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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话 步步紧逼:告诉我,你和他的故事(1 / 1)

这个声音的出现,不仅让沐武,甚至连井上景都颤了一下。却也因这个突发事件让原本就如履薄冰的人猛地掏出了手枪!

“卡擦,卡擦”子弹上堂的声音纷纷响起,站在‘门’外的保镖们互相指着对方。

井上景一顿,连忙伸手制止。眉眼之中漾着看不懂的光。陆桐雅是谁,不仅是陆桐心的妹妹,还是微生的‘女’朋友。这点他最清楚。如果伤到了她……

原本还闪着冷光的眼中慢慢柔软下来,可他的视线还是在沐武身上。但如果眼前这个人不罢手,身为盛世秦皇老板的他,不可能一直退步。

沐武没有任何指示,他的人没有收手,黑‘洞’‘洞’的枪口仍然指着。而井上景的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陆桐雅刚走近就被这个阵仗吓了一跳。当看到躲在井上景背后,紧紧拽住他衣袖的陆桐瑜时,她的怒火就已经把所有的顾虑打消了。

大步走到人群旁,扒开一个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伸手死死捏住陆桐瑜,也是这时,她注意到站在洗手间里面的沐武。

他看了看她。面无表情。视线迅速转移,他看着井上景勾‘唇’浅笑,背在身后的指甲在逐渐褪‘色’。

“小三儿,我今天逮到你二姐和井上景鬼‘混’,一时没忍住就帮你教训了她一下。现在……”他看着陆桐雅,另有所指,“你说是现在?还是再等等?”

陆桐雅明白沐武话里的意思,他是说——是现在杀他,还是再等等。

不过,她根本没有把沐武的话放在心里,因为她觉得沐武就是大言不惭,凭他现在就是脱身都很困难。

她没回答,而是转头看向陆桐瑜。

“二姐,你在这干嘛?跟我回去!”手在狠狠用力,已经深深嵌入陆桐瑜的胳膊,可她还不罢手,见陆桐瑜垂着头,仍然死死抓住井上景的衣袖,她就来气,气得发疯。

“陆桐瑜!”她吼,“今天如果不跟着我回家!我就没你这个二姐!”她从来没有用这种话去威胁过陆桐瑜,但她认为这是最后的杀手锏。如果她说了,陆桐瑜一定会跟着自己回去的。谁知……

陆桐瑜试着甩了甩手,没有把她甩掉,于是双手抱住井上景,抬起头,看着他,然后说了一句迄今为止最大的谎言,“三儿,你别管我了。”因为是侧着头陆桐雅并没看见从她眼角悄然滑落的泪痕,“我爱上景。我不会和他分开的。”

“呵?”沐武最先发出一声耻笑,“好玩儿,真他妈好玩儿。”如果他没记错,以前陆桐瑜和陆桐雅对井上景的恨是刻骨的,和“杀姐”之仇没有两样;怎么这天儿说变就变,羊还真可能爱上狼吗?

陆桐雅没法笑出来。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她动了动嘴。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桐瑜,可陆桐瑜不愿意回头对视。她手上的力道一松,绝望地向后退了几步。

她不停地摇头,不停地……

怎么回事?她有一种断篇儿的感受。就好像脑袋里断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在这个时间里,让她的二姐爱上了井上景,哪怕她用彼此的关系去威胁也无济于事。

她的二姐变了。她们的感情变了。

曾经的一切已经覆水难收。

大姐走了,二姐也要走了。如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努力地挣扎着,死死抓住早已溃不成军的姐妹情谊。

“陆桐瑜。陆桐瑜。”她呢喃着,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终于失笑了,她靠在墙上,不停地苦笑,“好,今后……你和他的事,我就不管了。可是如果他伤害了你……别在我面前哭,也别怪我……”死死咬着‘唇’,她看向井上景,“我会杀了他。一定。”不是意气用事,杀井上景的念头已经动了好多年。此时她的怀里还有枪,她来这里的时候就做足了准备。她想,她开的第一枪,一定是对着井上景。

沐武一笑,终于伸手示意自己的人把枪收起,挪动脚步,晃晃悠悠地走到井上景的身边,“井少对不住了,我不知道你们感情这么深,还以为你只是玩玩而已,真是对不住,改天,改天我一定登‘门’道歉,手上这伤是我该得的。”这话听着很给井上景的面子,可所有人都明白,这不是在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嘛!

井上景什么也没说,侧身让路。

“走吧小三儿,我送你一程。”

临走前陆桐雅还是回头深深看了陆桐瑜一眼。失望、落魄。

她叹口气,无奈地离开。

陆桐瑜终于松开了手,脸上的泪水已经泛滥。景上景垂头看她一眼,心里对她涌起一丝敬佩。虽然她一直没说过什么,但凭着井上景对微生及死神契约的了解,他大概能猜到一二。

他们的遭遇很相似。签了死神契约的人,有时并不是怕折磨,也不是怕死。而是……只要签订契约,同时又牵扯到了自己最爱的人。

怎么能不小心,怎么可以大意。

夏季正悄然靠近,外面的风有些湿热,陆桐雅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个个人影晃得她头晕目眩。

沐武一直跟在身侧,时不时看她一眼。

顿足,陆桐雅没有看他,只是不耐地说,“沐公子,您可以走开一点吗?”

“我送你回去。”

“谢谢。”继续往前走,她懒得看他一眼,“不过不用了。”

沐武的挫败感总能在陆桐雅身上找到。人都死了,他却咽不下那口气,“有件事。你一定想知道。”他冲着陆桐雅背影喊了一句,可前方的人就连停顿都没有,脚步反而加快了。

“我知道很多。”他跟着她,“关于陆桐心的,关于微生均的,关于陆桐瑜的,我知道很多很多你不知道的,你不想听吗?!”

“呵~”陆桐雅笑,“不是不想听,只是我不相信你。听了也没用。”谁知道他会不会瞎扯,到时候也是给自己添堵,而且她的好奇心,从小就不算很浓。

“陆桐雅,你有一个哥哥!”他低吼,吼完之后,陆桐雅果然顿了顿,可下一秒又继续往前走,没有回头,也没有问。

“陆成华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妈妈她……”这话还没说完,陆桐雅猛然回头,瞪着双眼狠狠看向他。那眼中‘射’出了火光。吓得他把后面的话都吞了回去。

“你要是再多说一个字。”说着,手伸入衣兜,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枪,手枪一出,街上路过的行人就大叫了一声,然后人群如‘潮’水般往另一边涌去。

一片‘混’‘乱’。

而陆桐雅站得如同一根柱子,巍然不动。纵然身边有惊声的尖叫,有涌动地人流,她置身之外,眼前就只有沐武,枪口不偏不倚指着他的头。

可是沐武,没有像往常一样凌‘乱’。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停留在陆桐雅的脸上,表情一片平静。

累了,这两年来伪装得太累了。

他根本就不怕死,你见过死人还会怕死的吗?

他笑了笑,眼中神‘色’四起,伸手指了指头,道,“开枪。就对着这个地方。”他在向她靠近,一步一步,缓慢地,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气势。

面对这样的他,陆桐雅有些慌‘乱’。沐武眼中视死如归,他的气势那么凌厉,仿若一把利器‘插’入陆桐雅最软弱的地方。

他走到她的面前停下,伸手握住陆桐雅的手腕,将枪口抵在心脏,然后用力下压。

陆桐雅一惊,想要‘抽’手,却使不上力。沐武手中的力度很刁钻,看她的眼神很诡异。

“小三儿,既然你对他们的事都不敢兴趣,那我说一下自己吧。”压住他心脏的枪在下陷,“还记得两年前的那天晚上吗?”

陆桐雅一颤,垂眸看向抵住他‘胸’口的枪,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那天我的血,染红了你的衣裳。就连那张纯白的沙发都成了大红‘色’。你觉得……流了那么多血,我,”眼皮一跳,“还能活下来吗?”

陆桐雅手一颤,然后遏制不住地继续颤抖。因为,她终于意识到了,是哪里不对……她这样用力的抵住沐武的心脏,居然还是没有感受到心跳的频率!

没有,一点都没有。

不可置信地抬头,她整张脸都苍白了。眼里闪烁着惊恐,悲伤,害怕,凌‘乱’还有很多很多,她自己都无法说出口的情绪。

两年前的那一夜她怎么会忘。沐武的鲜血还染在她的手心。冰凉的,炙热的。她记得,他紧紧抓住自己的手,那个触感……就是死人的。已经开始僵硬了。那一刻,她深信沐武已经死了,所以她才尖叫,所以她才吓得晕了过去。

只不过后来的一切才让她安下心来。

可是现在……她的下巴都在颤抖,眼眶红润。

“沐……武……”或许是因为害怕,悲伤,无措。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轻柔。

“还是我。”沐武笑了。这个笑容很欣慰。陆桐雅没有察觉到这是有史以来她第一次这么温柔,这么动人地叫他的名字。

“我不相信。”摇头,除了这样,她不知怎么接受他那句话的意思,该怎么接受自己所面对的一切。

“你跟我来。”伸手拉过她的手腕,手枪从她手中掉落,沐武灵敏地接住,然后塞到她的手中,抬眸看向她的时候,陆桐雅脸上似乎划过了泪,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她上了沐武的车。什么都不敢深入思考,可头中一直回放着两年前的画面。

车往郊外驶去,车窗外漆黑一片。明亮的车灯划破前路,继续驶向更深更远的黑暗。当车抵达目的地的时候,陆桐雅一眼就认出了。

这里是离本州市很远的一个墓地。不算是有钱人该“住”的墓地。此时夜已深,天边悬着一轮冰月。

一路上都没有灯,仅能靠月光的微茫看清前路。

沐武让手下全守在了墓地‘门’口,陆桐雅随着他的步伐,紧紧跟随。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走了很远,陆桐雅忘记了疲倦。扒开层层杂草,她终于看见了一座孤坟。

没有豪华奢侈的墓碑,没有昂贵的大理石砖瓦。有的就是一个随意的土包,和一块简陋的木板。

木板上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字,昏暗的月光并不明亮,可她却看清楚了。

沐武之墓。右下角还有几个更小的字,沐武立。

呵。

自己给自己立的墓碑。不需要墓志铭,仅此足以让人发寒。

这样几个字,陆桐雅看了足足有十几分钟。后来甚至走到跟前,蹲下身再仔细凝视。伸出已捏得出汗的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

沐武站在一边,侧身靠在一棵树干上,抬头仰视着从树枝叶中‘露’出脸的月亮。手上被陆桐瑜‘插’破的地方还在流血,一直都没有止住。

“我不信。”想了很久,能出口的还是这三个字。陆桐雅回头,看着他。

“我也不信。”沐武垂头,看向自己的坟墓,“所以才给自己建了一座坟。死人……就要有死人的样子。”

“你……”她的人生太刺‘激’。死神有了,灵魂有了,现在……他,又算是什么?可是沐武如果真的死了,那么她就是罪魁祸首。沐武的死,她有脱不了的干系。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抬起被刺破的手臂,他伸手去扣,把伤口拉扯得越来越大,鲜血流得越来越多,“我现在不会痛。只是太久不处理的话……说不定会引来苍蝇之类的小昆虫。”他的笑容很苍白,“不是很好玩吗?”

陆桐雅彻底傻眼了。她不知道该怎么与死人沟通,更不明白他的世界。也不可能知道如何去帮他。

有人说过,人死了,你对他所有的怨恨就会随着他的离开而消散。果然是这样的,如今陆桐雅对沐武所有的怨念都瞬间飘散了。她看着他,心里很复杂。

回头想想,沐武的一生,她一直参与其中,扮演着一个暴力者。因为一直看不惯沐武的娇弱和少爷脾气,所以对他的态度向来很差,很差。

哪怕到他临死前的时候,她还在骂他,鄙视他。

“小三,我们回去吧。”他看了看表,“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在外逗留。”夏日到了,每日浸泡的时间从十小时上涨到十五小时。

陆桐雅什么也说不出口,什么也不能再问。从沐武的表情就能知道,活死人的日子并不好过。她再多知道一些,心里就会对沐武产生更多的愧疚。可这些也无济于事。沐武看出来了,说一句很残忍的话。

“你什么也做不了,愧疚是多余的。不用向我展示你的善良。”

然而这句话,只会让她更加难受。

回去的路上两人依然无话。到了陆桐雅家楼下,她迟迟没有下车。垂头坐在椅子上,黑暗笼罩着她整张脸。

沐武并没有催促她,转头看向窗外。

“沐武,你……恨我吗?”她问。

“……”许久没有回答。

“你是恨我的吧?”现在想来,直到沐武生命的最后也没有对她做成任何坏事。反而是她,一直欺负他,一直辱骂或者武力相对。

“是我自己。”轻叹口气,“咎由自取。”他始终没有转头,“你走吧。”

她目送着沐武的车远走。心随着那个方向飘远。她在想,如果两年前那晚,她能说一句制止他的话,沐武也不至于沦落至此。他一直很听她的话,一直,很听。

有一阵风袭来,吹散了她无边无际的思想。转身回头时,她看见……

旁边的‘花’坛边,一颗老树下站着一个身影。

他穿着粉‘色’的衬衫,衣角在晚风中飘‘荡’。他紧闭着红‘唇’,明媚的眸里一片淡然。也不知他在那儿站了多久。陆桐雅心中一慌。

或许他看到了沐武的车,然后看到了她在他的车里呆了很久。

陆桐雅心虚地垂头,因为紧张额头都渗出了汗。

该怎么解释呢?如果他问起,她要怎么回答呢?

微生慢慢向她靠近,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半。居民楼里的灯光全都熄灭了。周围一片寂静。风偶尔掠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发生什么事了吗?”微生的声音温柔如水,他伸手捋了捋她额际前被吹‘乱’的发,“出这么多汗?很热吗?”

不,是她心虚。

垂头,她的双手紧紧扣在一起。

“你家里没人呢。”微生抬头看向她家阳台,“从八点到现在一直没有亮灯。”

陆桐雅浑身一凉。八点?意思是说,从八点到现在……他等了她五六个小时。

“一个人住会害怕吧?”微生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拉着她的手,手心一片湿冷,“去我那儿。”

齐爵内一如既往的黑,微生轻轻拉着她,轻车熟路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穿梭。慢慢地,陆桐雅伸手抱住他的胳膊,终于有勇气把话说出来。

“微生,刚刚那个……”

“回家再说。”四个字就把她想好的话全都阻截了。

可是回到了家,微生为她整理好了‘床’后,说了一句,“我去看书。”后就离开了。没有给她机会解释。

陆桐雅在‘床’上辗转难眠。想着微生的表情……他一直没笑。他很不高兴。

“啊啊啊~”从‘床’上坐起,她胡‘乱’地‘揉’了‘揉’头发,‘摸’索着起身,穿上微生的大拖鞋就往卧室外走。

这栋别墅有三层。每一层都很大,走道两边亮着昏暗古老的灯。陆桐雅觉得这里面的一切都是古董。这栋建筑就像是电影里吸血鬼的住所。

老旧的楼梯发着“吱呀吱呀”的声音,在空旷古老的别墅内回‘荡’,听起来就像是沉闷的呼吸声。

刚走到二楼,就看见微生从一楼走了上来。他端着一个烛台,抬头看着陆桐雅。昏暗的光线衬托着他冰冷的下巴,在脖子处形成了一层诡异的‘阴’影。

陆桐雅顿足,伸手扶住一旁的扶手。

她的背后是一扇有七‘色’玻璃的窗户,外面的月光隐隐‘射’入。她穿着微生的衬衫,洁白的双‘腿’‘裸’‘露’在外。

微生不再移动,只是抬头仰视着她。静静地,静静地,看着她。

“微生……”她心虚到声音都在颤抖,“你……是不是在生气啊?”她嘟了嘟嘴,又咬了咬‘唇’,“那个,我,我……我和沐武没有什么的。”解释这种事情,总觉得很怪异。有点越描越黑的感觉,却又不能对此放任不管。

“恩。”微生浅浅应了一声,“原来他叫沐武。”说完后,抬起脚,往上走。他脸上的表情仍然很淡,没有愤怒,只是不笑的他总能给人无限的压迫感。

走到陆桐雅身旁时他没有停顿,转过身径直往三楼走。

“微生!”陆桐雅慌忙跑上去拉住他的手,不安地解释,“他只是我朋友,他一直在追二姐!”虽然知道沐武追她二姐是假,喜欢她是真。可陆桐雅没有办法,只是觉得这样说了之后微生就会放下心。

“恩。”还是浅浅地应,没有丝毫感情起伏。

“他追了我二姐很久很久了!”她想表达出沐武很喜欢她二姐的意思。

听完这句话后,微生总算有反应了,他回过头,盯着陆桐雅,半响后问,“你认识他很久了?”不好意思,他只能听出这层意思。

“啊?”微生的问话出乎意料,“也,也不是很久……”

“多久。”他问,嘴珉得越来越紧。

“大概,大概……”她伸出手指,算,“有,大概快,十年了。”算出这个数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是,第一次见面后很久没见过,那……”

“十年?”微生的喉结上下滚动,手中烛台的火焰猛烈跳动了一下。就连陆桐雅都感受到了,他的醋意不受遏制地外溢而出。

“可是我一直不喜欢他的,我可讨厌他了,他……”

“你和他说了什么?”转眼,微生正视着她,也总算正视了这个问题,“你和他在车上呆了十六分零八秒。”一把抓住陆桐雅的手腕,“有什么话不能出来说?还是有什么事不能出来做?”

“微生!”他的话刺‘激’到她。她明白他的意思,也明白他的愤怒,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想。

“我给了你,”抬手,他看了看时间,“两个小时,让你好好编故事,你倒是编一个,说给我听听。”

原来如此。

这段时间的沉默,并不代表他不会追究这个事,他在等着。陆桐雅刚想再解释点什么,可思绪一转,她猛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反手将微生握住,她盯着他,“不对啊……这么近的距离,你肯定已经听到我和他说的话了。”是的,微生站在‘花’坛边可以轻而易举地听见她与沐武的对话。但他没有拆穿她,原因很简单,他就是想看她会不会编故事撒谎。

如果她撒了谎,那么她和沐武就更加洗不清了。但微生的种种试探,让她不安,也让她很不高兴。

可是,她有什么好怕的?

“既然这样,你应该知道我和他没什么。”陆桐雅回忆了一下,在沐武车上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沉默,她只说了一两句话,沐武也是。

没有‘露’骨,亦没有暧昧。想到这她暗暗地松了口气。只不过,她低估了微生。

“是,你们没说什么。”他是听得清清楚楚。但他不是傻子,“我听出来……你和他。”握住陆桐雅的那只手在不断用力,“有故事。”沐武的语气和陆桐雅的语气中,透着太多太多的事。他们认识十年,而这十年,正是他所空缺的。

陆桐雅一惊。往后连退了几步。微生没有松手,跟上几步,紧‘逼’着她。一直把她‘逼’到那扇七‘色’的玻璃窗上。

窗外的月亮印在微生洁白的脸上,惨白的颜‘色’显得无比骇人。

“不知道,愿不愿意告诉我,你和他,”喉咙一阵苦涩,“的故事。”

这一刻,不知哪儿来的风,吹灭了微生手中的烛台。光芒闪烁的时候,陆桐雅在微生脸上看到了一抹从未见过的‘阴’霾。

她……要说吗?

她,能说吗?

------题外话------

二十万了,二十万了,离百万大计又进了一步。干巴爹~

我就是要……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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