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辉煌的海王宫殿,秦煞抬眼看向水晶宫殿,双手撑在栏杆上眺望城外湛蓝的黑流海湾。
薄唇微启,冲着身边某个妖孽问道:
“刚才那女人也是脊原的魂者?”
看向某女的侧颜,封焰殇眯眼,抚了抚手指上的戒指看向她说道:
“你讽刺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夜成风手下抢走天启国的脊原帝阴公主,花吏煙”
“帝阴?”还是让夜成风吃了瘪的人?
双手环胸,某女挑眉冲着他说道:
“这帝阴的意思就是天下第一阴吗?形容她倒挺贴切的”
薄唇微抽,某男看向她脸上的笑容,淡笑:
“若本尊没有猜错,她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夺取鲛珠泪而来”
听他提起鲛珠泪,秦煞立马蹙眉问出了声:
“鲛珠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有鲛人公主所说的,得鲛珠泪者得苍梧又是什么?”
这个大陆的一切都是她所陌生的,仅有的前主记忆,就跟张白纸一样。
要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她都要怀疑,这夜娆前世是不是个将军府傻女。
耳边传来清幽的声音,秦煞只听他说道:
“苍梧是一把上古利器,是用万年凤栖木做身,其形精巧,能以音御兽,遭它血御过的有古玉岩凰,青丘狐……而鲛珠泪,便是由它血御后诸多魂兽所熔炼的结晶,不光有生命,传言若由魂者用魂力锻造,还会孕育出万兽之王”
“万兽之王?”秦煞听后立马失去了兴致。
一想到当初契约了某貂,秦煞只觉自己的眼睛早已经被亮瞎了。
还是别和她谈孕育出什么万兽之王了,一个长府郡兽王就够她折腾了。
不过这苍梧听起来倒是个好宝贝,有机会她倒想争上一争。
看向某女唇角的苦笑,封焰殇琥珀色眼底闪过的光芒若有似无的撇了她平坦的小腹一眼,清幽说道:
“这世上只有两颗鲛珠泪,无论是哪一颗,都有颠覆万兽之界的本事!”
“既然有颠覆万兽之界的本事,鲛人族为什么不自己留着鲛珠泪,而要把它作为一个比赛的头筹拱手让人?”
负手而立,封焰殇目光透过秦煞望向了黑流海湾,淡声说道:
“守了一辈子的东西,又岂会甘愿拱手让人?”
抬眼看去,只见他脸上透露出沉重,某女眉头微微蹙起,眼底划过一道光影。
余光见秦煞注视着他,封焰殇随即转身对上了她探寻的目光,沉声说道:
“海王宫,能在一朝间伫立,亦会在一夕间覆灭”
他在诅咒海王宫?
某女听后双眸圆睁,看向某男唏嘘不已,没想到这货连诅咒的话都说的这么漂亮,佩服佩服!
“你的意思是这海王宫现在是个虚壳,快要被覆灭了?”
只是淡笑,封焰殇双目对上秦煞的眸子,开口说道:“黑流海湾三千年便会有一场浩劫,等你进了海王宫便一切都会知晓了!”
浩劫?他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该不会是鲛人吧?”某女目光闪过一丝怀疑。
薄唇微勾,封焰殇弯身将脸凑到某女面前,勾唇而笑:“本尊若是鲛人,那你肚子里的可就是个怪胎了”
某女猛的惊悚,背对着他立马干呕了起来。
猛的拍着胸口,某女低头看向了小腹,一脸的不情愿,卧槽,这所谓的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见此,某男琥珀色眼底闪过一道邪魅,指腹轻抚着戒指。
他没有告诉她的是,这世上的鲛珠泪,一颗是在海王宫,而如今另一颗却在她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