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宫也是她幼年的时候淘气,在床边玩的时候所发现的,那时她和着父亲所派来的几个鬼门的侍女玩耍,为了防止被找到,她竟然钻进了满是灰尘的床底,还不小心触摸到了机关。
机关一开,床底她所趴着的地板竟是缓缓的移开,露出了底下一片小块的空地。
她惊讶地要叫出声来,却见底下的那空地上,慢慢的升起了石阶,连接到了身边移开的这块地板旁。
她生来就胆子极大,见到石阶,倒是来了兴趣,蹭蹭蹭地跑了下去。
那时的地宫,或许是因为长年无人光临,隐隐暗暗的透露出一股阴气,还弥漫着因为因为长久空气不流通而带来的沉闷的空气。
从此,地宫就成了迟挽茗的活动场所。
由于时常的出入地宫,地宫之门的开开关关之间,倒是为地宫带来了一些新鲜的空气,不至于让人走在里面便因为缺氧而觉得头昏脑涨。
迟挽茗那时年级虽小却心机深沉,这般大事,她愣是没有和一个人讲,直到身边的亲信侍女发现了她总是莫名其妙的不见,这条密道才被几位侍女知晓。
如今,她的亲信侍女中,除了茯苓,几位亲信侍女都在皇后的旨意下人头落地,血染宫廷,知晓这个秘密的,仅剩她和茯苓二人了。
没走多远,她就在一处空地前停下了。
她轻车熟路地在墙上一按,地面有石阶升起,她缓步沿着石阶走上去,头顶的一块石板似有感应,自动的缓缓移开。
迟挽茗沿着楼梯,弯着腰爬进了石板上层。
伴随着她倒地喘气的声音,之前升起的石阶缓缓下沉,落回下层的地面底下。
移开的石板也自动归位,未曾发出一丝声响。
因为前几日被杖责,如今伤势还重的很,出去一趟已是不已,还站了那么久,几乎耗费了她几乎全部的精力,如今终于回来,她浑身瘫软,趴倒在地便不愿再动。
喘息间,她头贴着地板,在这片寂静声中,清楚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心跳声强有力的在黑暗中回荡,而她匍匐在这黑暗又狭窄的一小块天地间,神情有些呆滞。
黑暗中,看不见自己的影子,甚至都看不清五指。
伴随着影子的消失,在这样的黑暗中,她有着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自己也不存在了。
所谓存在,自己又是为了谁而存在?
是为了夺取乾凌江山的多年蛰伏的父亲,还是为了难忘旧爱情愿顶着妻子的压力而养着旧爱的女儿的父皇?
在他们心里,自己究竟是什么?!
是一把被拔出鞘,闪着寒光、所向披靡的可以夺得乾凌皇权的利剑,还是温柔可人、天真明媚而又柔顺可爱的女儿?
一呼一吸间,思绪翩然远离身躯。
自己活着这么多年……向来都是听人摆布,自己似乎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在她深思恍惚之间,有细微的脚步声传来,转眼间就到了床边。
呼啦一声,床帐被人大力地掀开,带起了一阵冰凉的风,袭面而来。
眼前没了遮挡,明亮的灯火瞬间射进眼中,照的她浑身一颤。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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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光了你,我会对你负责。”身侧的靳凉薄负手而立,唇齿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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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漫漫人生路,靳爷堵死路!她逃一寸,他追一尺!
既然躲不过,颜美人决定假扮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躲在角落里吃瓜。
瓜味满天飘,众人侧目,然而靳爷冷笑一声,唇畔凉薄,“别怂在一边当吃瓜群众了,看不出来么?我撩的就是你。”
颜安宁怂成一团,躲得过初一十五,躲不过靳爷温宠入骨撩到心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