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这部‘乞丐英雄’虽是古装剧,但也看得出剧情内容。剧情是在说一名从小被乞丐抚养的主角,跟着乞丐一起生活、一起要饭、到处奔走某天,他跟平常一样去要饭,因缘际会认识了隐居武林的一名高人,高人看到主角身世可怜,且骨骼却是练武的料,于是教主角武功,最后,主角离开乞丐窝行走江湖的一段故事。
这剧情类似重播到烂的‘武状元苏乞儿’,但唯一不同的地方,一位是一开始就当乞丐,另一位是广州将军的儿子成为乞丐。
按下电源键,关掉笔电,走到沙发坐下,接着拿起遥控器按下按钮打开电视,啪,看着电视目前所拨的节目还是那么无聊,的确,早上净是重播节目,能看的节目用双手可数出来,只好拿起遥控器乱转。一台接一台跳过去,几乎从第一台到最后一台都被我转遍,下时刻,我又往前转了回去,乱转速度极快,画面只有短暂停留一秒,光是跳开重播节目让我按到手酸,5分钟后,我终于停下乱转的举动。
一行绿色字体出现在我眼前,这不就是之前看过的‘今夜鬼也怕’的开头原来有重播,刚好可以把之前没看到的全部看完。
“欢迎收看‘今夜鬼也怕’,我是主持人银心,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少我们所不知道的事呢将一一为你解答。”顿了顿,“首先先欢迎在我旁边的来宾???”主持人还是老样子,一开始先来个介绍来宾的开头,接着叫来宾提供一些自称的真实故事,再来介绍灵异场所以及灵异照片,最后回复观众寄来的传真。
“这是一封来自台北的‘兔子弑杀’的传真,上面写说:“在前世你杀了我,在这世,我要你血债血还,并且要杀你到骨头都不剩”。”话刚说完,在场每个人都立即停格,包括唸这封传真的主持人也不例外。
坐在沙发看这节目的我也傻眼了,怎会有人传那么恐怖的传真而且还寄到节目里,这个人是疯了么
“这位观众真有趣,传那么恐怖的传真过来,真符合本节目的风格,好,接下来我们来看下一封???”主持人马上做出临场反应,好让现场气氛没有那么尴尬,在旁的来宾也开始动了起来,节目也因此可以顺利进行下去。
我看着节目,却没专心在看,想到那封传真的内容,不免不寒而栗,内容根本不像一般人所写得,光是短短一句话足以震断所有人神经,何况是看这节目得所有观众。
当我还在认为寄这封传真的观众是个疯子,节目也到了尾声“下周停同一时间请继续收看‘今夜鬼也怕’。”完后,画面紧接暗下来,代表这集节目结束。
节目拨完,我又无聊了,无聊到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我只好选择睡觉。
我横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毫无一点沉思表情,反倒一脸舒服,脑中的思绪、烦恼一一抛开,没想任何事情,像个刚死的人一动不动,唯一不同的地方─我会呼吸。
累压住我全身,像一摊烂泥任人践踏知觉,已经消失,只因为我睡到连喘气声都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我却没个反应。
“哈”打个哈欠、伸个懒腰,睡了多久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肚子饿了。
我把头撇外望去,已经到了月黑风高杀人夜的夜晚,这才发觉,我睡这么久啊,脑袋昏沉沉的,赶紧摇一摇头,让自己清醒些,下一秒,稍微好一点了。
从沙发站起,走出客厅踏进阳台并走到大门前,正要打开大门,大门却先开启,从门外走出一熟悉人影,熟悉的人影我不必多做介绍。
“你要去哪”咦他不是说会晚点回来,怎会那么早就回来
“正要去买东西。”
“不用买了,我买回来了。”这下子省下去买东西的时间了。
我心里正兴奋,但只有一秒雀跃,目前好奇信樵买什么好吃的回来。
“你买了什么”我问。
信樵没直接回答我:“进去你就知道了。”搞什么神秘这不像你会说的话,难不成???要给我ㄧ个惊喜切,不可能,我又不是他的谁,顶多是朋友,给朋友惊喜干么该不会他是gay也不可能,如果是的话那之前我就会知道了,怎么可能这时候才表明
我没答话,但心中正怀疑,转身往客厅走去,他随即也关上大门,也走向客厅。坐下沙发,他把买的东西置到桌上,再把塑胶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两个碗状的盒子,我拿了一碗摆在我面前,掀开圆形状盖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差点吓晕。
碗里的食物有面也有汤,但面上面却有一只只小东西在爬来爬去,一瞧,是蛆,成群结队的蛆在面里活动,整条面都被“蛆军队”占领汤却是红色,从汤里有股味儿冲了出来,是血腥味,我当场闻到直接把胃酸吐出来。
“怎么不吃”信瞧问。
怎么吃得下去这碗“血汤蛆面”任谁看到都会反胃而吃不下去。
我停止吐的动作,搥搥心口,像没事般撇头望着信瞧且说:“你没看到里面有蛆么”脸上稍露出极不舒服神情,好让信樵知道他买的东西不干净。
信樵从碗中瞧了一眼,再抬头看着我:“哪有蛆啊吃面吧你。”
没有蛆我又看错了么为什么又产生幻觉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方面出问题也许真的要去看医生检查一下比较保险一点。
看着碗里的面,还是一样恶心,蛆在面上爬过来爬过去已是恶心,再加上“血汤”在碗中流动着,谁还有胃口去吃,真想直接把这碗“血汤蛆面”给拿去倒掉。
可是不吃又不行,这可是信樵买的,若真的拿去倒掉肯定被干谯一顿,严重点搞不好被赶出去。我可不要再过跟野狗抢食物的生活。
只好把这碗面当作蛋糕来吃。
靠近碗前,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面条,咻,面条自然进入嘴中接着滑落在胃里味道香溢,我却没闻到,并不是鼻塞的缘故,只因摒住呼吸才没闻到沾到血汤的面的味道。
在一旁的信樵看到我吃面的怪模样,立刻白了我一眼:“x,你嫌面难吃就直接说,用不着做怪表情给我看。”
斥责的一字一句纷纷传入我耳中,我只好停下动作,把头撇到信樵:“不是你想的这样,我???”话还没说完,却把剩下的话给咽到喉咙,我看得信桥的模样根本不是信樵。
脖子向右歪斜、双眼垂到外头,额头分为两半,头发以上为第一层、以下为第二层从两半夹缝中跑出一整群的蛆,嘴巴不定时出现一只只蟑螂向外探头,歪斜的脖子有道伤口,伤口处却有蚂蚁雄兵驻守,每只蚂蚁大小跟半节手指头差不多大小。
“你怎么不说了”语气仍是如此平稳,没有一丝阴沉,但跟他外表相比根本极不搭嘎。
我脸上带着恐惧神情:“你???真的是信樵”
“不然你认为我是谁乌鸦。”
不可能是信樵,那复德性绝不可能是,这么说信樵已经死了一定是的,不然怎么会变这样。
信樵离开沙发向我走来,只有两步距离,面对他我只能躲开,也没反抗能力,“为什么要躲我我们不是朋友么”这叫我怎回答,虽然我们是朋友,但可没蠢到跟一个恶心怪物当朋友。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跑,只能逃跑,没有其他选择可以让我犹豫,赶紧离开沙发且一个箭步跑向阳台,迅速打开大门然后关上。
信樵离开客厅踏进阳台,看见门发出“碰”声响,站在门前嘶吼:“你为什么要跑走”
“不要再叫了,再叫他也不会折返回来。”
从背后传出一声音,信樵将头往后方望去,只见一只白色兔子站在他背后,表情丝毫不畏惧他那恶心模样。
“就这样不管他”信樵问。
兔子露出一脸肯定的表情,但眼神却透露出“没用的玩具不该存在”的话
“接下来是我的事了,你可以休息了。”
信樵满脸疑惑看着兔子:“休息你的意思是???”
“就是这样”信樵还来不及反应,突然一阵刺痛,双眼缓缓往下看,看到腹部正插着一把菜刀,菜刀旁渐渐流出蓝色血液,他这才知道,没有利用价值。
“你???”话未说完,直接仰后倒地,身体抽动两秒接着一动也不动了。
站在信樵尸体前的兔子没个说话,只将头往窗户望去,“嘻,嘻,我来找你了。”我逃离目前暂时被怪物所占据的信樵家,我不敢往后看,深怕怪物会在后方追着我,只能不断跑着喘气声毫无间断,从我身边经过的路人们不时把头撇向我这且用双眼打量着我,大概没看过有人在夜晚跑步,但对我来说,我不是在跑步,而是在逃命全身汗流雨下,体力逐渐降低,脚程放慢些许,直到跑道常去的711对面公园前面接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