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管家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对着金鳞恭恭敬敬的问道:“老爷,您找的有什么事吗?”
金鳞怒道:“那个新来的知府王宇杰是怎么回事?竟敢杀本王的人,简直是欺人太甚。你,立马带上200人,去找到那个知府,问问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杀本王的人?要是不给本王一个交代,他就别想在这中州城待下去。”
原来是让我带着人去装逼啊!金管家很兴奋,问道:
“老爷,您想让他给你什么样的交代?”
金鳞道:
“让那王宇杰亲自登门来给本王认错,到时候,本王再让他赔偿本王所有的损失。一个的知府,到了本王的中州城,还想跟本王叫板,简直就是找死。”
“是,老爷。”
金管家完就兴奋的下去点兵,然后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知府衙门面前。
虽然他也知道,之前楚霸带几百人来都被杀了,但是那个是楚霸,身份跟他金管家是不能比的。
所以,知府敢杀他楚霸,却不敢动他金管家。知府在他金管家面前,只有跪下来舔他脚趾头的份。
金管家到了知府衙门口,背着手,志高气昂的,对两个站岗的狼牙兵道:
“你们两个进去,通知你们老爷就金王府的金管家来了,让他亲自出来接我。”
两个狼牙兵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不得不进去通知。
很快,上百的狼牙兵稀里哗啦的从知府衙门里跑了出来,一个个手拿火铳,虎视眈眈地看着金管家这200人。
金管家一看,心里有点儿突突,却并不是很怕,毕竟,他在中州城横行惯了。
得难听一点就是他欺负官府欺负惯了。对于官府,他一点敬畏的意思都没樱
哼,之前的官府还要给他家老爷交保护费呢?
等狼牙兵们摆好阵势,恶狼才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出来,不屑的看了一眼金管家,问道:
“你是什么人?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干什么?”
金管家看恶狼的眼神更是不屑:“哼,子,你就是那个新来的知府王宇杰吗?”
恶狼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金管家顿时怒了:“子,你好嚣张啊!我不管你是不是,我们家老爷了,让你们知府大人亲自登门认错。否则,他就别想在中州城混下去。”
恶狼问道:“你们家老爷是什么人?”
“哼哼。子,出来吓死你。我们家老爷就是当今金国皇帝的族兄弟。是真正的王爷。
你们这些人来了我们中州城,却不到我们金府去拜码头。你们好大的胆子啊!”
“金国的王爷?”
恶狼懵逼了一下,突然一脚把这个金管家放倒。然后大声下令道:
“全部抓起来,哪个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啊?”
经管家带来的人顿时大惊失色,有的人刚刚要反抗,就被狼牙兵们一枪打翻在地。
“全部不许动,通通放下武器,全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否则,格杀勿论。”
狼牙兵们纷纷大声的叫起来。
金管家带来的人懵逼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不应该是我们先动手的吗?他们怎么先动手了?
那些稍微想要反抗的人,立刻就被人开枪打死了。
死了十几个人后,那些人都通通不敢动了。连忙把刀往地上一丢,然后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恶狼就这样非常轻松的把这100多人给拿下了。
金管家气得要吐血:
“反了反了,反了你们了。你给我等着,一会我们家老人带人过来,你们就知道死。”
可是没有人理他,很快就有人上来,把他五花大绑绑了个结实。
恶狼瞪了他一眼道:
“不用等你们家老爷来了,现在你就带路,老子亲自过去会会他。”
金管家还真怕这些家伙把他抓起来,打入大牢里受苦,现在一听要去找他们老爷。顿时就屁颠屁颠的前面带路了。
这些人太愣了,全都是楞头青。只要找到他们家老爷。在他们家老爷的威逼之下,这些人才可能会放他。
而恶狼,命令这100狼牙兵把这些人全部押入大牢之后,又另外叫了200狼牙兵跟着他,在金管家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金府大门口。
金府的家丁跑出来一看,他们的管家双手被反绑着走在前面,久不久屁股还被人踹上一脚,命令他走快一点。
家丁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往着府里面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叫: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管家被人抓起来了,不好了,不好了,管家被人家抓起来了,现在还押到我们大门口这里来了……”
很快,金鳞就收到了消息,带着人来到了大门口。指着恶狼的鼻子大声喝道:
“混蛋,你是什么人?竟敢抓我金府管家,我命令你赶紧把他放了。”
恶狼笑了,道:
“好的。”
不是吧?这么好话。金管家顿时大喜。可是下一刻,恶狼就把手枪顶在他脑袋上道:
“你已经没有用了,现在我就把你放了。”
完,毫不犹豫的,一枪就把金管家的脑袋给打爆了。然后下令道:
“兄弟们!抄家,胆敢反抗者一律格杀勿论。”
金鳞顿时就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不是把金管家放了吗?怎么就打死了?
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恶狼就上来一脚把他放倒。
立马就有狼牙兵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绑了个结实,
那些家丁刚要反抗,顿时砰砰砰的一顿枪响,立马就倒下了一片。血染金府大门。
这些都是金国人,而且还是收保护费的总部,妥妥的黑瑟会。他们杀起来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樱
什么叫恶人?这就是,俗话的好,恶人还是恶人磨。
金爷碰上恶狼,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很快,金鳞的家眷全部都被抓了出来。反抗的,全部被杀,那些胆的。早就把武器一丢,跑得没影儿了。
恶狼把枪顶在金鳞的脑袋上,淡淡的问道:
“吧!你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