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衣衫就被锋利的刀芒刺破,在她白嫩柔软的肌上压出尖锐的印痕,渗出血丝来。很快伤口破开,刀尖陷入,一道两道的血线流了下来,仿佛烫伤了他的眼睛一般。
白韫玉此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睁开了她的手将刀扔在了地上,那刀瞬间消散成云烟无影无踪。
“别以为我看不出这是个陷阱。”他说的很是理直气壮,“我杀了你,还能走出御尺桥?霸相府能饶了我?能和韬光谷善罢甘休?你当我是蠢的?”
墓幺幺嘴角一勾,右手尾指翘起,储物戒指里飞出一张写好的白纸黑字,上面还按了精血。“有这个契约在,没人会找你的麻烦。”
白韫玉不屑地瞥了一眼,眼神就很快就被震惊所埋没。他回神看她,“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别人杀了你可以不负责任还不允许任何人追究的契约书?!你有病吗?!”
“这不是给别人写的。”她仍然望着他的眼睛,清澈的目光至极的潋滟。“只是给你写的,玉儿。”
“你什么意思”
墓幺幺手心里再次凝出一把黑色的匕,重新放回他的手心里仔细攥好,这次,更干脆更用力的重新抵上心口的位置。“从你离开之后,这份契约就一直被我随身带着。”
她这时抬起头来,笑吟吟的。
“欠债还钱,欠命换命,天经地义。我欠你一条命,就准备好了还你一条命。”
此时。
白韫玉恍惚一颤。
如今这样的距离下,能清楚地看见她睫下三分翠影。春江水暖,柳云等燕儿来剪,畔边一对璧人下的倒影,多腻一分嫌皱,少吹一分嫌嫩,正正好好的浓情。
这样的浓情如今却像是满满一整盆的苦药。
兜头浇下。
从上至下僵硬的躯体,颤抖的话里都透着被浸透的涩苦,“你是疯了吗?”
“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把我当成疯子。可我始终都知道在你眼里,我不是。就像在我的眼里那样,现在的你,也不是疯子。因为我知道,不管你到底只剩了几魂几魄,不管能不能把我记起”她察觉到他此时的失神并且敏锐的把握到了这个机会,攥住了他的手腕,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便狠狠地朝下一压。
噗嗤
匕在刺破血肉的时候,像是剥开桃子,滴滴拉拉粘腻成线,浸透了她轻薄的里衣,落在地上,很快就成了一小汪血泊。
当啷一声。
刀从他的手上掉了下来,再次消散成烟。
白韫玉失神地看着自己的左手,上面一道淋漓的新伤,皮肉狰狞地外翻着,刀芒之深,几可见白骨足以见得刚才他攥住了那锋利的刀锋用了多大的力气。
也足以见得在刀要刺入她胸口的那一瞬间,他有多么的惊慌失措。
连化力都忘记用,连心魔都忘记唤醒。
只是采取了最本能最简单直接的方法,阻拦这个女人将这把刀刺入胸口。
为什么
为什么?
他朝后踉了两步,靠住了墙也没有稳住自己混乱无章的心。
墓幺幺看仰起头来望着他,露出胜者的微笑来。“我的玉儿,永远都是这世上对我最良善最温柔之人。”
她轻轻地攥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舔舐着上面的鲜血。
她的舌尖嫩的像是刚开的桃花那样柔软,鼻息一阵阵地撩着他本只有麻木疼痛的伤口,如同晨起湖畔凉凉的烟波。
白韫玉不自觉地喉咙一紧,喉结急的滑动了两下,飞快地抽出了手。“你闭嘴。”
墓幺幺此时倒再也不咄咄逼人了。
她很乖巧地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距离,把沾染着他的血的手指,看着他的眼睛,轻轻
地放在了唇里,舔舐着。
白韫玉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他的胸口急的起伏了两下,拉下她的手指拽出,“你他妈!”
“我怎么?”墓幺幺一脸无辜。“玉儿的味道,我一直都很喜欢。”
“”
这该死的西疆的鬼天气,怎么这么热!
可是他莫名地被她的眼神盯得又一阵冷。
哦对,我他妈没穿衣服。
???我没穿衣服?!
所以墓幺幺才从头到尾从上到下地在看他?这种眼神?!
他突然感到浑身的肌肤都像过了电一样,毫不犹豫地手一抬,黑色心魔就凝在了他的下身,挡的严严实实。
“切。”白韫玉誓,他觉得听见墓幺幺说这个字了,而且她那一脸失望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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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为玉儿打拉票。
玉儿党让我看到你们的爪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