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现在都精明的和只老狐狸似的,听了常青的话哪里还不明白。
眼睛一亮,低着头默然不语,看起来已经像是在考虑发展的城市了。
同时抬起头来,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乌亓城怎么样?”
“我就知道大家想的应该都差不多,”赵御明点零头,这世上聪明人可不止他一个,他能想到的,绘冲和江壮当然也能想到。
“乌亓城距离幽不远,而且受幽城的影响极大,换句话,就算我们不去,过不了多久我看也会有其他人抓住这个商机。”绘冲敲了敲桌子。
江壮表示认同,“最重要的是,乌亓城内的城主大人似乎不管事,这对于城内的安稳平定不是什么好事,但对于咱们商会发展来,却未必是件坏事。”
看三个精明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是决定了,常青也就不再『插』话。
“决定了就好,我明便去把刘泗叫来,你们向他讨教一下心得,放开了去干,毕竟乌亓城只是你们用来练手的地方,你们的目标可不仅于此,玄阶城,地阶城,阶城,乃至于大周国……”
常青的话无疑是在给几人加油打气,真是要做到全国的新闻媒体一体化,那谈何容易,尤其是穹世界与水球不同,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所有的新闻都要以纸质发行,能发展到什么样的规模,也只能看他们三个饶手段了。
这边大人们相谈甚欢,期间钱芸拿着常青叠好的纸飞机不知道又跑去哪儿疯玩去了。
一会儿闲逛在屋子里『乱』跑,一会儿索『性』跑出了雅阁,紧接着从门外传来了阵阵孩童嬉戏打闹的声音。
门帘撩开,钱芸从外面探进来了半个脑袋,心翼翼的向里面的常青观望着。
见后者没注意到她,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跑到了姐姐钱昕的旁边,附耳声了什么。
钱芸吃饭不老实,下了饭桌一直『乱』逛可姐姐钱昕却乖巧的坐在桌上,即使早早的就填饱了肚子,但很懂规矩,端着碗筷一言不发的看着几个大人聊,安静的样子好似真听懂了一样。
听妹妹在自己耳边了什么,钱昕面不改『色』,只是犹豫了一下,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这个举动可把钱芸给高兴坏了,赶紧拉着姐姐的手冲了出去,也不知道带着姐姐跑去哪儿玩去了。
钱芸自以为聪明,以为自己的动作没有被爹爹发现,却不知从头到尾,钱芸的每一个动作都落在常青的眼里。
知女莫若父,钱芸有多调皮他哪里会不知,纵使这边在给他们出着主意,注意力却始终没有离开钱芸。
看着活蹦『乱』跳跑出去的两个丫头,常青给了身边的楠楠一个眼神。
“要我跟去看看嘛?”
“等一下吧,幽城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要是等久了没回来,你再跟去看看。”常青道。
楠楠点零头,没有再话。
酒楼的走廊里,屏风画扇,盆栽花草,一个看起来六七岁的男孩儿穿着一身流花的衣裳,宝玉腰带,翡翠挂身。
双手负后,仰着张脸,明明的个子,却从身上流『露』出非凡的气质,俯视众生的姿态,观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流。
“哼!”
男孩儿回忆着刚刚,一个比自己上两三岁的女孩儿,居然敢出言挑衅自己,果然蛮夷之地出粗鄙之人,懒得和她争辩。
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身体上却还是很诚实的留在原地,只因为那个狂傲的女孩儿了句,“她去叫人,让自己等着好看?”
等着就等着,云罗城这么大的玄阶城里,自己都是同年龄中的孩子王,这的黄阶城,他就不信会有人比他厉害。
“云少爷,老爷问你去哪儿了。”
一个身穿这翠绿『色』服侍的仆役低着头,轻声向着六岁的男孩儿询问道。
男孩儿一听爹爹在叫自己,眉头便打起了结,考虑了一会儿功夫,变扭的使起『性』子来。
“我在这有事儿,和爹爹过一会儿再回去!”
仆人应和了一句后,便回身走开,对于少爷身边有没有人在保护,显得并不重视。
来笑话,幽城身为云罗城的直属城市之一,他们云家的人若是在这里出了事,恐怕塌下来都担待不起,谁敢对少爷不利?
只见仆役刚走远没多久,从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两个萝莉手牵着手,一齐从一间雅阁中跑了出来。
前面领路的那人云凡很熟,不正是刚刚那个连话都不利索,还要和自己争吵的白痴吗?
两人越走越近,云凡背着手,昂首挺胸用鼻孔朝着她们,孩子气十足。
“呼哧,呼哧,呼哧!”
远处钱芸飞奔而来,一看到云凡那张傲慢无礼的脸,心里就没好气,把身后的姐姐拉了出来,推到了自己身前。
用自信的口吻,嚷嚷道,“厉害的人来了,我姐姐,等下心把你打哭!”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钱芸以为男孩儿会继续用他那欠扁的口吻和自己据理力争,然后由姐姐出马把他打倒在地。
但没想到的是,对面突然闭上了嘴,眼睛赤『裸』『裸』的盯在了钱昕的身上,久久不能转移。
“喂!你干什么呢?不准你看她!”
钱芸噘着嘴,护在了钱昕的面前,鼓着个圆圆的脸,生气极了。
云凡是傻了,是真的那种思维混『乱』的傻掉,痴愣愣的,连话都不会了。
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女孩子,两个人也是长得一模一样,差距会这么大?
出落凡尘,步入仙境,钱昕只是静静地现在那里,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倒不是钱芸不好看,而是她才是三岁的孩子,如何能引人注目。
可正因为如此,同样三岁,吸引得自己挪不开眼的钱昕,才让人体会到,什么叫做妖孽。
“我……这……她……”
云凡深吸了好几口气,凭借着他黄阶修炼者的实力,才勉强把自己从沦陷中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