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尾关先生,对不起,我没有调好水温,都怪我,我作检讨。”小乔急急反手关掉花洒的开关,附身去扶阮少武,并连连道歉。
只是,她此时此地说此话,有些滑稽。
“哎呀,痛死了……疼死我了……哎呀……你他妈……”阮少武都流下热泪来了,双手紧捂着软绵绵的、已经缩得很小很细的乌黑的小枪,勉强站起身来。
“尾关先生,别急,我马上送你去医院看看。咱们来日方长,不急一时之欢。只要尾关先生肯提拔我,一切好商量。”小乔放心了,连忙劝慰他,并佯装是自己看中他手中的权力,表明要他提拔自己。
然后,她扶着他走出卫生间,便打开房门,招手让两名保镖进来。
阮少武本想痛骂小乔一场的,但听小乔一言,想想也是:女人需要什么?这个小妖精,能这么快就和自己好上,不就是看中自己手中的权力吗?自己还没提拔她呀,她哪有那么快就范的?这点小伤也不要紧,只不过今夜硬不起来了,得过几天再找她了。唉!
他想到此,小乔的巨峰又贴着他的身子,弄得他心痒痒的,他又急急闭上鸟嘴了。
“尾关先生……这……怎么回事?”两名保镖进来,见状很是惊讶地指着阮少武的身下。
其中一名保镖分开阮少武双手,发现他身下已是红点斑斑,连他那根铁的四周也烫红烫伤了。
阮少武浑身是汗,疼得脸色惨白,仍然低声哀叫,流着泪水,身子微微发抖,一副好不凄凉的情景。
“尾关先生猴急呀,不小心烫伤了,快帮他穿衣服,我们一起送他去医院。快!”小乔抓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紧裹着,指挥两名保镖为阮少武穿衣。
两名保镖回头看看小乔的魔鬼身材,咽了一下口水,忽然感觉自己的裤档也是硬鼓鼓的。
但是,小乔是阮少武的“女人”,他俩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只好各自捂捂裤档,按住枪头,然后为阮少武穿衣。
“你们先去医院,我换好衣服,马上就来。”小乔趁机拿起自己的衣衫,抛下一句话,跑进卫生间里去了,并把卫生间的房门关得死死的。
“妈的,真是死****。哼!”两名保镖架着阮少武,走向房门,路过卫生间的房门前时,都骂了一句,然后,扶着阮少武离开了1203房,急去医院,救阮少武的小弟弟要紧。
“嘿嘿!我至少有十天可以平静了。”小乔换好衣服,从卫生间里出来,冷笑几声,照照镜子,又妩媚一笑,对自己的性-感与妖冶,很是满意。
她此时换穿上的是着贴身服饰,妩媚的胸衣,轻薄的丝纱,飘逸!火-辣!性-感!燃情!
十足的魅色!
然后,她又床头柜下取出那块小纽扣状的窃听器,放入裤兜里,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给陈冲,将自己烫伤阮少武小弟弟的情况告诉他,并表明自己要在医院陪阮少武,以便继续窃听机密。
然后,她便走出房门,驾车直奔医院。
街灯闪烁,夜空绚丽,街头热闹非凡。
小乔驾着一辆价值200多万元的法拉利跑车,驰骋在路上,夜风掠过她微卷的披肩发,心情舒畅无比。
倒车镜里,倒映着她的灿烂笑脸。
东圣医院,也是东亚集团的下属医院。
仅十来分钟。
小乔就驾车到了医院。
她打个电话给阮少武的保镖,问清阮少武的病房号,便乘电梯上楼,来到了阮少武的V999特护病房,敲门而入。
阮少武大伤就没有,只是命根子烫伤,得卧床几天了。
此时,医生已给他小弟弟处理过水泡了,也给他的小弟弟淋了些消毒消炎的药水,然后为他的小弟弟做了包扎。
阮少武此时仰躺在床-上,左手背插着针管,打着点滴——消炎针水。
他看到小乔真来医院看他,不由眼睛一亮,便想留她在医院里,陪伴自己,急向她招手。
医生、护士见状,急急离开特护病房,识趣离去。
两名保镖恨恨地瞪了小乔一眼,也转身离去,走到外套间的会客室里,仰躺于沙发上,甚是无聊。
其中一名保镖,脑际间浮掠过小乔此前戴着胸罩、只穿着三角裤衩的情景,不由张张嘴,咽咽口水,闭上了双目。
他想像着有朝一日阮少武玩厌了小乔,也让自己玩玩小乔,那该多好啊!
与她在床翻腾,多舒服啊!
“嘶……”他想到此,裤档硬鼓鼓起来,伸出猩红的舌头,自舔了一下嘴唇,自吟了一声,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恶心!”另一名保镖闻声侧头,看他如此,不由低声骂了一句,但觉自己也是欲焰烧身,很是难受。
“尾关先生,对不起哦,我……我陪你,这几天,我都陪你。”小乔走进病房,坐到阮少武的病房前,看他左手背扎着针管,便紧握着他的右手,很是温柔,呵气如兰。
她想:只要他不摸自己,不扒自己的衣服,不乱来,握握手,没关系。反正自己是做生意,经常与人握手。
“好!好!对面有特护床,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哎呀……”柔能克刚,温柔也能让男人乱神经。阮少武的手被小乔那温软的纤手握着,听着那么受用的话,全身亢奋,十分激动,急急松开小乔的手,指指对面的那张特护病床。
可是,瞬息间,他那根铁又硬了起来。
一硬就疼。
因为他那根枪杆上下都是水泡,枪头也烫伤了,已经包扎,一硬必然撑着包扎的纱布,疼得他又怪叫起来。
“尾关先生,你怎么啦?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小乔见状,惶恐惊叫,连连道歉。
她心里却是一阵得意,暗道:死色鬼,玩你老妈去。哼!想占老娘的便宜?没那么容易!你以为你是谁呀?假洋鬼子,真不是东西!再过段时间,我让凌志聪捏死你!
“死****,你想谋杀呀?”阮少武的两名保镖,就在特护房外面的会客室里的沙发上,闻得阮少武又惨叫起来,便疾冲入内,指着小乔,破口大骂。
“呜……对不起!我没对尾关先生怎么样呀?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我惹你们什么了?好!我走!”小乔见状,心头怒火无比,但不表露出来,佯装委屈而哭,转身欲走,但是,脚步不动。
“出去!你们两个,给我出去。关好房门,丫的,出去呀。今晚,你们不要在会客室沙发上睡。滚!快滚啊!”阮少武生怕小乔走了,赶紧大声斥责两名保镖,并要他俩今晚不许在外面的沙发上睡。
对他而言,小乔可比他那两个保镖重要。虽然,他不能玩弄她,但是,看看也好嘛,让小乔睡到对面的特护床里,也算是与自己“同居”嘛。
“是!乔秘书,对不起!我们错怪你了。对不起!尾关先生,就拜托你照顾了。”两名保镖被阮少武如此斥责,心里也很火,但是,他们俩人是阮少武的贴身保镖,又是一直跟着阮少武的,了解他的色心,便也只好向小乔道歉了。
然后,他俩躬身退出特护病房,退出会客室,走到病房外,但也不敢走开,吩咐护士搬来两张椅子,便坐在椅子上,就这样守护着阮少武。
“尾关先生,那你躺会,有什么事情,就吩咐一声,我先到对面的特护病床歇会。哦,要不,我先倒杯水给你喝?”小乔看到两名保镖走了,心里得意地冷笑一声,便抹抹泪水,又坐回到病床前,小鸟依人地埋头于阮少武腹部。
“不不不……小乔,别走,别离开我。我……很喜欢你。我一定提拔你。今晚,朗主席就要回来了,过两天,董事局要开董事会议,讨论一些新业务,同时也要讨论人事安排,我一定找一个好的部门总经理给你当当。别离开我,别离开我。”阮少武伸手,轻抚小乔的秀发,感觉好柔,好香,心神荡漾,赶紧挽留。
虽然他的腹部与小乔的脸部之间,隔着一床被单,但是,男人这样接触,他的心就是痒痒的,他轻轻托起小乔的脸,伸手去探她的怀,要伸进去,去捏抚她的玉峰。
但是,不知不觉,他下面的那根铁又硬了起来。
“哎呀……”他那根铁一硬,又让他疼得惨叫一声。
他急急缩手,隔着被单,去捂他那根硬邦邦的铁。
“唔……讨厌!你们男人,就想着那种事。好了,我先到那张床去,等你伤好了,我一定要好好服侍你,一定让你快乐得成神仙。”小乔佯装娇羞起来,撒了一下娇,站起身来,扭扭柳腰,便走到对面的床去,和衣躺在床,盖上薄薄的被单,侧身托腮,笑盈盈地望着阮少武。
“小乔,你真美!这辈子,如果我能和你在一起,我一定会很快乐,很幸福!看着我,别睡,让我也好好看看你。好吗?”阮少武登时精神恍惚,傻痴痴地望着小乔,喃喃呢语,如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