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到自己身边的手下全部都被那圆床上的女人打死了,那军官嘴角抽搐,他很想逃,但他不敢,只因他的对手实在太可怕了,他生怕对方一个愤怒,就将他给灭杀了。.
“饶命啊!”
那军官赶紧跪下,求饶了起来。
“滚!”伍媚儿扔下冷冷一个字。
听到这个字,那军官二话不说,直接掉头就跑,而地上只留下一地的尸体。
“多谢老板娘仗义相救!”周清一脸感激道。
“嗯,我有些累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你不要说话!”伍媚儿同样是冷冷道。
“好的,老板娘!”周清可不敢造次。
躺在圆床上的伍媚儿对周清现在的举动虽然觉得很奇怪,但在她眼中,即便这样的举动太奇怪,她也完全不放在心上,这道理就跟巨象不会跟蝼蚁计较一样。
周清回到自己的地铺上,开始闭气调息,外面只有战马不时的嘶鸣声。
周清的心情一直忐忑不安,伍媚儿声名在外,是一个顶级杀手,他心里害怕也是正常的,因为他现在的实力太过弱小了。
要知道,现在的他脆弱的就好像一个婴儿,而站在他面前的可是一头据说吃过不少人的狮子。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外面的风风雨雨终于停了。
就在周清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远离伍媚儿时,只听一声吒喊起,之后那四个精壮男子就扛着那圆床从地拔起,而在那四个精壮男子的身上各自附着一个白鹤星魂。
白鹤星魂虽然高级星魂,虽然罕见,但只要修为到了某种程度,就能融合成功。
而四个白鹤星魂凑在一起,却是为了抬起一张圆床,周清也只能心里感叹这伍媚儿好大手趣÷阁。
那四个精壮年轻人年纪都不大,能够和白鹤星魂融合的星武者,天赋能力显然不弱,但那四个精壮男人都修炼了只对度有惊人加成的白鹤星魂,这就很能说明伍媚儿有钱任性。
“真是太浪费人才了!”周清目光闪烁,除了感慨之外,他心里更多的还是庆幸。
既然伍媚儿都走了,外面也没有了狂风骤雨,周清也赶在这个时候离开这一家破庙。
至于未来做什么,周清还没有想到这么遥远,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先离开都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现在的都城乱如麻,三皇子已经到了政变,他之前只是有一些预感,但没有想到政变会来得这么快,而且三皇子会成功。
“这一切一早都是有预谋的!”
周清摇头一叹,他仔细将之前在都城生的一切串联了起来,这才明白原来楚依依之前一直留着自己一条小命,并非不想除掉他,而是为了掩人耳目。
现在时机已经成熟,那楚依依未来要做的事情就是马上除掉他!
对楚依依,周清没有任何话来形容她,他只知道,那是一个为了坐上皇后位置不择手段的女人。
楚依依为了不让天下人议论她,肯定会做很多将自己洗白的事情,这跟一个靠杀人抢劫贩卖毒品,赚到很多很多钞票的黑道头目要上岸是同样的道理。
要想上岸,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过去的一切全部否定,能推卸则推卸,不能推卸的就彻底抹除。
周清眉头一皱,心中默想道:“现在那楚依依肯定公告天下,说自己是通缉犯了,除非我能逃离东野国,不然的话,只要我留在这里,都是被通缉的目标!”
想到未来将要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周清不由眉头大皱,他现在不过刚刚开始修行,即便天赋再高,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提升。
只是逃出去之后又该往哪里去呢?
周清猛地一拍脑袋,他赶紧从储物戒指中摸出地图,观察了一阵,随后他就做了一个决定,现在整个东野国都是三皇子的人,他不如直接翻过一个天皇岭的山区,然后就逃到西边的西元国。
在西元国中,就有不少的火山,他希望能够在那些火山中找到适合修炼血凤不死法的火焰洞。
希望虽然微乎其微,但他觉得自己怎么说也要尝试一下。
之前他借助伍媚儿的手逃过了三皇子的追杀,并不意味着以后还会有这么好运,他也总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这天皇岭是一个巨大的荒野区域,虽然危险,但比不上万魔森林!”
和万魔森林最大的不同,天皇岭内居住了不少原始部落,这些原始部落天生蛮力,而且还精通于和各种兽类星魂融合。
兽类星魂比起其他星魂更具攻击性,而且这些原始部落的人常年和野外的魔兽打交道,体内的兽类星魂自小就得到了锤炼,远比一般人族的星武者强大。
万魔森林最恐怖的就是那些防不胜防的魔兽,而在天皇岭,最致命的就是那些原始部落的蛮人。
蛮人虽然厉害,但蛮人很满足于山野的生活,一般来说,蛮人极少进攻住在平原区的人。
毕竟,山上的生活虽然苦了些,但还不至于找不到吃的。
山上的魔兽一年会生好几胎,那些魔兽的生长度又是非常惊人的,光是从魔兽身上猎取食物就足以让他们足食了。再加上,蛮人手上的兵器远不如住在大城市的正规军队锋利和坚固,而且,要想进攻人类的坚固的城池,光凭蛮人的兵器是绝对不行的。因此,蛮人极少下山。
当然,蛮人的生活状态注定了蛮人在文化上远远落后于住在大城市的人,在某些蛮人部落,蛮人还以吃人为荣。
做好充分准备之后,周清就朝天皇岭的方位前进了。一个时辰后,他到达了天皇岭的外缘。
看着眼前的天皇岭,周清眉头紧皱。
天皇岭南北纵深数万里,除非是实力强大的星武者,一般还不敢擅闯天皇岭,因为这里实在太广大了,而且内部还有无数的蛮人部落。
“要想避难,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天皇岭到达西元国!”
周清没有任何犹豫,小心翼翼朝天皇岭深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