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口罩的女人叹了口气,显然有些失落,然后和我抱怨:“这也看不见个亲戚,亏我天天往这折腾。中文 w≤w≈w=.≈8≠1≥z≥w≈.≤c≥om”
说着,她就要上车走,我拦住了他,觉得她可能知道什么,就问:“这家人到底咋了,你咋老往这来?”
她动了动口罩,和我说:“我就个寿材铺的小员工,看这家人很有钱,老板让我过来等人。”
这么一说我明白了,看来是同行,和铁嘴一样不想放过这个大单。
那姐们打量了我一眼,就上车走了,我又问了一些人,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眼看着时间还早,我想起母亲说的宝光道观,想去看个究竟。
打听了一下,这个宝光道观名声在外,道观里的刘道长,更是号称东临算命第一人,我要找的人就是他。
我即刻起身去往宝光道观,刘道长肯定和丧鞋有关,要不然怎么平白无故去问人家的鞋码。
到了道观,刘道长正好在做法,他留着一个山羊胡,还不到五十岁,整个人散出一种阴翳的气息,让我很不舒服。
等到他算完,我才走上前去,只见他故作深沉的闭上了眼睛,摆摆手示意我坐下。
我刚坐下,刘道长就开口道:“小伙子,看你印堂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我这个样子,傻子都能看出来不太好,我什么也没说,让他给我算命,他只是掐了掐手指,没有问我鞋码。
终于我忍不住了,就问:“前段时间是不是有个女人找你算命,你问了她鞋码?”
说完,我死死盯住他,虽然他故作镇定,但从抖动的眉毛还是可以看出不正常。
这事绝对和他有关,要不为什么心虚,对付这样的骗子,我可没有信心:“妈的,快点说,要不老子砸了你的道观!”
我真是生气了,可他只是咳嗽了一下,让我别生气,问鞋码只是为了算运势。
算个屁,他怎么没算出我这么倒霉!
我凑到他面前,用我认为最凶恶的目光看着他:“别和我弄那些有的无的,我就想知道你问鞋码干嘛!”
可能是没想到我这么强硬,毕竟这里还有其他香客,刘道长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小兄弟你别激动,也是有人让我问的,就是问个鞋码。”
我问了那个白脸女人,和之前在别墅遇到的人,可惜都不是他们。
“别和我打哈哈!”我是真怒了,最恨别人戏弄我。
我一把抓起他的领子,刘道长眼睛滴溜一转:“是个高高壮壮的年轻人,给我钱让我问的。”
我一把松开了他,转身就走。
一个高壮男人,我认识他吗?看来他和我的女客户是一伙的。
知道的越多,我也越心悸,他们到底要干嘛?我一概不知,只感觉自己被耍的团团转。
但是现在不会有什么进展了,我只好把车加满油开了回去。
等我回到寿材店,已经十二点了,铁嘴在外面和小姑娘扯淡。
看到我回来,他把店还给了我,回屋点起来一根烟。
铁嘴问我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我随便应付了一句,然后走到柜子前面,这事太诡异了,我还是先把丧鞋毁了吧,一了百了。
可是当我打开柜子……
冥鞋没了!
我赶忙问铁嘴,他把烟头掐灭打了个哈欠说:“那个鞋客户来要了,我就给她了。”
我心里一惊,又有点害怕,说你好端端给她干嘛,铁嘴也现我有点不对:“不应该错啊,她说她定好来取鞋,钱都给了。”说着,把钱递给了我。
我冷静了下来,暗叫不好,就问铁嘴鞋啥时候取走的,怎么找到的。
“你刚走她就来了,说她的货就在鞋柜,是不是给错人了?”
妈的,这回真是大意了,看到她早就现了鞋,不知道她要干嘛,不过肯定没好事。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到了父母,给我父亲打了个电话,无人接通。
我给母亲也打了个电话,也没人接,这下我可急了,他们干嘛呢。
我感觉脑袋轰的一下,冲了出去,和铁嘴两个人上了金杯。
记得之前父母说他们要去在郊区老房子收拾收拾,我马不停蹄的赶往了那里。
推开了大门,我疯狂的开始寻找父母,和铁嘴喊了半天,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在老房子的客厅门口,放着两把扫帚,我暗叫不好。
我飞快地跑到客厅,只见在地板上躺着我的父母,一动不动非常安静,看起来很安详。
好在他们的身体还是温热的,也还有呼吸,我试着呼唤他们,可是却无疾而终。
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我想起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