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圣天之所以只是魔王,而且还是见不得光的,不敢肆意妄为,是因为魔界不是神仙们的对手,他自然最清楚不过。所以他才努力寻求各种帮手,只要能够对他有利的。
萧衍由于潘玉儿和玉皇大帝、和天庭产生矛盾,恨圣天就认为他有可乘之机,机不可失,应该好好把握利用。
“你要我跟你一起造玉帝的反,我办不到。”阴间鬼差和鬼的实力,萧衍最清楚不过,实力相差太悬殊。而且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与玉皇大帝对战,哪怕是为了潘玉儿。尽管恨圣天一提起,这样的意念在他的心头如惊雷闪电般掠过,但是实在不在同一能力等级上,没有可比性,他们可是归玉皇大帝统领的神仙,鬼差和鬼也不会拥戴与追随他造反,他不能刚刚有点不良企图,就在外人特别是恨圣天跟前显露出来。
“玉帝爱上潘玉儿,王母娘娘心灰意冷后,比较容易投入你的怀抱,你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只等待时机出现即可。”萧衍为恨圣天分析得头头是道。
“王母娘娘跟了你,玉皇大帝只有潘玉儿,更舍不得放了她;而我要得到潘玉儿,王母娘娘肯定还是继续追随玉帝。你的这两样需求我都起不到作用,我们没有利益的共通点。”萧衍伸手做出送客的动作。
“你没有想过,只要打败玉帝,你才能得到潘玉儿吗?恐怕只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要么王母和潘玉儿都围着他转,要么都离开,这样一来就需要我们共同努力不是吗?。”既然来了,恨圣天就不死心一无所获悻悻而归。
萧衍死死盯住恨圣天,他用腹音传声,不被鬼差听到,“我是痛恨玉皇大帝,他抢了我的玉儿,我感觉到潘玉儿在一起再无希望,也许,有一天,我们为了共同的利益,可以有机会共同合作,尽管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但是,我还有一个强有力的对手,萧宝卷,他马上就要成为逍遥神,几乎和玉帝一样难对付,你能帮我首先铲除他吗?”萧衍先利用起恨圣天来。
萧衍没有蓬莱岛神和蓬莱渔神理智,为了潘玉儿他豁得出去,但是比他们果敢,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利用的势力,为什么不大胆利用,错过时机很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
恨圣天得意地笑,他达到他的目的,“我帮你对付萧宝卷,萧宝卷也是我的敌人;玉帝也是你的敌人,你帮我对付玉帝,玉帝失了势,对你我都有好处。”萧宝卷在还是逍遥神时,曾经从魔界、从恨圣天手上抢走过王母娘娘,恨圣天一直怀恨在心。
萧衍在世为人造过萧宝卷的反,在阴间做阎王就能造玉皇大帝的反。只是他担心,“我的那些鬼差,恐怕很难跟着我一起对付玉帝。”
恰如鬼不到万不得已,认定有机可乘,不敢跟鬼差叫板一样。鬼差跟天庭的神仙相比较,法术和能力方面相差悬殊。更何况众鬼有共同的利益可图,为了脱离十八层地狱刑罚之苦。鬼差呢,跟着萧衍造反又能得到些什么好处?萧衍考虑他发动不起来。
恨圣天拉近椅子,与萧衍促膝密谈,“到时候有多少愿意跟随你起义的,就带上多少吧,只有你自己也是我们魔界强有力的有声力量。而且我魔界有幻术,可以控制他们的心智和行动,不用担心他们不服从,当然不到万不得已非得运用幻术不可最好不用。”
萧衍认真地点头,他的意已决,“如果有合作的需要,我还是可以考虑的。”
“就知道萧阎王你是个爽快人。”恨圣天伸出手,意欲和萧衍握在一起。
萧衍格外谨慎,他没有伸手,他有理由,“这是绝密,你我要是想有合作的机会,能够出其不意地制胜,还是装作互不来往的好。”
“言之有理。就这么说定了,告辞。”恨圣天收回手的同时也整个消失不见。
萧衍的房间内半天似乎没有动静,可急坏了在外边守候和密切关注的判官:先前还有窃窃私语声,只是听不清楚;现在声息皆无,这是什么情况,要不要进去看看?
又过去片刻,判官这才试探着问:“阎王爷,你那边和天王谈话的事怎么样?”
萧衍思前想后有些激动的心情已经平复,他躺回他的床上,淡淡地答话,“没怎么样,恨圣天走了。”
判官和几个鬼差这才进来四处查看,恨圣天果然不见了踪影,“他是怎么走的?我们都没有看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萧衍必竟心虚,他坐起身不高兴地斥责鬼差这种说法,“恨圣天是魔界的天王,他还不想到哪就到哪,想走立刻就能走掉,可以让别人觉察不到,来无踪、去无影的。”
“也是。”总不能怪罪恨圣天不告而别,再有怨言,他早已经走掉,鬼差们都找不到,也说不上话;更不能指责萧衍不告知他们一声,害得他们在他走后还为他担心这么久,他现在干什么事都不上心。
判官建议,“阎王爷,魔王来过我们这的事,要不要跟天庭禀告一声,以免一旦被责问起来,我们吃罪不起。”
做贼心虚的萧衍故作镇定地盯住判官看一会儿。他的反抗心理渐渐斗增,玉皇大帝霸占潘玉儿,他还得唯唯诺诺惟他的命是从,有个风吹小动、大事小情都需要向他请示吗?欺人太甚!实在不行,就真的联合魔界,豁出神仙地位和性命去造反。他的神色也就最后转变为不屑,“要去禀告玉帝,你去,我是不去。”
判官摆出一张苦涩的脸,他当然为难,“阎王爷你说笑了,阴间的事你无暇顾及或者懒得过问时,我可以替你管理管理;我哪敢越级上报,特别是和玉帝打交道的事,就算经过你同意,是你的指示,也轮不到我,还得由你亲力亲为亲自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