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经。--”林娇儿说完就再不说话了,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早晨,铂文禹醒了过来,去摸旁边,没有人。立即睁开眼睛,四处寻找,浴室,阳台,厨房,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铂文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他的目光落到了餐桌子上,上面放着一张纸条。铂文禹都不敢过去拿,手都在打哆嗦,好不容易忍住自己的情绪,拿起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
我是个爱钱的女人,你现在没有钱了,所以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铂文禹目瞪口呆,他不相信这是林娇儿说的话,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贪钱的女人。他疯狂地冲回房间里,打开衣厨,里面的大部分东西都在,只是惟独少了自己给她买的那些衣服,还有自己的照片。铂文禹赶紧穿好衣服,下楼四处寻找林娇儿,她的车也不见了。铂文禹赶紧给她公司打电话,她公司的人说,她辞职了,去了那里,他们也不知道。
铂文禹直接蒙了,做在林娇儿的家里,像木头人一样,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林娇儿要这样?
难道是……他太自以为聪明了,以为林娇儿原谅他了,原来她昨天晚上已经想好了,要离开他,才会那么样?自己应该觉察到才对,铂文禹你是个傻子吗?你怎么可以失去林娇儿!
娇儿,你回来吧!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过了三天,铂文禹一直坐在沙发上,不吃不喝,别人的电话也不接,就那样呆呆的出神,盼望着林娇儿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呆呆出神的铂文禹立即站了起来,扑到门口。可他失望了,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婶,她看到铂文禹也吃了一惊,“你是谁?”
铂文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见到林娇儿了吗?她在那里?她在那里?”
“林娇儿,她走了,说去别的城市了”
“走了,她走了?”铂文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赵小曼以为逼走了林娇儿,铂文禹就是她的了,那里知道铂文禹自此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除了四处派人去找林娇儿,就是一个人在公司里拼命的加班,对别的女人他竟然是连看都不看了,对她更是冷淡。
赵小曼终于知道,不管有没有林娇儿,她都已经永远地失去了铂文禹,她已经决定离开这里,去国外定居。在临走前,她去见了铂文禹。
铂文禹好象老了,没有了往日开朗的笑容,有的只是满脸的忧伤,让人看了忍不住落泪。他看到赵小曼只是很冷淡的点点头,“找我有什么事。”
赵小曼低着头,“禹哥哥,我要去国外了,走之前过来看看你。”
铂文禹点点头,冷淡地说:“也好。”就再也不说话了。
“禹哥哥,你是不是还恨我,假如没有我,你和林娇儿也不会分开。”
铂文禹的嘴唇动了一下,“没有的事,你不要多想了。”
“不,都怪我,都怪我和她说怀了你的孩子,她才会走的,都是我,要是知道是今天的结局,我怎么也不会逼她走的。”
“什么?你说什么?”铂文禹激动地抓住赵小曼的手,“你和她说怀了我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怎么可以?”
“都怪我,禹哥哥,你快去把娇儿找回来吧!我知道她喜欢你。”
楠禹重重地放开赵小曼的胳膊,挥挥手,“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
赵小曼不住的后退,转身飞奔而去。
江磊恒和白浩威都各自结婚了,这个城市少了花花三大公子,好象安静了很多。铂文禹依然是很多女孩子的梦中白马王子,只可惜镜中花,水中月,只能看,不能碰。
娇玉凤也后悔了,看着儿子每天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脸上都看不到笑容,和自己更是没有好脸色,早知道这样,就让他和那个林娇儿在一起了,总比现在好。她给铂文禹介绍了好几个女孩,谁知道铂文禹连去看都不去,说什么他这辈子只娶林娇儿一个人。
娇玉凤气呼呼地说:“那要是林娇儿一辈子不回来,难道你就不娶老婆了吗?”
铂文禹冷笑了一声:“是,没有了林娇儿,我一辈子都不会娶别人做老婆。请您不要再操心了,操心是会变老的。”气得娇玉凤无话可说。
铂文禹把林娇儿租住的房子买了下来,里面的东西什么也没有改变,铂文禹一个人住在那里。那里有林娇儿的气息,他坚信林娇儿有一天一定会回来的,他现在学会了做林娇儿最喜欢吃的菜,常常一个人在林娇儿做过的沙发上发呆,回忆他和林娇儿认识的每一个细节,每当这个时候他才露出难得的笑容。
他变了,变的让身边的人都快认不出他来了,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男人,成熟,稳重,对女人视而不见,和他以前喜欢追逐漂亮女人的个性大不一样。
林娇儿一直没有消息,铂文禹就那样等下去,这份痴心连他身边的朋友都摇头,更让江磊恒和白浩威耻笑不已。
冬去春来,又过了一年,铂文禹已经30了,脸上有了和年龄不符合的沧桑。
娇玉凤已经对抱孙子彻底地失望了,看着周围的太太们都抱上了孙子,只能眼馋。
在离这个城市不远处的A市,一个漂亮的小男孩扯住一个少妇的手,来回晃悠,“妈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我怎么没有?”
那个少妇就是林娇儿,她好象没有改变很多,只是比以前成熟了很多。她抱起小男孩,哄道:“念禹,当然有了,你脖子上挂的照片就是爸爸啊!你不是还说爸爸长的很帅吗?”
“我不管,我要爸爸,我要爸爸陪我玩,我不要挂在脖子上的爸爸!”念禹咧着嘴大哭,不依不饶的。
张欣在旁边冲林娇儿一瞪眼,“你啊!就知道天天哄人家念禹,天天拿那张照片做挡剑牌,你是该给念禹一个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