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三个人全都蒙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刚才他们的话,韩玉峰有没有听到,就是听到一句,后果也是不堪设想啊。中文网w w w√.★8 1√z w√.
先杨奕先结结巴巴的说道:“怎,怎,怎么办,他,他,他,他会不会都听到我,我,我,我,我们说的话了,万,万,万一他知道了,我,我,我,我们怎么办。”
霍叶林也呆滞了半晌,最后话了:“算了,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如果他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传到外面去,我们一辈子就完了。算了,无毒不丈夫,也杀了他吧。”
杨奕明白霍叶林的话,于是他拉上了窗帘,锁上了门,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就要熄灯了。杨奕悄悄爬上韩玉峰的床,打算用被子把他捂死。
看他这样,温晓阳说道:“如果你这么做的话,明天警察和法医一检查,就能知道韩玉峰是被我们谋杀的。我们已经杀了一个人了,难道这个,我们也要出去给他埋起来。”
“那,晓阳。你说怎么办,咱们三个里面只有你最聪明了,你想想有什么好办法?”杨奕和霍叶林也没了主意,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温晓阳。
温晓阳抬头看了看昏睡中的韩玉峰,又看见他桌子上摆的几个酒瓶,眼睛一转说道:“我有办法了,杨奕,你去把桌子上的抹布拿来给我。”
温晓阳轻轻地爬到韩玉峰的床上,晃了晃韩玉峰的肩膀,让他稍微醒过来一点。此时的韩玉峰,仰面平躺在床上,然后温晓阳把手上的抹布轻轻展开,在韩玉峰的鼻子上轻轻的抖了几下。天气闷热,几天没洗的抹布上,早就有了一股子令人作呕的馊臭味,这股子臭味,很快就让醉酒中韩玉峰,威力感到非常不适。
“哗!”正如温晓阳所预料,韩玉峰一下子就吐了。因为此时的他平躺在床上,所以呕吐物堵住了他的呼吸道和食管,扑腾了两下,韩玉峰很快就没了动静。
三个人又在后半夜串好了口供,就说是一早起来就现韩玉峰死了的。虽然瞒过了前来调查的警察和法医。不过做贼心虚的杨奕和温晓阳,还是在韩玉峰出殡的那一天,他们还是在韩玉峰的嘴里塞进了一个玉观音吊坠,想必是根据“男戴观音女戴佛”的原因吧。
听完温晓阳和杨奕的交代后,韩玉已经快控制不了自己了,他恶狠狠的盯着温晓阳和杨奕喊道:“你们还有没有良心,被狗吃了吗、我哥哥和你们大学同学四年。在一起住了四年啊,你们居然也下得去手。”
江冲朗连忙过去安慰他:“小,你冷静一下,不要冲动。”叶离离也冲进来说:“是啊,哥。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是如果你动了手,那你就是暴力执法啊,会被人抓住把柄的,你冷静一下啊。”
在这两个人的拼命拉扯下,韩玉离开了审讯室。眼泪忍不住的从他的眼里流出,韩玉又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在韩玉峰或者江冲朗的身后充当小跟屁虫的时光。对于这个结果,自己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到嫌疑人亲口说出来的时候,韩玉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叶离离走过来说道:“哥,我这个人别看平时叽叽喳喳没心没肺的,但是真到了劝别人的时候,我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难受,但是事情既然已经生了,无法挽回了,你就只好接受吧。再说,你还有我们啊,我们都会一直陪伴着你的。”
韩玉听她这么说,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道:“哈,小丫头,谁说你不会安慰人的,这不挺会说的吗。”
叶离离被他这么一夸,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瞧你个大男人,快别哭了。快去洗洗脸,我们还要干活呢。”
在最后,温晓阳交代道:那个阮宛西的白色小挎包。他一直放在银行的保险箱里,因为害怕有一天东窗事,霍叶林死不认账,所以他还留了一手。
果然,警察刚抓到霍叶林的时候。霍叶林大叫道:“你们知道我爸是谁吗,你们得罪的起吗,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你们都******下岗,连站大街上喝西北风都没有位置。”
然而当江冲朗派人从银行找到了阮宛西的小挎包,经dna化验分析,上面果然有霍叶林的血迹和少量的皮肤组织。另一方面,韩玉又从扬成d大的明湖中,捞出了三把锈迹斑斑的铁锹。在上面也检验到了少量霍叶林的dna。霍叶林才没话说了,乖乖的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至此,两桩尘封了7年的谋杀案终于水落石出。三名嫌疑人都已经落网归案。
春意正浓,春光正美,春草正绿,春花正盛,春雨正如油韩。就在这样的一个日子里,江冲朗和韩玉又一次来到了韩玉峰的墓前。
韩玉在哥哥的墓前鞠躬道:“大哥,7年了,害你的凶手已经被我们绳之以法了,你终于可以安息了。你就放心吧,我现在已经可以照顾我自己了,你看现在我和冲哥在一起工作,也就更不用担心我了。”说着,放上了一束鲜花。
江冲朗站在旁边,点了一根烟,没有说话,只是他的心里一遍一遍的浮现着韩玉峰曾经跟他说过的话。
“冲朗啊,你看看我弟弟小是不是很厉害。我告诉你啊,你不要小看他嗷。”
“冲朗啊,等以后你结婚了,我也结婚了。我们联系会不会就不那么勤了,那要不我们谁都别结婚了,你看行不?”
“没想到我韩玉峰这么幸运,能认识你这么一个好朋友,好兄弟,好哥们。为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干杯”
在回去的路上,韩玉看江冲朗不开心的样子,主动说道:“冲哥,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相信我哥哥在天上也会保佑我们的。你说,澜珊姐马上就要出院了,你要不要给他个惊喜。”
“必须的。”江冲朗一边咧嘴笑着,一边摸了摸下巴。看样子,这件事情,他早有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