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安全的很,南进出营时带了手刀,套上女装后,直接放在袁府了!
前后夹击,快速作战,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人经过。
南进一跃而起,踩着刀尖,踏着人头,落到了地上。
挥鞭勾住马腿,用力往后一拽,生生拽断了一条马后腿。
马儿痛叫哀嚎,跪在地上,马上的人一跃跳下。
南进甩出鞭子,勒住那人的脖子,往后一拉。咔嚓一声,那人立马咽了气。鞭子扯起长刀,稳稳落在南进手里。
所有动作在两个喘息之间完成,看得其余人呆若木鸡,反应不及。
这群人与行刺的人相比,武功可差远了!
其余人再不敢因为对方是一个老婆子而大意了!她有叫嚣的资本。
众人一身冷汗,便是死,也不能叫这个老婆子采阳补阴了,那是何等的生死不如啊!
“摆阵!”
“是!”众人纷纷下马,举刀而来。
南进暗道一声不好,阵法,有限的人,做出无限的事,事半功倍。
他们人多势众,再加上阵法,他难有胜利的把握。
南进一手拿鞭,一手举刀,先发制人。
阵法中少了人,便多出一个活口。
南进跳起,冲最近的人挥刀。
周氏刀法,自练了后,还未有实践的机会,今天正好一式。
“看刀!”
那人心惊,迅速接招,老婆子突袭啊!
南进刀法凌厉,变化多端,让人分不清虚招实招,看得眼花缭乱。
就近的人看见同伴应对吃力,挥刀助阵。
打架间争分夺秒,分秒必争。许多动作,往往是在一息内完成的。
南进手下欲快,噗嗤,一人倒下,一人后退。
其余人裸露在外的眼,又惊又红,老婆子连杀他们两人!可恨!
二十余人把南进包围成圈,呈一大一下两个包围圈,举刀疾走,
南进双眼微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看得人眼晕。
“速战速决!”
前后左右的人同时出击,狠厉而来。
南进倒地侧卧,鞭子甩出,勾住一人的脚踝,借力前进,中间的人一刀砍断鞭子。
南进手起刀落,快人一步,砍掉此人一只脚。
那人抱腿痛嚎不已,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脚与自己腿分家,血流如注,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举刀向地上砍去,南进几经滚落,险险避过。身上的襦裙被划开几道口子,露出里面的细棉布夹袍。
阵法渐乱,众人杀红了眼,见南进倒地不起,伸手不利,包圆追击。
三刀齐来,南进顺势一滚,上了刀锋,整个身体被刀锋举起。
其余人本以为三刀总有一刀会刺中老婆子吧!谁知老婆子狡诈,只一刀划过了一层皮囊,连滴血都没流。
一个大意的瞬间,南进用力一扯,扯断了腰间的裙布,扯掉斗篷,一手朝对面的人脸上甩去,盖住了他们的视线。
一个鹞子翻身,翻过那三人的头顶,落在他们身后,刀鞭相向。
勒住两人的脖子,两颗头狠狠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哀嚎。
南进举刀落下,两颗人头便如两颗带着血红尾巴的彗星一般自天上而下,滚落在对手们的脚下。
老婆子的裙子里是一身袍服,分明是宋国男子的袍服。
“你是个男人?!”
南进大笑一声,狂妄道:“若是有老身这样的男子,老身还会看上你们这群窝囊废!”
众人感到浓浓的羞辱感,老婆子自恋的很,她长得很美吗?就一双眼睛耐看些,头发也黑得很。
嫌弃他们是窝囊废,知道他们真实的身份后,你高攀不起!
“再摆阵,别叫他打乱了,杀了她!”
南山上下来一人,着黑色劲装,身材高瘦有力,蒙头蒙面,骑马疾驰而来。
袁府中,袁文书急得像个陀螺转个不停,南进怎么还没回来?马上天就黑了!
见老妪进来,连忙摆手:“南进勤奋好学,还在看书,说过多少遍了!等不得,就让刘二先回去吧!”
老妪:“”老爷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啊!
“袁文书,你好大的胆子!”
岳祺泽虎虎生风从外面进来,斥道:“南进在哪?有什么书不能带到营中看,非要在袁府,也不怕他违反了军规!”
“你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袁文书差点要跪下了,岳祺泽这个冷面郎君怎么来了?瞪着老妪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老妪:“”她跑不过岳大人啊,也很难过!
“老岳,你是个大忙人,哪阵仙风把你吹来了,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袁文书跑到在岳祺泽面前,不让一步。事到如今,能遮一秒算一秒。
岳祺泽一把推开袁文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逼得南进违反军纪,就能去你的军医院了。”
“告诉你,少做梦!”
袁文书一个傻眼,被岳祺泽推出去趴到旁边的小几上,茶盏果盘摔了一地。
他是很想把南进拐进军医院,可南进志不在此,他岂会违背。
误会了也好,尽量给南进拖延时间,上天保佑,让人快回来吧!
“好你个老岳,就算我真有这个想法,你也不能下狠手吧!天地良心,我对你有多好,你就对我有多坏吗?”
“我是多傻的人啊!老岳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了南进,你三番两次对我下狠手。”
我的天啊,跑题了怎么办?
“你、、、你喜新厌旧,南进一个孩子,有我细心吗?比我有魅力吗?比我有能力吗?”
越说越不像话,把他心里那点愧疚都叫说散了。
岳祺泽认真分析袁文书的话,南进的魅力、能力、细心,独一无二。
一想到南进换成其他男人,心中就作呕难耐。
岳祺泽深吸一口气,不能再想,再想以后吃不下饭了!
“南进在哪里?”
袁文书捂着心口:“老岳,我在你眼前,找南进干什么?”他也很难受!
为了南进,一点难受算什么!
“这么说你缠着南进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不是在乎南进本人?”
岳祺泽深感怀疑,袁文书今天脑袋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劲跑偏。
袁文书四下看了看,南进没回来吧!
岳祺泽给他挖坑,以为南进在里间呢,说什么都听得见。
“是啊,谁让你对我不重视了!”
忍住一掌劈晕袁文书的冲动,岳祺泽径直往里间去。
袁文书暗道不妙,扑上去想要抱住人,岳祺泽一步当成两步走,躲开了!
“哎呀、、、我的下巴!”
袁文书未扑到人不说,下巴还垫在了门槛上,痛嚎不已。
岳祺泽大惊,次间没人,里间也没人。
袁文书刚要爬起来,岳祺泽一脚踩过来,“啊、、、我的老腰啊!老岳你、、、”
话未说完,一把被人提了起来。看见岳祺泽吃人的目光,袁文书心中瑟瑟缩缩,知道真相了!
“南进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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