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皱眉,理直气壮地说:“你们家少爷让我走的。你们不能拦我!”
她说着便要硬闯。
男人却不由分说一左一右地把她腾空架了起来。
夏至气急败坏,腾空的双脚不住地去踢打男人,可是他们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把她架上楼扔进了原来的房间,‘砰’地摔上了门。
她又气又恼,咬咬牙,猛然转身,恨恨地瞪着那个仍然淡然地笑看她的男人,恶声恶气地说道:“你这个伪君子!说话不算话!明明说过要让我离开,转身却又让人把我抓回来,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男人耸耸肩,慢条斯理地说:“楼下的人并不是我的人,他们并不听令于我。所以,无论如何,你都怪不到我身上来。”
她疑惑地问:“你意思是说你也是被迫呆在这里的吗?你并不是这里的主人?”
男人抬头看了看四周,不屑地撇了撇嘴,“这里装修奢华无比,可以说每一寸地方都几乎是用金子造就的,主人的确很有钱,可是却过于土豪低俗了,不是我喜欢的风格。”
夏至听了,不由惊悸地后退一步,惊恐地看着他,“他们把我们抓来孤男寡女地关在一间屋子里,到底目的是什么?不会是想逼我们拍那种片子吧?”
“好丰富的想像力!”男人禁不住失笑。
夏至讨厌他一脸嘲笑,皱眉说道:“那你说说看,如果不是逼我们做那种事情的话,为什么会把我们衣衫不整地关在房间里?”
“我不知道。或许他们觉得我们不仅貌美如花,还智慧超群,看中了我的基因,想要我们生个孩子来研究研究?”他一本正经地说。
“这倒有可能!天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不是把我们当成了生育工具,天天逼我们那个吧?”夏至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美剧,不禁惊得汗毛都倒立起来。
等抬头发现他在偷笑,这才意识到他说的全是谎言,而她竟然傻傻地相信了!
夏至气得面红耳赤,指着他恨恨地说:“你无赖!你是在故意戏弄我!”
“长夜漫漫,实在无趣,你若不喜欢我戏弄你,那不如我们直奔目的地好了!”他突然笑容一敛,又一次举步朝她逼近。
夏至心慌意乱地后退,大声叫道:“别过来!不准过来!我要叫非礼了啊!”
他笑得意味深长,“叫吧。尽管叫吧。我敢打赌,你越叫我兴趣越好,顺带也便宜了外面的人,因为他们会很有兴趣想像我们正在发生的事情的。”
既然来了,既然她有着一张让他心碎而又思念的脸庞,那么就让他拥有她吧!
夏至猛然转身就跑。
尽管知道出去肯定也会被人抓,可是现在她就犹如一只没头的苍蝇般只能乱飞了。
不管怎么样,先避开俩人单处再说吧。
只是冲到门口,却发现门根本就打不开了,显然外面的人为了防她再逃跑索性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夏至又惊又急,用力地扭门柄,同时用力踢门,只盼着可以把门踢开。
可没弄几下,她突然僵住了,因为她分明感觉到一个强硬有力而炙热如火的身体从后面紧紧地抵住了她。
男人轻笑,恶意地对着她的耳朵哈气,“你跑不掉的,不如省些力气和我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吧!”
夏至惊慌失措得全身颤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局面。
转身打他?
几乎没有任何胜算,不过是自取其辱,可能引得他兽性大发,越发加倍地凌辱。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难道就任由他糟踏自己?
她迟疑之间,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份起来,嘴唇更是放肆地咬她的耳垂。
夏至瞬间崩溃了,突然头往门上重重撞去。
‘砰砰砰’
她一连撞了三下,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把自己撞得头晕眼花不说,更有股热流从额头哗然而下,疼痛让她难以忍受,可是却仍然咬牙继续往门上撞去。
可奇怪的是,这一下竟然不痛,门似乎变得柔软起来,还很有弹性。
夏至昏头昏脑地抬头,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不知何时他站在了她面前背靠房门而立,一双眸子怒火熊熊地恨恨瞪着她,一副想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模样。看着他那如铜墙铁壁般的身材,尽管此时的她大脑昏沉沉的,意识也有些模糊,可是仍然知趣地没有想跟他硬拼的念头。她委屈地眨了眨眼睛,轻吟一声,眼睛一闭便一头往他身上栽去。男人一惊,倏地伸出手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看着她撞得血肉模糊的头,心狠狠一痛,抿紧了唇将她腾空抱起往床前走去。
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他便转身想去拿医药箱过来给她的伤口作简单的处理,却没想到身后的夏至趁他转身之际,倏地出手抓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对准他的后脑勺就狠狠地砸了过去。
只听‘砰’地一声响,台灯落地,男人顿住了脚步,缓缓地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瞪着她,“你竟敢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