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儿苦笑道:“我上那里去给他弄个爸爸啊!我又不会变魔术。。”
张欣生气的说道:“怎么没有爸爸?我给你介绍了多少男人,你没有一个看好的,有的条件还真不错,难道就没有你看中的。”
“我不想念禹叫别人爸爸,他只有一个爸爸,就是铂文禹。”虽然过去五年了,林娇儿的心里依然没有忘记铂文禹。
张欣叹了一口气,“那你就去把铂文禹强回来,也好过你这样。”
林娇儿沉娇儿不语,虽然这里离香舍不远,但林娇儿刻意的不想知道铂文禹的消息,所以并不知道铂文禹没有结婚。这三年铂文禹好象在报刊上消失一样,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念禹还在大哭,“我要爸爸,我要爸爸,别的小朋友都有,我怎么没有。”
林娇儿气呼呼地点着念禹的额头,“你和你爸爸一样是个讨厌鬼,好,你要爸爸,我就把你送给你爸爸,到时候别在想妈妈,知道吗?”
念禹高兴地搂住林娇儿的脖子,“真的带我去见爸爸,太好了,我也有爸爸了,我也有爸爸了。”
林娇儿也感觉不可能永远让念禹没有爸爸,虽然她和铂文禹不能在一起,但孩子总归也是他的,应该让他知道。
她决定回去。
林娇儿浑身慵懒散漫地斜坐在转椅上,双脚很不文雅地高高地翘在办公桌子上。
她回国已经三个月了,却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去找铂文禹,只有李小乐知道她回来了。
她突然带个娃回来,那个老女人会不会把她赶出家门,她揉揉额角。
当年为了逃避,她直接辞职了,但在国外的那些年,却一直和董事长又联系,她回来后,直接进入了总公司任职部门的主管。
虽然职位低了很多,但毕竟是总公司,人才济济,对她也是一种历练。
她虽然已经生过孩子,身材依旧高挑均匀,浑圆柔软的腰肢,身上穿着合体的黑色职业套装。
尖尖的下巴颏,白皙红润的脸蛋,笑的时候,那双时常迷离闪烁的丹凤眼,会迸发出猫一样懒惰娇媚的神态。
林娇儿的眼睛满无目的地看向窗外,只有唇边时不时浮现出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在她唇边荡开,透露出她此时一定想到了什么甜蜜有趣的事。
过了很长时间,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收回目光。
瞥了一眼离她不远处的新助理张盼盼,看她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手里的杂志发傻。
林娇儿习惯性地耸耸肩。
直起身,收回放在桌子上的脚。
双手使劲在腮帮子上捏了一下,瞪大眼睛,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这个新的助理张盼盼不是李小乐,至少不折磨人。
“哇,好帅啊!”
张盼盼一声兴奋的尖叫声,打搅了林娇儿刚刚振作的思绪,忍不住皱起眉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张盼盼手里捧着本杂志,看的满面红光,两眼散发出黑黝黝的贼亮。
不用猜,就知道这世上又诞生了一个让她神魂颠倒,并为止奋斗的富家美男人。
林娇儿无奈地摇摇头,这个新助理张盼盼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花痴。
刚想转回身继续自己无聊的神游,就被一脸兴奋的张盼盼搂住了肩膀。
她一向对待员工厚道,这些员工也就和她没大没小。
“林经理,你快看看。林泽勒今年27岁,未婚,号称最有魅力的黄金单身汗,龙家企业的唯一继承人。
长相英俊潇洒,少女心目中最理想的白马王子,未婚女子的最佳生活伴侣。
哇塞!我要是能遇到一个这样又有钱又帅的男人,就太好了。
张盼盼抱着杂志一脸的沉迷。”
林娇儿使劲瞪了张盼盼一眼,拿笔使劲敲打张盼盼的脑袋。
“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觉啊?大早晨的就做梦,好好工作。”
林娇儿只不过出去几年,这世上又多了很多新的小鲜肉男人。
一把抢过张盼盼手里的杂志,使劲用手指点着上面张的有些酷的离谱的男人,恨铁不成钢的对张盼盼数落道:“看清楚,什么有钱又帅气的好男人,我看就是个没用的二世祖,外加小白脸,再外加花心大萝卜,整个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张盼盼气“哼哼”的把杂志从林娇儿的手里夺过来,翻个白眼,她就知道和林娇儿这个女人说这些,就等于等着木头开花,极大的浪费感情。
“你什么时候变成老女人了,可不可以不那么现实,可不可以梦幻点,我虽然不是什么可爱的少女,但也不是老太婆好不,做点梦都不行?”
被人喊老女人,满让林娇儿吐血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的这么现实了。好像上大学的时候自己也满喜欢抱着帅哥的杂志看的不亦乐乎。
张盼盼看林娇儿满脸的沉思,亲昵地搂住林娇儿的肩膀,眼睛里都是奇异的色彩。
“有句老话:干的好,不如嫁的好,我看我们以后还是好好努力施展我们的美人计才是上策,钓个有钱又英俊的好男人。
你看,好男人剩下的可是不多了,我们要是再不努力,天下又好看又好吃的俊男人可都让那些妖媚的狐狸精勾引去了。
林娇儿毫不客气地用手拉下张盼盼搭在她肩膀上的胳膊,眼睛上挑,没好气地斜了她两眼。
“天天就知道好看的男人,你还知道别的吗?你也不想想比我们好看的女人多的是。就我们一没有高官的父母、二没有有钱的爸妈,有钱又好看的男人凭什么喜欢我们,别白日做梦了,还有,那个什么龙……什么皓的……你就更比寻思了,人家那么有钱,你能不能认识他都不一定,更别说嫁给他了。
我就怕你等到老,等到头发白了,也见不到他,更别提嫁给他,我看你真是做梦做多了,神智都不清醒了。”
张盼盼被林娇儿泼了一盆无比冰凉的冷水,比吃了她最爱的蛋黄派蛋糕还让她发狂。
但林娇儿的话又让她无可反驳,只好努努嘴,耷拉下脑袋,重重地叹口气,“难道我连做梦都不可以吗?说不定我真的就会嫁给有钱人。”
张盼盼可怜粑粑的昂起小脸,伸出双手低声呐喊道:“哎!上天对我怎么那么残忍,为什么不让我生在大富之家,那样,我就可以去见我最爱的龙了,可怜的我,现在也只能对书长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