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主,你真的准备就这样待在这里什么也不做?”见他走过来,狐玉琅饶有兴致地问道。
白韫玉显然没有心情理他,一句话也不说,找了一个座位闭目养神起来。
狐玉琅轻轻眯起眼睛来,视线落在远处的海面那个身影上,“白少主,若墓幺幺死在荒人手里,你们韬光谷可是拿不到报酬的哦。而且比起杀她,那哈睿好像更想把她带回夜昙海当压寨夫”
他话还没说完,一道黑色的心魔飕的一下扑到了他的眼前,就算速来淡定如狐玉琅这样的人,也登时被那心魔狰狞可怖地样子骇得当场话没说完。
“小王爷,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如今除了可以利用心魔,引动心魔,化解心魔”白韫玉仍然没有睁开眼睛,“我还可以在一个人的心里种下心魔。”
面对这样显而易见的威胁,狐玉琅知道白韫玉是真的已经不冷静到起了真正的杀心。他轻轻退后一步,避开那个心魔,温和笑道,“白少主实力强悍,是可喜可贺的事情,不要说的那么吓人会更好一些呢。”
白韫玉没有接话,过了一会,两人之间已经沉默的好像根本不会在发生对话时,白韫玉突然开了口:“小王爷,你这么想让我出手去救她,难道其实,是因为你想去救她?”
他此时睁开了眼睛,目光咄咄地盯住了狐玉琅的脸,根本不给狐玉琅任何闪躲的机会。
可不愧是狐玉琅,他的表情仍然是完美无瑕的,让人找不到任何破绽的。“白少主难道不是应该最了解我这种心情的人吗?”
白韫玉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你,什么意思。”
“哈哈白少主别紧张。”狐玉琅笑得更加轻松,“我的意思是,墓幺幺已经成为了我道心上的一道伤痕,如果我不去修复它,它日后怕是会成为我的心魔。而白少主,难道不是应该最了解这个的人吗?我没说错吧?”
白韫玉的脸色却并没有因为这句绝对完美的解释而变得好上一些,他分明感觉到狐玉琅那句话里话中有话,但是他此时并不愿意去多想,也无暇分心去多想。
“所以呢,我不想让她死在荒人手里,或者被哈睿抓走,这个逻辑没有什么问题吧?”明明白韫玉已经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的**了,可狐玉琅望着远处的海面,仍然自顾自的解释道。“我要杀她,所以不能让她死在别人手里。”
“就是这么简单。”
真的这么简单吗。
狐玉琅的心里某处,有个小小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轻轻眯了下眼睛,狠狠地将这个该死的声音压制了下去。
“你竟然真的来了。”哈睿坐在王座之上,看着距离自己不过数十米的墓幺幺。
墓幺幺轻轻点了点头,表情淡定随意地像是去相识的老友家做客那般。
“我就知道,你会明白我的意思。”哈睿眼角的鳞片闪着妖冶的光,“所有人都不会明白,可你也一定会看懂我的意思。”
“是的。”她并不否认,“我知道你这个提议,是说给我听的。我也知道,你做这一模一样的笼子,是给我看的。我更知道你这笼子,是为我准备的。”
她不得不稍微仰起头来,去看着高高在上的哈睿。“现在,我来了。你可以把这个为我精心准备的笼子打开了,让本该属于它的人被关进去。”
“哈哈哈。”
荒人们其实绝少见过哈睿笑,更别说看他这样真的喜悦的笑了。
但是哈睿完全不在意他的族人们此时会有多么震惊,而是抬起手臂放在了海水王座上的椅臂上,手背撑起脸来,悠然自得地靠着王座望着她,目光慵懒且从容:“墓幺幺,我虽然很喜欢你我之间知己般的心神相通,但并不代表,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更不意味着你可以这样趾高气昂的命令我
。”
话语间,一道海水瞬间冲到了她的面前。
她下意识抬起手来去挡,然而哈睿眉尖一挑,不远处的笼子砰地一下掉进去小半个。无数的凶鱼闻着血腥气蚁潮一样黑压压地涌了上来扑到了蒋安青的身上。
刺鼻的血腥气和蒋安青也压抑不住的惨叫声使得墓幺幺抬起的手僵在了原地。
于是那道海水瞬间凝成了一道锁链拴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哈睿左手的食指轻轻一抬,那锁链登时朝前狠狠一拽,她也跟着不得不朝前跌了过去。在她不得不半跪着扑倒在哈睿面前时,他稍稍朝前倾身下来,雪白的长发落在她的身上,似一层混杂着银箔的雪花那般明亮。
“抓到你了,墓幺幺。”
六更!
哈睿表示,我终于抓住我老婆了我要把她带回家这样那样你们都不准看。
白韫玉表示,我老婆被人抓了还不让我去救她我现在很抑郁我想揍狐玉琅。
狐玉琅表示,我还在想我要不要找老婆。
哈哈哈此时这三个男人真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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