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父亲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中文 w≤w≤w=.≥8≠1≥z≤w=.≈c=om
“您好,是孙佳佳的父亲吗?”
我说我是她弟,电话那头说她是我姐姐的同事,姐姐昏迷了,已经被送到了医院。
我有些猝不及防,一会的功夫,父母和姐姐都昏迷了。
莫名的,我脑海里突然跳出那订冥鞋的女客户,我的家人变成这样,难道是她肯定是那搞的鬼?
按住心中的猜测和愤怒,我赶忙了辆救护车,也不敢动父母。
救护车来的时候,铁嘴拍了拍我:“你去看看你姐姐,叔叔阿姨这有我呢。”
我感激的对着他点了点头,开上金杯赶往姐姐所在的市区。
一路疾驰到了市区,我马上联系姐姐的同事,她告诉我她们刚到市第一医院,大夫正在给我姐姐检查。
我心急如焚,过去一看,姐姐和我父母一样,跟死人一样的姿势躺着,我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这到底怎么了啊。
姐姐的同事在一旁劝着我,让我冷静一下,这时大夫也跟我说了,说是没了意识,不排除醒不过来来的情况。
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引起的啊?医生说具体原因尚不明确,可是身命体征很微弱,很像植物人。
我几乎要疯了,满脑子只剩下了三个词——植物人,诡异女人,丧鞋,我一方面担忧得要命,一方面又惊怒得要命,那个混蛋到底干了什么!她想怎么样?
我又给铁嘴打了个电话,我父母也成了植物人。
父母和姐姐都失去了意识,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
我不敢离开医院,生怕一离开就又会出现什么意外,整天就在床边守着他们,每次检查都是一个结果,找不到原因,但是症状却和植物人非常吻合。
我沉思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事情和铁嘴说,他听完倒吸口冷气:“凭着一双鞋就可以让人变成植物人,这也太可怕了!”
是啊,很可怕,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铁嘴大叫起来:“如果你的猜测是真的,那现在就危险了,四次送鞋的时间一共是七天,现在你的亲人都昏迷了,那你岂不是也很危险,九天后。”
我太阳穴狂跳,我怎么没想到这回事呢,我在这待了五天,只剩下了四天的时间。
“我快被气死了,妈的,我一定要找到她。”
铁嘴一听我这话安慰道:“你连人在哪都不知道,咋找,明天咱俩研究一下,看看怎么办,这事我也脱不了干系,定会帮你。”
我一想也对,在偌大的东临找一个人,无疑等于海底捞针,对铁嘴的内疚并没在意,要是我估计也得中圈套吧。
第二天一早,铁嘴要过来,我拦住了他,拜托他好好照顾父母,然后一个人开着金杯奔向东临区。
虽然不知道从何找起,但是如果时间到了,我也变成植物人,那真的彻底完了。
我在城区里问了很多人,有没有见过我那个女客户,但却没有一个人见过,她好像从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似的。
我又上别墅那里溜达了一圈,警车已经不在了,但警戒线还拉着。
我总觉着我家的事,和他家的事很可能有关联,一时间又想不到其中的关键点。
这时候,旁边一辆摩托车停了下来:“你又来了啊?”
我一看,这不是我上次见过的戴口罩的女人吗?她依然戴着口罩,不过眼神很犀利。
我对她礼貌地笑了笑,心想既然还是没有线索,那就先走了。
可是,口罩女却走到我的身边:“不对呀,我看你身上阴气更重了。”
她把口罩摘了下来,露出了精致漂亮的脸蛋。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个女人长得挺漂亮的,有种范冰冰的感觉,不过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哪有心思看美女了。
“上一次我说你印堂黑,现在不止印堂,而整个脸都有点阴霾。”
要是前段时间的我肯定会骂一句骗子,可现在我丝毫不认为她在骗我。
她过来仔细打量我,又忽然伸手抓住我的左手:“你最近左手受过伤?”
我说没啊,她指着我的左手说:“你左手有一道疤,明显是新的。”
我一听就愣了,看了看手,确实有一道疤,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不过看起来,应该是近期的。
“只要是血还没问题,要是再拿到你一根头,可就是大问题了,这很明显是有人要害你,活人的头和鲜血,啧啧,你要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