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
不愧是他的扇尊。
不愧是她。
只用两个字就精准地踩在了他的七寸上,心中烧灼喷发的那座火山被她连根拔起。在染霜读懂这两字的那一瞬间,经年不去碰触的往事,许多年心上撕裂的伤,灰飞湮灭烟消云散。
他松开了墓幺幺的手,猛地捧住了她的脸颊重重地吻了下去。她果然没有反抗,任他入侵。他被她的默许更膨胀的安抚了,搂住了她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等结束这个吻的时候,染霜稍稍直起了一点腰身,撩起她凌乱的长发吻在唇上,“我……我不会再……”
墓幺幺并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她抬起手主动搂住了他的脖颈。“染霜。”
“嗯。”
“蔺雀歌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她流着应昱的血,那就意味着,日后她定会与我为敌。但那时在夜昙海杀了她,只会让长公主和十三公主更为受益,对我反而百害无一利。我需要让她们三个人,争得头破血流,才有我日后的机会。而你——你是蔺雀歌道心上永远无法愈合的一刀。我当时那样做,真的只是被逼无奈,也是我权衡再三之后,得出的唯一一个最好的办法。”她静静地看着他,“我承认我手段下作,令人不齿。我亦不否认让你去做这件事,也预料到会崩毁你的道心。但,我并非是要牺牲你,亦并非要抛弃你。”
“嗯。”他看着她,久久点了点头。
墓幺幺双手搭在他的后颈稍稍一使力,把他压低了一些,直到可以更深地看进他的眼睛里。“染霜……染霜………”
他从来没有被她这样低声温柔的叫过,一时恍神得厉害。
“我以后还会要你做更加下作的事,会更加无耻,会更加不择手段。”
她仰起脖颈,凑近了他的耳边,“那,染霜,你还想当我一个人,毕生只为·我·所有的……”
她的声音湿润而柔和,从她的舌尖像蒲公英那样轻柔地落在他的耳中。“……狗吗?”
刻意咬重的字眼,在她最后一个简单的疑问赘语时,像是一个若即若离地吻亲在他的耳垂下。
一个人的。
只为她所有的。
狗。
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满腹机关,一字一句都是陷阱,亦知她光明正大地将阴谋算与他身,但,但——
这每一个呼吸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里,都是她精准地量好的一条绳索一尺一裁,为他量身打造,为他脖颈上栓上一条完美贴合他尺寸的项圈。
不大不小,不紧不松。
完美的锁链。
“……”染霜的喉节猛地耸动了两下,并没有回答她。
忽猛侧过脸来吻住了她还未来得及离开的嘴唇。
“唔——”
“哈……”他疯狂地吻着她,丝毫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要把她当场就在这里办了的架势。
墓幺幺这会才开始意识到有些过了,一边躲避着他的吻,一边试图推开他,“等下染霜,你别……你不能在这儿……会有人来……”
可染霜像是疯了一样根本听不见她说什么,有些烦扰她又开始的挣扎和不配合,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按在她的头顶,右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啊……啊……”没几个呼吸,她就彻底乱了章法,他的手已经急不可耐地伸到了她的衣襟里,隔着单薄的里织大力的揉捏着她的椒乳。
墓幺幺挣扎不得,被他又吻又舔又摸的已经开始迷糊了,忽感觉到不大对,惊道,“有人来了!”
果然。
“郡主?您在哪?”
“郡主?”
院子外面开始此起彼伏地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已经由远及近,很快就能推开门了。
“我在处理个事,你们等下……啊——先别进来!”
“郡主您没事儿吧?”隔着大门,成栋有些诧异地问道,“您是哪不舒服吗?”
“没,没事儿。嘶——”墓幺幺使劲地推着染霜,低声怒道,“别撕了!我衣服一会撕坏了怎么出去!”
染霜不满地叼着她的里织肩带,在她肩窝里掀起眼帘来,“那就不出去。”
“啊别咬了!”墓幺幺让他重重一口在肩上咬的差点破了音。我他吗让你当狗不是让你当这样的狗啊。
“郡主,那什么,天狐族来人了,说是来接您下值。”年丰在外面迟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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