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你在武斗会上与燕双飞战斗时使用过的那件法器吗?”朱震宵瞧见了迪兰达尔,感觉有印象。中?文网 ? w≈w≤w.
“是的。不过平时我都是用它来做为飞行法器使用的。”孙凌云点了点头。
几人一头的冷汗。这迪兰达尔一看就知道是一件优秀的法器。无论是它的材质,还是它散出的法力微光及轻微的道韵,哪一样都属上乘。也难怪,它可是最有名的圣骑士佩剑,传说已经接近圣器了。当然,圣器是西方的叫法,用东方修士的叫法来说,那就是接近法宝或灵器了。这么强悍的一件法器,就算是分神期的修士都要为之心动,但孙凌云却拿它来做飞行法器,暴殄天物啊。
孙凌云对于几人的眼神毫不在意,手上法诀掐动,迪兰达尔上剑光闪了闪,直接涨大了一倍,少倾之后,剑光再闪,再次涨大。不一会儿,迪兰达尔便涨大成了一把能乘坐五六人的小舟大小的巨剑,静静地浮在离地面一米高的空中。
“来,大家上来吧。”孙凌云一边招呼众人,一边率先跳上了飞剑,盘膝坐在了剑尖的位置,毕竟他是要当‘司机’的。
几人对望了一眼,依次跳上了飞剑,一一盘膝坐下。朱震宵最后一个跳上来,不过他没坐下,而是抱着双臂站立在了剑柄的位置,一付‘我是剑侠’的样子。
“坐好了。起!”孙凌云交待了一声,神识一动,迪兰达尔缓缓地升了起来,一直升到大概2o米高的半空时停了下来。孙凌云双手连掐法诀,一道青光闪过,一道梭型的光罩将众人笼罩了起来。刚想启动防御类法器或法诀的几人见状,都不再动作了。孙凌云见一切准备停当,低喝一声:“走起。”迪兰达尔剑光一闪,瞬间加飞出,转眼就消失在了天际。
长安,郑府。
府里府外的人,无论是郑家的还是裴家的,都已经等得慌了神了。特别是府外裴家的人。一大早好不容易经过了一番折腾后从裴府赶到了郑府,结果却连门都没进去。虽然看出来了郑家确实也是遇到了棘手的事了,连裴三少和他的两位高手朋友都赶去帮忙了,可心里却怎么也不可能舒服得起来。由于迎亲的程序还没走完,因此按规矩来说裴家来迎亲的人暂时还不能进入郑府。郑家的家丁也在管家的指挥下给裴家来迎亲的人们准备了椅凳茶水。开始还好,大家还耐得住性子,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渐渐地坐不住了。裴三少都进去了那么长时间了(没有人注意到几人已飞出去了,就连郑府也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却依然不见出来,眼看这时间都快晌午了,再不开始迎亲的话,就赶不上吉时了。
就在人们有些骚动,甚至有人开始恶意地猜想裴三少可能被暗害了的时候,孙凌云等人回来了。他们几人乘着飞剑迪兰达尔从空中一掠而过,没有几个人看到他们,但几乎所有人都在随后听到了那飞剑划破天际时带起的厉啸声。
“我保证以后绝不坐你开的车。”朱震宵小脸儿煞白地从迪兰达尔的剑柄上蹦了下来。
“什么话嘛,我觉得我驾驭飞剑的度挺快地呀。”孙凌云无辜地说。
“是挺快没错,可是太不稳当了,而且居然还‘漂移’。你看看他们几个被吓得。”朱震宵气愤地指着裴三少他们几人说道。
飞剑上,除了胡铭礼还好点外,其余三人具都是小脸煞白。
“孙前辈,刚才你飞得的确是……”郑荣光说话都还带着颤音儿:“我和三少还只是金丹期修士啊,有点受不了。”
“是吗?”孙凌云疑惑地看了看郑婉儿道:“你看你妹妹,她没修炼过,不也没什么事吗?”
没等其他人搭话,胡铭礼就一脸自豪地说道:“我们扶桑一族的人当然更厉害一些,即使小舞现在是半妖之体,那也有我们扶桑一族一半的能耐。”
郑荣光和裴三少一脸黑线外加哀怨地瞪向胡铭礼。
郑婉儿脸色其实也白得厉害,本也想抱怨下自己被吓得不清的,听了胡铭礼的话后,生生将到口的话给咽了下去。
朱震宵最后语重心长地总结道:“老孙啊,不要把别人都想得和你一样,你丫就是一bt。”
孙凌云很高兴地接受了朱震宵的评价,他认为这是对他的认同和赞誉。等众人喘匀了气,从飞剑上下来后,孙凌云收起了迪兰达尔,然后问道:“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迎亲了!”朱震宵又活跃起来,拉着裴三少和郑荣光问道:“对了,下面该怎么做了?”
郑荣光和裴三少对望了一眼,郑荣光先开口道:“三少,还得麻烦你到府外等一下了,我先送我妹妹回屋梳装去,你也准备准备,看看进门的考验如何通过吧。”
“你不会在进门的考验方面设置了很难的项目了吧。”裴三少直觉感到郑荣光的话音儿不对。
郑荣光无辜地摊了摊手:“那些考验可不是我准备的,都是我妹妹提前设置好了的,你还是准备准备,自求多福吧。”说完,领着郑婉儿往郑婉儿的闺房走去。
郑婉儿临走前,终是恢复了小女儿的神态,羞羞答答地小声对裴三少说:“行恭,我在闺房等你来娶我,还望莫要让我久等。”说完羞红着脸一路小跑地跟着郑荣光走了。
裴三少只觉得一股凉气直冲顶门。不过没有给他太多的机会浪费时间,在孙凌云和朱震宵的帮助下,两人将他直接架出了郑府。一方面是时间真的可能所剩不多了,不能让他一直在这儿怔,另一方面,两人也很好奇郑婉儿究竟给他准备了什么样的考验。
裴家来迎亲的人们终于看到裴三少‘完整’地从郑府出来了,不过好像精神不咋滴,于是纷纷上前嘘寒问暖。裴三少在众人的嘈杂声中,总算是回过了神来。一想到郑婉儿出的考验题或许会有点难,当即便决定不等里面传出梳妆完成的消息了,招呼了亲友团后,‘杀气腾腾’地来到了重新关闭了的郑府门前,开始扣门。
门内传出郑府侍女的声音:“来者何人?”
“长安裴家裴行恭前来亲迎,快快开门迎接姑爷。”亲友们杂七杂八地喊着话。
郑府的侍女再次话了:“郑家有女初长成,闭月羞花沉鱼容。敢问裴家俊郎君,何时初识俏佳人?”
‘哄’地一下,裴家的亲友团乐开了。两家定亲,这新郎新娘初见面一般都是在纳采或问名之时,这样一来,两人初识的日期还是很好记的,这哪是考验啊,分明是放水嘛。
可是裴三少却是冷汗直冒。为什么?因为刚才在郑府里听郑荣光和郑婉儿那口气,哪可能是如此简单的一道题?于是开始拼命地回想自己在问名之前是否在某些活动某些节日碰巧与郑婉儿见过面。
“妹子啊,你出的那些题都忒也简单了,你这梳妆的时间够吗?”郑荣光在郑婉儿的闺房里急地团团转。
郑婉儿倒是一点儿也不急,稳稳地坐在妆台前,任由侍女们为其梳妆打扮,闻言开口安慰道:“哥哥莫急,原本那些题就只是图个乐呵的,不过现在情况特殊,刚才你不是也已按我说的对他说了那些话了嘛,以他的性子,有你说的那些话做底,他一准会把问题给想复杂了,所以一时半会儿的他进不来,咱们有足够的时间梳妆打扮。”
“希望如此吧。”郑荣光还是不放心。
倒是胡铭礼不屑地撇了撇嘴,一副对郑婉儿坚信不移的样子:“小舞下的套,那个姓裴的一准得掉里,我们扶桑族的女人,聪明。”
郑荣光无语。而郑府门外的裴三少,则还在满脑袋大汗地回忆着最近几年的各种活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