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想这样看着你!尾关先生,你真的好帅!你又年轻,又懂得浪漫,还很有钱,更会体贴人。女人呀,大都喜欢象你这样懂情调的帅哥。说实在的,我也有些喜欢你了。但是,我是女人,女人需要什么?我告诉你,女人需要的是依靠。当今社会,无论女人多么难干,多么有才,都需要一个依靠,需要一个稳定的家庭。而且,女人不能随便寻欢,更不能拿终身大事当儿戏。中国人很传统的,对女人束缚也很严格。几千年的封建社会,让女人不敢随便轻易越雷池半步。男人可以随便乱来,但是,对于女人,男人却不太宽容。女人啊,一失足便成千古恨啊!所以,我得防你一手。请你理解。那么,你要想得到我,就一定先要提拔我,给我一定的财产,答应跟我结婚,并签订结婚协议书,注明若是你要离开我,要离婚,就要划分一百亿的资产给我。而且,这份协议书,还要到澳门公证处、日本哪个省的公证处公证一下。你愿意吗?你愿意的话,我随时可以答应你的一切要求。”小乔娇嫣一笑,更是妩媚,却依然挑逗着阮少武,去撩他的欲焰。
为把阮少武更好的迷住,为了确保自己还能继续呆在他身边,为了继续替陈冲打听阮家的事情,小乔还一本认真地提出诸多要求,甚至婚姻,好让阮少武更加相信她。
不过,她的语气也透着忧伤,透着感慨。
她瞬间想到:凌志聪之所以一直不愿答应和自己结婚,无非就是因为自己非处子之身。所以,自己为了那一纸婚书,才要付出更大的努力。
倘若自己之前不是跟过罗建成,凭自己的才学,凭自己的魔鬼身材,凌志聪还不爱死我?
唉!人生,总有阴晴圆缺。
如果我没有钱,我不会认识凌志聪。
凌志聪也不会跟着我去省城发展,我俩也不会朝夕相处,我也不可能爱上他。
可是,如果我不是因为做过他人的情妇,曾经献出身体来交换,我又得不到钱,更不可能一度坐上天港市宝生大酒店筹建处副总经理、主持全面工作、掌管30亿元支配权的宝座。
唉!反正,作为女人,就是难!
要么,就纯粹作黄脸婆,乖乖在家听话。
要么,就得有所付出,成为女强人,呼风唤雨。
要么,就要学会耍心计,想方设法,征服男人,让男人对自己附首称臣,一辈子也不敢离开自己。
那么,自己现在要干的,就是第三个“要么”,要让凌志聪对自己附首称臣,从此不愿再离开自己。
“哦?……好!好……”阮少武听到“结婚”两个字,还听得小乔提出这么多条件,不由神情陡变,吓了一跳,但是,他又以小乔来真的,便也连连点头。
他心里却想:你这个****,老子只想玩玩你,哪能与你结婚?还要分财产给你?呸!做梦去吧。老子为了弄到你,肯定是会提拔你的,不过,老子弄完你之后,老子就把你抛弃,然后再将你撤职。哼!
“呵呵,好就行。哪,我等着你伤好,我先给你拟定一份协议书。好吗?”小乔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变化,暗暗狠骂阮少武:死畜生,臭男人,想得到我,又不想与我结婚,哼!当我是什么?
当我是卖肉的?
老娘没那么好玩的!
哪个男人要是玩了我,他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嘿嘿,想玩老娘?待老娘怎么玩死你吧?
去你妈的!
钻你妈的洞去吧!
不过,她表面上还是嘻嘻哈哈的,又进一步试探阮少武。
“好!你先拟好协议书来,我先看看,我会找公证处的人来公证的。你放心,我一定娶你,我一定会带你回日本,找我们国的公证处公证,我一定给你财产,一百亿,一分钱也不少。哈哈!”阮少武闻言,也是一笑,内心打着如意算盘,表面却佯装什么都答应下来。
只是,这样的男人,肯定是难讨一个经过世面的女人的心的。若然小乔刚刚踏入社会,毫无社会经历,听了阮少武的话,可能会怦然心动。
但是,小乔是什么人?
岂会这样被他满口的承诺所迷?
“呵呵……好!那,我们睡吧……”小乔佯装不知道他的内心龌龊想法,笑逐颜开,一副听了他的话、十分满足的样子。
阮少武痴痴地看着她的如花俏脸,不时直咽口水。
“哎呀……”他那根铁随着他的心思转,又硬了一下,又疼得他怪叫了一声。
慢慢地,他镇定下来,缓缓地合上了双目。
或许,他满足了,看累了,也怕自己那根铁硬起来,便赶紧合目睡觉。
小乔看着阮少武响起了呼噜声,便轻声道两声:“尾关先生……尾关先生……”
她不见阮少武有所反应,依然打着呼噜,便当即探手而出,将自己的那个小窃听器,扔到阮少武的病床底下去。
她来医院陪阮少武养伤的目的,除了讨好他,除了打消自己刚才有意烫伤他的疑念,最重要的就是来安装窃听器的,这才是她要玩的真正的游戏。
因为阮少武得卧床几天。
这几天,他只能躺在床里办公,接听各种电话。
或许,阮少武在接听重要电话的时候,会赶开她。
但是,有这个窃听器,小乔以后就能掌握阮少武的许多机密,就不会在医院里白白陪他几天。
等陈冲从东京回来,她就有交待了。
小乔想着阮少武的命根子受了伤,要不再慎怕他,又看他睡了,便也合上眼,感觉面对着阮少武,很恶心,便翻转身子,脸蛋面墙而睡。
不一会,她也迷迷糊糊地入睡了。
“铃铃铃……”忽然,对面床里,传来一阵手机铃声响。
小乔蓦然惊醒,翻转身子,却见阮少武也在迷迷糊糊地接听电话:“喂……表……?”
他想说“表妹”的,蓦然想起小乔也在特护病房里,便又急急改口:“……哦,朗主席呀,回到澳门了?你要来看我?哦,我没事,我不要紧。好好好,你过来吧。嗯!88!”
却是阮朗茹与陈冲乘飞机,回到澳门了。
此时已是深夜三点了。
阮朗茹从飞机上下来,让接机的人接陈冲上另外一辆车,自己上了自己的宾利轿车,便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询问东亚这两天的情况,从秘书口中,她得知阮少武进了医院,不由大吃一惊。
因为阮少武命根子受伤的事情,可不敢传出去,怕形象受到影响。作为阮朗茹的表哥兼亲密战友,他又不得不告诉阮朗茹的留家秘书,称自己生病住院了,免得阮朗茹到处寻找自己问有关转移资产的事情。
阮朗茹接通阮少武的电话之后,对他的“病”百思不解,但是,也不顾疲惫,当即吩咐司机驱车直奔东圣医院。
“朗主席要来呀?那……我那我走开一会吧。我拿手机走,呆会,她走了之后,你再打电话给我。哦,你再吩咐两名保镖,别告诉朗主席,说我在这里陪着你。因为朗主席很讨厌我。”小乔隐隐约约听出意思来了,便机灵地提出要回避一下。
“好!你让两名保镖进来,我吩咐他们……哦,不了,我打电话给他们俩个狗贼就行了。你先在医院里溜达一会,呆会,我打电话给你。”尽管小乔提出要离开一会,但是,阮少武还是依依不舍的,他对小乔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
他点了点头,同意小乔先离开一会。
而且,他对小乔的机灵,很是喜欢。
小乔随即下床,拿起手机,转身而去,身后飘留下一阵香风。
“唉!”阮少武看着她的身影,又咽了一下口气,捂捂裤档,生怕自己的命根子又硬起来,撑疼了。
他赶紧打电话给两名保镖。
“呀!”岂料,他刚拨两名保镖的手机号,两名保镖就进来了。因为小乔走出房门,两名保镖怕阮少武会有什么不测,故此进来看看。
“哦,正好。呆会朗主席要来,你们不要告诉她关于我的病情。知道吗?男人的这种事情,不能随便乱说的。好了,你们出去,守在房门外,等候朗主席。”阮少武便放下手机,再三叮嘱两名保镖,然后挥手让他们俩出去。
约摸半个小时,阮朗茹一身风尘地来到了东圣医院。
走廊里,灯火通明,但是,静悄悄的。
静得有些可怕。
“朗主席……”守在V999房外的两名保镖,看到阮朗茹领着一帮随从而来,赶紧从坐椅上起身,向她问安。
“你们俩人,怎么在这里?为什么不到里面去守护你家公子?”阮朗茹一怔,随后厉声质问。
阮少武可是她的表哥,阮家派出的特工,很重要的人物。
阮朗茹可不希望阮少武会有什么三长两短,至少在顺利转移完全部资金之前,阮少武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
“回小姐,少爷不让我们俩睡在里面的沙发上。因为……因为……我俩会打呼噜。”两名保镖赶紧立正答话,生怕因此得罪阮朗茹,会被她秘密处死或是喂狗。
“你们平时不都是睡着他的客厅里的吗?”
两名保镖的这个解释瞒不了阮朗茹的眼睛。
阮朗茹又低声喝问一声。
“今天……今夜……不……不一样,因为医院里的小护士很漂亮,我们俩人,在里面不太方便。”一名保镖,生怕阮朗茹会追问阮少武到底什么病,便赶紧编个谎言来应付。
“哼!狗改不了****。”阮朗茹一听,蓦然明白阮少武是怎么回事了,便骂了一句,不再理会两名保镖,推门而入。
“表妹,回来了?哎呀,这么晚了,你就不用过来了。何必这么辛苦呢?”阮少武的情商不高,但是,智商颇高,看到阮朗茹进来,急忙讨好。
“这张床,住过别的人?”阮朗茹黑着脸,反问阮少武一句。她摸摸小乔睡过的那张床,感觉体温还在,枕头上还落有长长的头发,被铺也有些乱。
“哦,表妹,你知道的,我有这方面的爱好。不要怪意哦,刚才是一个小护士在这里睡过。你一来电话,我就让她走开了,给了她一笔钱,让她以后别再来找我了。”阮少武既怕自己命根子受伤的事情泄露,又怕阮朗茹知道小乔在这里睡过而不满,便编个谎言应付她。
“哦!”阮朗茹瞪了他一眼,俏脸有些红,便紧张地问起正经事,道:“我交办你的三件事,办得怎么样?你还记不记得?一是转移600亿到瑞士的银行;二是策动易德平与何维武的内斗;三联系其他国家的军火商,帮忙秘密收购咱们的股权。”
她怕阮少武泡浸于花丛中,忘了办正经事,便又将三件事重复说了一遍。
“哈哈,表妹,放心吧。我说过,我不仅能猎艳,我也能猎钱。一二件事,我都办妥了。第三件事,你是派洪森去办的。不过,我也联络了美国拉斯维加斯赌场的老板洛克先生,他对我们东亚很感兴趣,答应会来澳门,与你见面秘商。时间是本月20日下午三点,在海上咱们的游轮上聊。”阮少武哈哈一笑,很淡定接受阮朗茹的质询,回答她的问话。
“嗯!你办得很好,要保密。那么,4天后,你陪我去谈判,安排好警戒。另外,后天上午,咱们召开董事会,由你提出让易德平当代总裁,说话委宛点,吊吊易德平的胃口,促使他与何维武的争斗,转移全体董事的视线。咦,你得是什么病呀?要打这么多吊瓶针水?”阮朗茹满意地点了点头,再三吩咐阮少武小心点,别在阴沟里翻船,又奇异问阮少武的病情,还抬头观望挂在他床头上的吊瓶针水。
“感冒!重感冒。好了,你回去吧,我没事的,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你放心吧,这些大事情,你不说,肯定没人知道的。你还是想想让武惠生等人保守秘密吧。”阮少武怕她看出是什么针水,赶紧劝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