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玉琅进来之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太大的异样。他进来之后只是停顿了一下脚步,好似有些诧异竟能看见之前还水火不容的两个人此时竟然可以相安无事地在一个房间里和平共处。
墓幺幺并没有给狐玉琅起疑的时间,上前一步说道,“之所以将你带过来,禹将军,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吧?”
狐玉琅面色无异,但是一时看向白韫玉的目光里已饱含了太多意味。他浅浅一笑,鞠躬行礼道,“原谅在下愚钝,还请贵子明示。”
“别装了。”白韫玉走了过来,一把勾住了狐玉琅的肩膀极为亲密的说道,“你不是知道荒人是怎么下的毒吗?”
“”狐玉琅的眼角轻轻跳了一下。
白韫玉凑近他的时候,极为快地用神识传音告诉他说,“小王爷,相信我,快点告诉他们,一会我再跟你解释。”
狐玉琅极为意味深长地看了白韫玉一眼,目光兜兜转转,落在了对面始终沉默的弗羽王隼。从他狐玉琅进门时,这位最让人忌惮的主子就一直只字未吐,气场也不如之前那么凌厉压人。可这并未让狐玉琅感到轻松多少,反而就觉对面端坐的男人,如同一只趴伏在树枝上的猎豹,伺机而动。
“原来是这个啊。”狐玉琅素来演技就不是盖的,极为自然而流畅地将一个狗腿子下属的形象演绎的生动至极,“原来墓贵子只身前来这危险的前线,就为了探究此事?墓贵子真是太见外了,要是一开始告诉在下的话,在下肯定早早就禀与贵子了,就不用劳烦大爵爷还亲自跑这么一趟了。”
见房间内的气氛并没有变得太好,狐玉琅也不慌不乱,一躬身打开手指着门外,“两位想要看这个毒是怎么下的,就随我一起来吧。”
“”
一行人跟着狐玉琅走到了阵线的最前方,也就是这个阵石最前方的位置,下方贲临整个帅塔最高的墙垛。只见狐玉琅抬起手来,朝地上一道气斩,迸出无数裂石长痕来,他屈膝半蹲在地上,指着他斩下那一道的中心位置:“你们看。”
随他指的位置上,一道道像是蛛网一样盘亘在石缝之中,一道道的紫黑色液体自墙垛那边生长而来,如同活物一样还在朝他们身后的位置蔓延。
“这些毒液应该是从海底下沿着帅塔的墙垛生长上来的,无气无味也无色,能在石头里生长,却并不在表面暴露出来。在前线战斗的士兵们,根本注意不到石头下面这些毒。我带你们来这个地方,只是刚刚生长出来,还没有来得及将地面覆盖。”狐玉琅抬起头来,看着弗羽王隼那明显不善的表情,极为自然地解释道,“之所以我能看见你们所看不见的,是因为我修炼的有一个特殊功法,刚好就能现这个毒。”
他手指朝下一探,指尖落在那毒液之上。紫黑色的毒液瞬间就长到了他的指尖上,渗透了进去,外表上一点也看不出来。直到一会功夫,他的手背和胳膊上燃起一串火苗,“这毒无视防御法宝,只要沾到人的皮肤就会悄悄渗进去,本人并没有任何感觉,直到毒。”
怪不得这些作的士兵身上找不到任何下毒的痕迹。
“那我为什么不会怀疑是你下的毒?”被弗羽王隼和白韫玉谨慎护在身外并不能上前的墓幺幺,从两人身后绕了过来,丝毫不顾及这些毒药的样子,伸出手来一道黑色的生灭力刺穿了这些毒液,但是很遗憾,那些毒液并没有任何变化。“桥上出了内奸何其多,也不差你一个不是?”
狐玉琅一点也不像被审问的样子,不慌不乱的站起来拍了拍手,身上的火苗也熄灭了,“很简单,我能现这毒,也能解了这毒。”
一进了房间,白韫玉就被一道紫火差点烧去半个脸。他隔着被狐火烧的惨叫连连的心魔,冷道:“对我动手?狐玉琅你是不是不清醒?!”
狐玉琅坐在
桌边,注视着白韫玉从门口走向自己面前坐下,笑容柔和地仿佛刚才那么冷绝出手的根本不是他一般。“我自然是很清醒的,只是白少主你清醒不清醒我就不知道了。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下,为什么要逼着我帮他们?”
“墓幺幺把我当成了玉儿,我回到了她的身边。”
“”就算是一具虚化出来的分身,此时也并不能将狐玉琅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修饰得不以得见。
“没错,父尊和你想方设法也想瞒着我的事情,我知道了。”白韫玉很是沉着淡定,之前的暴躁一扫而光,他抬起手来抵在自己颊边,“若是狐玉琅你现在联系我父尊的话,我便立刻告诉墓幺幺你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狐玉琅袖中的手顿住了,他微微一笑,“白少主继续,洗耳恭听。”
一更!
终于回到了自己家里!
可以正常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