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皱了皱鼻子,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这些东西都散发着一股极难闻的气味,让它恶心的想吐,还是斐瑶池身上的味道好闻,可它又不能扑过去,唉,真是难为它了。
“小白,看那些红绸多好看,去,扯下来给你当玩具。”
斐瑶池揉揉它的虎脑袋,冲它挑了挑眉,小白立刻会意,转头就朝聘礼的方向冲去,被太子府跟来的下人拦住,他们一眼便可看出它是只老虎,害怕被它伤着只敢拿着棍子远远站着。
“郡主这是何意?这是太子殿下下给凤大小姐的聘礼,岂能容郡主如此对待?”他是绝对不会说是自己心虚不敢让斐瑶池打开,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他们再清楚不过,到时候,他们不死也要脱层皮!
“哦?既是太子殿下下给凤大小姐的聘礼,锦绣,那便你来决定,这红绸揭还是不揭。”
斐瑶池把决定权交给了凤锦绣,不为别的,只为她能强硬一些,否则,等日后嫁进了太子府,吃亏的是她自己,她这个郡主的手伸的再长,也伸不进太子府,管不得太子府的家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凤锦绣身上,小白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些东西,蓄势待发,只要她一声令下,立马就冲上去掀开这些个破烂东西。
微风轻起,吹动着凤锦绣额前和两边的碎发,吹动着她白如雪的衣裙,看着满院的东西,她深吸一口气,大踏步的向前走去,夏香和夏雨一左一右寸步不离跟在身后。
“凤大小姐三思!这是太子殿下下给凤大小姐的聘礼!如此一来,若是惹怒了太子殿下,吃亏的可是凤大小姐啊!”这箱子不能开,说什么都不能开!
“这人怎的如此聒噪?太子府的小厮在我郡主府也敢如此放肆?果子,给他点颜色看看。”她是真的被吵得不行,烦躁得很。
果子领命上前,把人提起起来带到一边,左右开弓照着他满是冷汗的脸就扇了下去,直到打的人满嘴是血,肿成了个猪头,昏死过去才停下手。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其余太子府的人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只是一双眼睛时不时的往那些箱子上瞥。
这下斐瑶池可就更感兴趣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这些人藏成这样?还非要凤锦绣才能看?
看到那双缓缓覆到红绸上的手,斐瑶池心里涌上一抹不好的预感,脑海中闪过一个惊悚的念头,等想制止她打开箱子的时候已经晚了,红绸在空中飞舞,箱子上盖的并不严实的红木盖应声倒地。
“啊――啊――”
伴随着一股扑鼻而来的腐臭,凤锦绣只看了一眼便发出了惊恐的尖叫,连连往后退,腿部一软直接踉跄倒地,夏香和夏雨堪堪扶住她,直接垫在了她身下。
这一声声的尖叫把刚收拾好院里的事,疾步走到花亭的舒微吓了一跳,在看她女儿一脸煞白,倒在地上抱着脑袋不停发抖,瞳孔放大满是惊恐的模样,提起裙摆几乎是小跑着过去,一把把人抱到怀里,满是心疼,不是听说太子府送来了聘礼?这是怎么了?
她的目光寻着腐臭之气看过去,刚想起身去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斐瑶池便让人砰的一下盖上了盖子,密封得严严实实。
“夫人还是不要看的好,免得吃不下去饭。”斐瑶池目光冰冷,扫了一圈太子府的下人,“这份礼是沈逸轩准备的还是凤羽?”
连表面功夫都不再愿意做,斐瑶池是真的发了怒,这里面不是别的,而是凤锦绣的父亲,已经被问斩的凤相的尸体,是被切成一块一块,已经腐烂了的尸体。
可偏偏那颗血淋淋,死不瞑目的脑袋放在最上方,直勾勾的盯着,不用想她也知道剩下的箱子里放的是什么。
“郡主的话听不懂?这些东西是谁让准备的?”
果子上前一脚踹翻最前面的人,他看过那么多血腥,手上也沾满了血腥,看到箱子里那一堆烂泥一般的东西也瘆得慌,更何况是凤锦绣这般的女子?再者,那不是别人,而是她父亲,如此一来,定然是要留下阴影。
太子府的人也是硬骨头,紧咬着牙跪在地上什么都不肯说,而小五和十一已经把郡主府的大门关上,今日这些人一个都跑不脱!
“夏香,夏雨,扶她们回去,好生照顾着,凌烟,你也过去,带着翼儿。”沈皓天撇撇嘴,极为不情愿,却也不敢忤逆了她的意思。
凤锦绣这般模样没个几日是缓不过来,身边离不得人,接下来,就该是处理这些畜牲的时候了,说起来,她的郡主府该是好久没有染过鲜血了吧。
受到巨大惊吓的凤锦绣已经无力站起,整个人都瘫软的不成样子,凌烟二话不说,背起人来就往里走。
看着面前这群不知悔改的东西,斐瑶池伸手入袖,从系统中拿出了好久不曾用过的鞭子,在空气中猛地一甩,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吓得跪着的人身子一抖,浑身都僵硬起来。
“本郡主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出来,说不定本郡主还会饶你们一命,若不然,箱子里面的东西什么样,本郡主就让你们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