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陷害她们?
呵呵!
秦思思蛾眉倒蹙,挣开他的手:“我这叫以牙还牙!让她们也感受感受被冤枉的滋味。你懂什么?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既然你这么替她们抱不平,你去救她们啊?你去告诉爷爷啊?你来找我嚷嚷什么?出去,以后我的事都不要你管!”
她负气的将秦商隐推出房外,猛地关上房门。
本以为这个大表哥是她在秦家唯一的朋友,可现在看来,朋友,爱情什么的,都与她无关
“你!秦思思,你没良心!我才救了你,你就这样把我赶出来,你对得起我的药吗?”门外,秦商隐更生气的拍着房门。
他就奇了怪,明明是她做错了事,为什么她比他还生气?
而他现在生气,是因为她竟然被她轰出来了!
太过分了!
他走南闯北这么久,就没遇到过这样不讲道理的女人。
嘎吱——
“你的药,还你便是!”秦思思冷着脸,突然拉开房门,磨牙霍霍的将一大包药,全部塞在秦商隐手上。
她本来就没想过,重生回来,还能交到什么真心朋友的!
这次的事,完全是个意外!
她从没想过要主动害谁,奈何,是她们不肯放过她。
让她不还击,难道她是猪吗?
“你!秦思思!你真的太过分了!有你这样对待恩人的吗?”抱着一堆药,秦商隐除了气愤,还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黯然。
刚才明明还很生气的质问她,可一转眼,她真的不理他了,他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堵心窝子
最后,他拍了半天也不见秦思思开门。
他只得将药放在房门口,落寞的离开
接下来的半个月,秦府都是一阵风平浪静。
尹婉茹和秦楚楚住在废院,暂时翻不起什么风浪。
二姨娘王雪柔母子,虽然被挨了十几板子,但也过得滋润。
而众多姨娘当中,最受益的,当属秦潇潇的母亲三姨娘。
尹婉茹失宠被贬,王雪柔被挨了板子,都没办法伺候秦真,所以这秦真的恩宠啊,什么好事都落在了三姨娘头上。
而秦思思这次为了斗垮秦楚楚母女,也中了毒,伤了元气。
同样也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修养。
昏暗的房间里,秦思思坐在床前替她父亲把脉。
秦璟欣慰的摸着她头顶,叹息,“咳咳思思,父亲这病早就落下病根了,是治不好的”
若是这病好治,他也不会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几年。
可才是秦思思最疑惑的!
家里有爷爷和大伯都是太医院总使,加上父亲自己曾也是太医院总使,三个太医都没能治好这病?
是没用心治,还是有人捣鬼?
很明显,经过这段时间她的精心调理,父亲的脸色已经不似之前那么蜡黄了,只是身体还是很虚弱,但偶尔能在床上坐一会儿。
可她越把脉,越觉得奇怪,“爹,你以前是不是中过什么毒?”
“胡说,爹能中什么毒啊?”秦璟故意嗔怪地睨着她:“闺女,你这是在怀疑你爹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啊。”
秦思思难得像少女般调皮嘟嘴,“哎哟,我就跟你开个玩笑嘛,干嘛这么认真!好好好,我爹是曾经的太医院总使,是大名医!是我笨好了吧”
“哈哈哈,你这丫头尽会哄我开心”
“可不是嘛,老爷,小姐为了能治好您的病,这些日子都在刻苦研究医术,而且小姐都能给人看病了!”看着小姐笑的这么开心,秋菊也是打心眼儿里替她感到高兴。
“是吗?”秦璟又惊又喜看向自己女儿,简直不敢相信:“思思,你真能给人看病了?”
秦思思小得意的吐吐舌头,“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的闺女!”
话一出口,秦璟的脸色僵了僵,但瞬间又变成了欣慰,“咳咳咳,好孩子,好好学,爹和你母亲都为你感到骄傲”
糟糕,看爹的脸色,她好像说错话了!
真是笨死了!明知道自己不是爹亲生的,还顺口就溜了出来!
“母亲?”秦思思懊恼的偏偏头,又问:“爹,我母亲长什么样子?”
说来也奇怪,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见过自己母亲,也极少有人提起母亲。
就连爹,和亲生父亲都极少谈起母亲
“你母亲长得很美,也很有才华,那本手札就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你要好好学”谈起往事,秦璟脸色渐渐缓和了几分,眸光变得幽远,仿佛回到了从前。
“爹”她轻唤了一声,见他没反应,便替知道他又睡着了。
走出房门,秦思思心里沉甸甸的,原来那个手札是娘留给她的,娘到底是什么人?
还有父亲的病,又该怎么治
月明星稀,烛火剪裁下,她仍坐在桌椅上仔仔细细的翻看着手札。
突然
烛火闪烁了两下,窗棂传来细微的声响。
不好!有人来了!
她猛地回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原来,这就是你的秘密?”床上,神秘人戴着碟翼面具,慵懒的侧躺在她床上,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手札。
秦思思暗暗吃惊他的速度!
“你怎么又来了!”她三步并作两步,想上前抢过手札。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想我”男人唇角边的笑容有些恶劣,见她扑过来,故意将手札举高。
秦思思猛地扑过去抢,还没抓到手札,却被他紧紧箍在怀里。
她不由得有些怒了:“还我!”
男人食指轻轻抚弄在她娇嫩的唇瓣上,唇角边挂着魅惑的轻笑:“凭什么?!”
他的手指很冰,很凉,抚摸在她的唇上,有种奇怪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秦思思窘迫的侧开脸,避开他的爱抚,男人却顺势将手指送进她小嘴中。
“”秦思思整个人就惊呆了!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手指已经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