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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真心的【2】(1 / 1)

雪胧这个太子妃被皇后逼得服毒自尽的事情,第二天不径而红。

一些老臣当即就写好了折子,一致上书废后。

雪胧没想到事情会闹得如此大,但是从昨日看寅贞帝如此维护皇后的样子来看,这后是废不了,但是这件事情,肯定能好好地给皇后一个警告。

容恪今日也是没有去早朝,只是早前去给禧妃去了封信,说清楚了这一切都是雪眬的计策,自然也告诉了她雪胧没有事情的消息。

他的脸臭臭的,看着雪胧一碗碗的喝着用红糖水加一些对身体有益的药材兑成的“药”,不愿与她多说什么。

季绯羽脸色依然不怎么好看,他在一个地方是绝对待不住的,这一下子又在雪胧这里待了小半个月了,憋都快憋死了。

“你这都装病这么久了,是时候让外人知道你死不了了。”

“再等等,在等等。”雪胧知道这还不是时候。话音刚落,容恪的一个侍从,在外敲门“殿下,宫里传来消息,皇上准备在二月初五,晋封禧妃娘娘为贵妃娘娘。皇上也要召见您商议一下呢。”

“跟来的人说,太子妃病情不稳定,本殿一时走不开。”

“是。”

“这又是给珏儿未满周岁封郡王的,又是晋封禧妃娘娘,你还想等什么?”季绯羽是看不懂局势了。

“快了。”雪胧说完,又躺了回去。

又过了几日,这日晚饭,雪胧因着不出房间,运动量不大,所以并不饿,先季绯羽和容恪吃饱。

这几日他二人出的很好,无聊时下棋,作画,谈论书籍,倒显得雪胧是个多余的了。

“容恪,你明日就去上朝吧。”

“什么?”

“不是说梁国的太子还在京中,明后天就要启程回去了,你至少要再进一进地主之谊啊。”

“你之前不是说要等什么时机吗?”容恪早就想去上朝了,奈何雪胧非要说等什么时机。

“明日,时机必到。”

“那我呢?我可以出去了吗?”

“你可以让那些太医进来了。”

“你现在脉相一点问题都没有,太医们进来,你看他们信不信你服了剧毒。”

“你不是会改脉吗?一会给我改了就好了。”

“你当那是改着玩的啊。”

“恩,对你来说就是改着玩的。”

“还,还真是。”季绯羽没办法,只得任命,给雪胧改脉。

吃过饭后,雪胧躺在床上,太医已经在东宫住了半个多月,每天都战战兢兢,生怕太子妃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连太子妃的面都没见过,就被拉去砍了脑袋。所以这些人除了吃饭睡觉外,就待在刚一来,管家给安排的,离太子妃住所不远的耳房里等着。

“诸位太医,我家侯女已经醒了。二少爷的意思是让您们过去一趟,商议着下一步怎么治。”铃铛去到耳房的时候,这群太医耳提面命的样子,差点没把她逗乐。

五六个太医赶紧提着自己的药箱,跟在铃铛的身后,到了雪胧的睡房。

此时雪胧正躺在床上,整个人好似失去了魂魄一样,瘫软在床上,面色雪白,颧骨上却又不正常的红色。唇也泛着青紫,这是人在中了剧毒后的正常反应。

来的太医,一个个把完雪胧的脉相后,都凝重的站在一侧,为首的是太医院的副院正张太医“敢问,季少爷,太子妃是中的何种毒?”摸着脉相,像是中了断肠草后下沉凝结的脉相,但是却好像又有那里不一样。

“是断肠草和碱草头。两种虽然都是剧毒,但是谁知道被她一起喝了下去,倒是以毒攻毒,保住了性命。”

“是啊,太子妃的脉相虽然往下沉的很厉害,但是却不是因为毒性过重侵蚀的血液凝结,缓缓地又有凝结之相。”

“这是药,诸位大人请看。”说着,季绯羽从袖中拿出了他最近新配出来的毒药。

太医们互相传递,闻了闻药,都皱皱眉,这要是喝上一口,无疑就是致命的毒药啊。

“那日我的药箱中,正好有用重楼草,苦葵,璞花和半叶莲晒干后,磨成的粉末,这几样都是解毒的圣品。我把它们混合在一起给太子妃喝下,回来后,有用草药熬水,为太子妃泡着,把毒性一边用药,一边用热蒸的方法拔毒。这是药粉和解毒的药。”季绯羽早有准备,把洗浴的药包和药一并给了太医,太医们一一看着,真不愧是月河密宗的人,这就是治疗这种毒最好的办法。

“现下,太子妃的性命,依然是无虞了。”季绯羽这么说,这几个太医可算是安下了心来。

太子妃脱离了危险的消息,随着太医一并传到了寅贞帝的耳朵里。

寅贞帝正要去上早朝,听到这个消息,心下一轻。

早朝上,缺席多日的容恪也在,他耷拉着脑袋,一点精神都没有。

“启奏陛下,前几日臣上给陛下您亲启的折子,可否请陛下示下了。”站在季相身后的一位大人站了出来,他前几天上的,可不就是废后的折子。

“太子,太子妃的病势如何了?”

“回父皇的话,太医说,可保性命了。”容恪冷冷的,知道寅贞帝又要包庇皇后了。

“爱卿,您们也听到了,太子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皇后进宫一来尚未…”

容恪听着寅贞帝一字字的为皇后开脱,一时站不稳,差一点摔倒在地,幸好在一旁的季相及时扶住了他“殿下小心。”

“谢丞相。”容恪掬手,谢过季相后,又低着头,站回原来的位置上。

“太子,殿前失宜,想什么样子。”寅贞帝被打断,正是不高兴。

“儿臣知错。”容恪立刻拘身,跪在了地上“父皇,儿臣有个请求。”

“说…”

“父皇,太子妃这番死里逃生,太医说,务必要去保持心情舒畅,才有益后段的恢复。儿臣想等太子妃病愈后,带着太子妃江南游幸数月,让太子妃好好地调养身子。”

“你是太子,尽是做这些不务正业的事情做什么?”

“是,儿臣知错。”说完,容恪又站了起来,不在说话。

一些老臣看着这一幕,都忍不住的皱眉。

最后一位身材魁梧,却是一位文臣的大人站了出来“陛下,太子关心太子妃,也是人之常情,还望陛下,看在太子妃大病初愈的份上,就准太子与太子妃前往吧。”

“他这一去……”

“父皇,你也十分爱重维护您的妻子,儿臣一直以您为榜样,儿臣有一惑,为什么父皇就可以如此维护皇后娘娘,儿臣只是想带太子妃离京几月,就这么困难呢?”

“朕什么时候…”寅贞帝这么说着,却想到刚才自己那几句没有说完的话,可不就是想让诸位大臣,看在太子妃并没有什么大碍的份上,不要再提废后的事情。

容恪几句话,说的寅贞帝哑口无言,最后只得有些喃喃的说“那准了,但切记不能因私废公。”

“是,谢父皇。”

“皇上,臣折子的事情呢?”那位一开始站出来的大臣还在等着。

“张大人,你的折子,若是因为小女的事情,上书陛下废后的话,还望你能收回去。小女并没有福分让张大人您如此抱不平。”季相一直对此事保持沉默,好像就没有发生似得。

“季相,皇后娘娘欺人太甚,逼得太子妃为证清白,当堂服毒,事情也查明,根本就是皇后做人攀咬太子妃。此等行径,不配为我大聖的一国之母,还望陛下,能准允臣的进言,废后吧。”随着张大人的一声呼喊,不少大臣都一并跪着,大喊废后。

季相和太子站在前面,二人面色冷淡,寅贞帝在二人眼中,看到了同一种情绪,那就是愤怒。

想来,遮愤怒,是来自自己不肯惩罚皇后,从太子妃受到的不公来的吧。

寅贞帝轻咳一声,对跪着的诸臣说“废后之事,兹事体大。太子妃虽受不公,但却做出自尽这样事情来,此事,因着她是苦主,便如此过去了,皇后那边…”

“皇上,太子妃娘娘有失,臣等季氏一族,罪该万死,请陛下,不必留情,秉公处理。而皇后那边,也望陛下,可以秉公处理,臣,就算是死在流放路上,也会叩谢陛下的。”

“季相…”寅贞帝,看着此时跪下的季相。

这下,他就是再想维护,也怕是无能为力了,季相居然愿意用满族流放,来换自己对皇后的惩戒。

“朕刚才说过了,废后之事,兹事体大。先没收皇后的金册金印,褫夺一切皇后特权,只留皇后身份,迁居西桦宫反省。”

“谢皇上。”季相听完,这才松了口。

“你们都起来吧,就此,退朝。”

雪胧服毒这件事情,几乎是轰动朝野,但是没人说雪胧一个不是,看样子这皇后,也实在是不得民心的很啊。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天气越来越暖了起来,春日很快也就到了。

这日雪胧总算是收拾好了去江南的行李,容恪就从外面进来。

“收拾的如何?”

“刚刚收拾妥当”雪胧指着眼前的几个大箱子,此次二人打算在江南先小住个两个月,等天气热起来时候,就去南边偏北的沸城,这里冬暖夏凉,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二人一共要在京城外面住到见秋凉的时候,这算一算,可是要有五六个月的时间。

“带着些东西可够?”容恪这几年甚是疲累,也很喜欢这个难得的长假。

“不够到时候随时买也是可以的,可是你此番陪我出京这么长时间,你京中的事情怎么办?不是说疏星派,最近虎视眈眈的,甚是厉害。”

“不用担心,京中的事情,会由暗卫及时为我传递的,至于疏星派,我已经有办法让他们自相毁灭了。”

“什么办法?”

“我之前让兴然找了一些老师之前的手稿,批注,还有信件,其中找出好几份老师写给一些鸿儒们的信件,老师有个习惯,只要是从他这里寄出去的信,他都会自己在誊抄一边,一边抄写一边修改,然后有修改出来的地方,一并附在新的后面,所以,这些年老师寄出去的信,他都有存档,兴然找出来的这几封信里,就有老师对给江北的胡湘先生写的信,信中,老师三番五次批评这王文全有篡改他思想,随意攀改的现象,并且对此很是不满,这件事情我已经写信给胡老先生的,前两日,已经收到了胡老先生的回信,而且他还一并寄来了老师写的原稿。其他几封信我也一一求证了,都得到了回复,要到了老师的原笔。只等着春日论的时候,我物色的各路书生,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这个王文全。疏星派的很多追随者,都是倾慕老师的学子,又被王文全的一些精心编制的谎话骗了,此番,虽然不能一并把疏星派全部给绞尽,但是至少会让他们狠狠地伤了元气。那些新加入,对其理论还不稳固的书生们,肯定会动摇的。到时候,疏星派内部,也会互相推诿责任,最后吵得不开交是必然。等到了那时,我不出面,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们。”

“谁?”

“自然是父皇,而且,三皇兄,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你三哥?不是疏星派重点吹捧的对象吗?他们来势汹汹,就是要用你三哥,把你挤下去,最后好完成他们出生不好,也能做太子的理论。三王爷因为母族凋零,除了妻族萧氏外,几乎没有什么支持的力量,怎么还会自断手臂。甚至是大腿呢?”

“你这就看不透了。支持三哥的力量在谁的手里?”

“你是说,三王爷是想接着皇上的手,把王文全除去,到时候王文全手下的那些其他势力,就好像是无头的苍蝇,只得收归到三王爷的手下?”

“还不算太笨。”容恪其实觉得雪胧是相当的聪明了。

“能跟您太子殿下做朋友,怎么能是笨人呢。春日论是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吧?”

“你要去看?”

“是啊,什么时候?”

“二月的最后一天。也快了。”

雪胧想了想,今日而二月二十了,不过是在不到等十天的时间“相比那时也就比我们出京的日子早不了两天,不如我们看完春日论以后,在出京?”

“那是不是就赶不上你说的扬州的三月三百花节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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