉尔,“您不会介意吧?”
“准了。”
吉尔点了点头,“不过,我可不能保证圣杯的安全。今晚我不会手下留情,这狭窄的小屋子也许会被完全摧毁。”
“那是最坏的结局,不过,那也是命运。”
言峰干脆地点点头。
“绮礼,看起来你似乎明白了战争的意义,不过,现在仍然没有想寄托于圣杯的愿望吗?得到了奇迹也没有任何希望?”
吉尔挑了挑眉。
“没错,那又怎样?”
“虽说还未完成,但‘容器’已经在你手中了。现在的话,也许会受理夙愿的‘先约’。”
我撇了撇嘴,解释了一下。
“哼,原来如此。你是说,如果可能的话,在圣杯降临的同时,奇迹立刻发生是吗?”
绮礼毫无兴趣地谈了口气。
“硬要说的话——希望最后之战中不会有无关的人捣乱。”
吉尔摊开了手,一副“其实我真得不是很挑剔但是无奈现实真的不配合”的表情,“无奈的是,附近都是居民。可以的话,我倒很想在没人的地方痛快地决胜。”
“你们两个……”
我只觉得太阳穴在疼——这两个家伙,比起获得圣杯,其实更享受的是驱逐为了圣杯而聚集起来的人群吧?
“你,跟我一起来。”
利落的一挥手,吉尔转身离开。
“真是的,我说我又没说不去,你至于么你!”
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天之锁捆住了手,我咕哝抱怨着跟着他离开,“我说松开啊!你当你在遛狗么混蛋!”
“很高兴你终于有这个自觉了。”
某人微侧过脸看着我,笑得恣意。
“混账吉尔伽美什!想打架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当场就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