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男的一番话,也算是让我回想起这老太太的不凡,虽说是腿脚看起来不太灵光,可刚才我扶她过来那种异样的感觉,反倒是觉得她周身的气息很舒服,像是回归到自然一样让人安定。八?一? ? w≥w=w≥.≥8≤1≤z≈w≈.≥c≠om
这老太太,果然也不简单。
“别为难那孩子了,这样的手法应该是女娃做的没错,唉,只是我也同样答应过老头子在他死后不会管这些事了,就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去闹吧,我的那份奖金要拿去也没关系,全都给这对小夫妻和吴老弟好了。”
到底怎么说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人家的经验和涉及到的领域恐怕是现在的年轻人无法想象的,而那半老不老的吴伯和那对夫妻也像是等着这句话一样,立马换了副脸色说道。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婶子,您看叔叔现在不是走了嘛,我们不就是你的亲人,还是到我们这边来吧,您可一定要长命百岁啊!”
得,三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而我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我意识到老人的确是有些想过去待着,只是原因一时间却不愿说出口。
“那就这样吧,孩子,这一会也麻烦你了……我们这些年纪稍大的人还是待在一起比较好,等会有什么你们也好反应一些,别被我们这些老骨头给拖累了。”
这并非是完全的真心话,看着老人的眼神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婆婆当然不会敷衍或是欺骗我,只是拍了拍我手臂的同时我便感觉手心一沉,刚好有什么东西滑到了袖口里面。
笑呵呵的将我的手抬起,那东西就刚好卡在了一个位置上,那婆婆也心满意足的被小夫妻搀扶了回去,我这边又莫名变成了三人组。
“嗯,其实我们这边也容易生冲突,去吴伯那边待着也好。”
这样最尴尬的人反而是我了,身边夏蕾让我怀疑的不只是身份,甚至是不是本人这个问题都十分严峻,要是说出来估计也够其他人笑掉大牙了。
可我真不是危言耸听,经历前几局游戏后我早就意识到这航班的策划者是个十足的疯子,他的后招永远都能越大部分人的想象之外。
滴滴,伴随着争论展开大家的意见果然也开始两极分化,这一次的确是不太可能投给其他人了吧,所以当那两人头像上的票数滚动渐渐变多时,当事人本身也是捏了一把汗的。
“操,真特么是折磨人啊,再这样我宁愿自杀好了,你们就要给个痛快!”
张涛的话让我很想知道究竟生了什么,而最终结果也的确给力,真的就投成了一样一半。
“啧啧,你们两个嫌疑人居然这么默契,真是没谁了。”
讽刺的是这两人居然都没投给彼此,看起来是因为某些原因如此了,而十四票中唯一被分出去的两票就是顾飞和张涛的,都给了小五妹子。
刷,看着对方一脸胀红的样子虽然没有开口,心里面肯定都憋屈死了,不过这些人也的确很可笑,人家一个小姑娘被自己人嘲笑就算了,好心给一些专业建议居然成了怀疑她的理由,呵呵哒。
哼,张涛倒是一副滚刀肉模样,在他身上和顾飞身上都有四票,意外的是绑票的只有秀秀和小二小三妹子,还有吴伯和那小夫妻一起给了顾飞。
剩下的票全都给了张涛,甚至包括婆婆在内,我还有夏蕾跟身边的卧底男,还有姐妹淘里面的小五小六妹子,这莫名的投票情况就能看出不少问题了,果然这姐妹情深的戏码已经不太能继续演下去了。
我拍拍手,非常自觉的开始引导流程。
“那就继续吧,pk台上的人都需要重新言,尽可能为自己辩护吧,记住这一次和刚才不同,必须全部人投票不能弃掉。”
既然大家理所当然的觉得身为老玩家,我该多做点什么那就照办好了,起码这样做真的能够锻炼技术,这还是一个也很喜欢玩狼人杀的前辈告诉我的。
他说要是想磨练技术的话,要是能当几次裁判就更好了,就是那个说天黑请闭眼的人工gm,这样才能更熟悉每个环节不同身份该做的事。
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诀窍现在想来真是没错,很多时候我看起来牵头言或是投票很辛苦。
但观察其他人的言和活动绝对是有助于我提升游戏技术的,这样我才敢说真的有把握离开这个鬼地方。
既然顾飞说的匹配系统很可能存在的话,那么我们的游戏过程就是一个巨大的熔炉,保存下来的才能进行再一次的回炉重造,而最终能够淬炼成功的也只是其中的佼佼者而已。
最起码我要多承担一倍的压力也好,一定要确保我和夏蕾都要活下去。
至于其他人,抱歉。
“切,老子才不管那么多,反正要死要活都随便。”
而在我思考怎么带领局势不会失控时,站在pk台上的张涛也显得漫不经心,大咧咧的同时眼神中的不甘还是比较明显的,他很想活下去但局势不太允许。
这是一个典型的欺软怕硬的怂包,喜欢欺负老实人徐晓波同时对其他强硬一点的玩家毫无办法,简直就和孙子看到爷爷一样怂。
所以他肯定是不敢得罪大部分嚎哭者的,套话几乎是没可能的,否则下回合他直接被内部抹杀都有可能,凶手们似乎现在也稳操胜券一点都不在乎张涛被认定为什么身份了。
好家伙,仔细想想还真是够嚣张的啊,而另一边的顾飞为自己辩护时就走心多了。
“坚持刚才的观点,我们都只是这场游戏的棋子而已,我想余辰肯定就很清楚成为资深者需要付出多少代价,最终能离开的人真的少的可怜,但如果你们一定要坚持的话,我也有不小的把握赢下这局。”
这瞬间他看了一眼姐妹团之中的一人,居然是之前表现的很心虚的小二妹子,而我下意识感觉这并非是嚎哭者内部的联系,那种眼神很像是情侣但绝对缺少了什么。
而且这妹子甚至都有些不愿多看对方,显然也介意混血儿这重身份。
“对了。”
我冷不丁的开口似乎将身边人都有些吓到,可后面的话我还是果断烂在了肚子里。
空乘,还有空乘的身份没有人跳,虽然任意两个眼神交流的人都有可能,但在一种情况下两个同样被怀疑,但疑点不足够确切的情况下,他们会不会因为某些因素同时被误会呢,也许都是好身份。
而且看起来彼此之间虽然没什么交流,但小二妹子几乎都是在对方言之后一段时间才开口的,而且刻意保持的很低调。
这么看来那个眼镜娘小三虽然看起来性格不错,但脸上却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阴冷,甚至我感觉她的脸上都带着一阵黑气,可仔细看肤色好像还听不错的。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的这层黑气到底是什么?这不由得让我想起小时候出现过的一些怪事经历,那时候开始家里人就比较呵护在意我,而且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很少让我去宗教相关的地方。
教堂,寺庙,还是道观也好,甚至是沾一点边的都不行,有时候他们自己意识不到不限制还好,偏偏是这样干涉反而让我觉得很奇怪了。
滴滴,四周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时候我也尽量没让对方现我偷看的动作,想到刚才分票的情况好像小二妹子就跟着秀秀投给了顾飞。
那时候不经意的感觉没有扩大,可现在隐约记得她比大姐投的度还要快,恐怕是早就看穿对方的想法了,还是说她一开始就决定投给这边被冠上‘阴阳师’身份的混血怪人。
我只能在结果出来的功夫低头瞥向顾飞,一脸神秘将声音拉到了最低。
“那个,你不是懂一点那什么吗,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些会看面相的人,就是那种叫什么来着,如果是脸上有一种灰蒙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也不是具体的颜色吧,像是黑一样肤色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