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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黑”道,又陷“乌龙”(42)(1 / 1)

电话机就趴在我面前渤的办公桌面上,这部电话机是没有小箱子锁的。此时,只要我愿意,抬手就可以拨通华的手机。可是,我一直没勇气抓起话筒。我是急着要找华,可当真要与华通话时,又感觉自己是那绵软无力,几无信心向他说清我到底要给他说什么,甚至也不相信能从他那儿,还能解决什么实际问题。产生这些想法,连我自己也觉的匪夷所思。华是我的老板,我是他的打工仔。他是处在决策地位的权力者,我只是处在服从地位的执行者。当公司运行中遇有矛盾和重大问题时,他这个权力者应不可推卸地担当起来,为执行者提供精神与物质上的切实支持,使矛盾与相关问题得到化解与解决。他没有做到这些,却应了渤评价他时所说的“他是编故事的”。这就真难倒了我们这些为他打工跑腿的。

我一个人在渤的办公室里就这样呆呆的坐着,脑子里好像有两个我在那里不停地打仗,一个“我”在肯定自己,另一个“我”却在指责自己,反反复复的,我简直要被两个自己搞昏头了。这时,我多么需要有人朝我大喝一声,让我从两个自我的争论中逃出身来。

“咚咚”,呆坐的我听见了敲门声。是找渤的吗,他可是不在这里,我不想替他应声。“咚咚”,又再敲,我还是不想代他应声。“咚咚”还在敲。“吴总不在,出去办事了。”我只得发声了。“呵,你真的在这儿躲着呀?”原来是老沙在敲门。“我敲门你怎么不吭声呢?还以为里面真没人呢。”他走了进来。

“我以为是找渤的,就没应声。”我说。“我见你没在老陈那边,问老屠,他说早上听到有人在渤办公室里说话,有点像你的声音。我就过来看看。”老沙是那种既无脾气,也不发愁的个性。他说话语气音调会让你感觉到天下永远太平无事。我的心情很容易受外环境左右,老沙嘻哩哈拉的说话神态,让我也顿时觉得自己的那些烦恼真是庸人自扰之。

老沙说着话,拉过一把椅子也在桌边坐下来。“昨晚,等你过来一起玩玩也没等着,今一大早你又找渤,有什么急事吗?”他问。我是不需要背着老沙做事的,于是说,“还不是昨天说的桩基处理的事。我给廖工打了电话,他说只要把前面说的那两千块钱给他,他立马来现场处理问题。我又打电话给华总,建议不要舍不得这两千元钱,让廖把桩基的事弄完,就给廖。华同意了,说让我从渤这儿财务上借二千元,这不,一大早我就来找渤了。”

“呀,呀,还要找他借钱,结果怎么样?”老沙问。“他说你们前面人借的钱都在财务上挂账未还,他不能再同意借了。他说他私人可以借给我。”我说。“他又来这一套了,上次我找他借点费用,他就是这么说的。为项目上的事,我找他私人借钱,犯得上吗,我二话没说就走了。之后,我再也不找他说借钱的事了。有事我就让小邱来找他。”老沙说。“是啊,我也不会借他私人的钱的。这不,我还得给华总打电话说,看华总能弄点钱过来吧。”我说。“唉,华总这个公司也真穷,我手上压着我和小唐小邱的费用单据也报不了,工资也拿不到,手上真也没钱再垫了。昨天,是你要揽起廖工这二千块钱的事来,我又不好说你,我就知道会为难在钱上的。依我,先就这么放着,不就那么两个桩基,以后再说就是,整个工程完工还早很呢,八字还没一撇哩。这事放放也许就好办了,现在你揽起来,又没钱,你这不就得自己作难了。”老沙说。

“现在说回头话也晚了。我都跟廖工打了包票了,说近几天给他钱。我也给华总保证了,桩基的事我会处理好的。这说了就得做了。”我说。“你要顶着办,你就办吧,这事我不帮你掺和。那你就打电话问华总吧,看二千块钱的事他怎么说。”老沙说。

“老沙,这事我自己会弄的。是你找来了我才给你说说。你不来过来找我,我还不是要办这事。不过,能有个自己人在身边商量商量,哪怕就是反对我的想法,也让我觉的要得力一些。”我说。“你心眼忒实了,打工的,像你这样岂不要累死。”老沙说。

“就这个命,认了。不怪别人。”我想探一下老沙对调整股份看法,“刚才,渤又在催钱的事了,他说华如再不拿钱来他们就要与华掰手,你怎么看这事哪?”“要散伙?我哪会想到这上面来,不至于那么严重吧,就要散伙?”沙也开始有点吃惊了。“渤刚才可是露了这个意思的,好像不只是他个人想法,这边头头们可能背后已经商量过。”我说。“工程已干到这个份上了,他们就扔了不搞了?”“不是的。他们自己搞,只是把华剔出去。”“没有华组织我们这些人在这儿操作,这儿的人自己能弄得了?”“只是把华的股份退出去。我们这些人留下,转为给他们打工,工资都由他们来发。整个工程项目还是我们这些人来组织完成。”老沙听后也沉思起来。“你听了这些,有什么想法?”我问。“没有思想准备,来不及想。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点,前期工作可都是华为主的,现在工程也进展到三成了。这时说散伙,华可是真亏啊。”老沙说。“如果真的散伙了,你还会留在这里干吗?”我问。“单从打工角度来说,留下来干也行,只要给的工资合适就行。可是,华也没有对不起我们的地方,这样背叛了他也真不是个事,往后再怎么好意思见面呢。”老沙也感苦恼。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我,“只能散伙吗,就没有个别的主意?”“也不能说没有别的办法。双方合同约定华(公司)占股份比例的绝对大头,可华一直没按合同约定拿进钱来,他们认为自己又出地又出钱又出力,项目全是自己干的,一旦干成了,利润大头却冤枉地归了华。所以他们动了散伙的念头。”我说。“渤说的也不全对。项目用地是这边的不错,可说出钱还不都是那些包工头给垫的,要说出力还不都是我们在这儿给顶着,我们整天不就是应付那些包工头要钱的烂事。唉,不过,华总也真失算了,张口就承诺弄五百万来投资,哪儿弄那些钱去。现在好了,除了自己在南边攒那点血汗钱,再一分也没弄来,还想分这里的大头利润,人家肯定不干了。这事搁谁谁也不会干的。”老沙说。

“所以,我想能不能给华总说,双方把股份比例调整一下,这边占股份比例大头,大部份出资也归这边解决,要说找银行贷款,一百个华总的面子也比不上这边政府说个话出个面。我已向渤建议,股份重新调整后,华的股份包括百分之十五的无形产权股和百分之十五资金股。这样华总实际出不了多少钱了,加上他之前出的,就是差点也好解决了,也用不着到处求人,四下折腾的借钱了。这样一来,项目也就不至于走到散伙那一步上去了,我们也可以继续在这儿干。”我把早上对渤说的那些,稍加修饰后重复说给老沙听。“这个想法不错,你敢直接给华总说吗?他可是给我们交底,他的想法是没钱也要赚大钱的,他能同意减少股份比例吗?一旦项目成功,那可是几百万利润啊。”老沙说。

“是啊。这个利润期望值是够刺激人的,谁也舍不得放手。可它只是纸上画的“元宝”。现在工程才到三成,承包工程的包工头们就已经穷尽了垫资能力,他们已经赊不来水泥钢筋砂石材料了,就要哄不住干活的民工了。一旦包工头都压趴下了,再想撑起来就难了。现在渤还垫衬点钱拢着包工头,但毕竟大头投资不是他的责任,他那天说不管了,华总还是弄不来钱,这个项目怕真的要砸了。到那时,不要说大元宝是场梦,就是小元宝也不见影子了。但如果事情按我们刚才说的搞成功了,拿个小元宝也有近百万的利润啊。何乐而不为呢?”我把这事的利害关系说给老沙听。

“嗯,有道理,有道理。看样子也只能这样走了。可你给我说这些,意思是什么呢?”老沙问。“等一下我给华总通电话,告诉他,他再弄不进钱来,这边可能会提出散伙,让他有个思想准备,也让他提前有些思考。再让渤直接向华总提出调整股份的要求。华总一定会来问你我两人的意见,这样我们两就可给华总一个一致的意见。这事也许就弄成了,也算我们对得起华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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