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当初跟付玉斌争抢骨戒时冒出来那只斑鸠,那时因为法力的消散而无法继续对话,但陆扬也不是耍赖的人,还真就在买了几包鸟食扔给它。//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但是第二天,这只珠颈斑鸠就飞来找陆扬,还吵个没完没了。一对话才知道,那几包鸟食被其他鸟抢走不少,有的被风吹走,剩下的大多也没办法存放,它怪陆扬的承诺兑现得太不厚道了。
陆扬也不跟一只鸟计较,干脆多买了几包就放在阳台,这样它就可以天天来拿,于是这是被他叫老九的斑鸠似乎就成了自家养的一般,倒也听话。
老九在斑鸠群里还颇有威望,陆扬昨天昨天就想到这个生日礼物,所以提前组织它们说好,用了一些鸟食收买了几只重要的领头鸟,再配上一大群飞过来凑热闹的“群众演员”,演出了一场大型魔幻。
当要表演的时候,陆扬使用心灵沟通通知了老九。这是在修为晋升之后领悟的魂梦指引的一个分支用法,需要消耗半个单位的灵力,就能与某一只动物产生间接的魂引链接,持续两个小时。
以现在的陆扬修为使用这种主动式的魂引链接,若是没有建立过联系的单位,则只能在五百米的范围内施法,还得双方可以见到。而曾经建立过的,就可以超过五千公里,相当于在祖国大陆内可以随时用灵力拨通长途电话,而且是心灵上的沟通。
他让就在附近准备的老九领队飞了过来,之后就带着小弟们飞到家里的阳台“发盒饭”。
没有把戒指弄回来,陆扬颇为郁闷,但好在想了几个办法,所谓的B计划就是把让老九直接去把戒指偷回来,这个是之前已经想到了的,只是陆扬对着办法有些不耻,所以一直没用。
但当他下定决心把戒指抢回来之后,这办法也就不存在什么问题了,特别是舒文瑄神乎其神地把戒指偷回去之后,就更坚定了他的信心。对她就是不能太厚道,对付一个脸皮厚的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要比她脸皮更厚。大不了在之后说是自己把戒指“变”回来的就行了。
陆扬打电话跟舒文瑄一顿瞎扯,套出她也正在回家的路上。她的声音还挺大,看样子今天还有些喝大了,正好适合陆扬下手。
于是来到学校,把大众CC开了出来,直奔她家里的小区
魂梦指引的效力已经过去,但与老九的简单交流还是可以直接靠手势来完成。一切都已经提前交代清楚,戒指老九也见过了,相比要下手不难,起码现在很清楚戒指就在她身上。
将车停在了小区外面,陆扬翻墙而入,来到舒文瑄的别墅附近隐藏起来,让老九先飞上去熟悉下环境。房内还有人影走动,但套话的时候已经知道只有舒文瑄一个人在这边住着,她的父母已经连夜赶回了省里。此刻她房间灯还在亮着,也不知到她在做什么。
夜已深,陆扬只得在外面慢慢等着,同时也在调息。当躲过五队巡逻的保安之后,闺房的灯突然熄灭。但为了保证神不知鬼不觉,陆扬又等了一个小时,确保她睡着再说。
重临的夏夜不算炎热,舒文瑄的房间并不密封开空调,只拉着纱窗吹晚风,斑鸠只需要在顶端凿出一个小洞就能进去。
等到连老九都睡着了一觉,陆扬才拍拍它示意可以行动了。
练气以来,陆扬的耐心也变得越来越好,他不在乎多花些时间,让老九慢慢咬,只要天亮前能进去就行。唯一担心的就是舒文瑄把戒指戴在手上睡觉,或者放在抽屉里锁起来。但哪怕这样也不用担心,等到舒文瑄起床之后,总会有机会让老九接近她,之后把戒指光明正大的抢走。
老九飞到窗前用力开凿,应该不需要花多少时间就能进去,陆扬在外面百无聊赖,继续调息起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只见老九突然从纱窗上弹了起来,竟然猛地飞回到了陆扬的旁边,任凭他如何催促都不愿意再动,还小声鸣叫个不停。
不知道它说些什么,陆扬只得费些灵力再用了一次魂引链接,刚一沟通成功就听到老九大声地抱怨道:“见鬼,吓死老子了,好像被她发现了。”
“应该不会啊,她不是睡着了,就算被你吵醒也不会产生怀疑吧,她没那么敏锐。”
“可是我就看到她噌一下弹起来了。”
“没准是她起来上厕所,甚至可能是喝多了睡着睡着就吐了,你再去看看。”陆扬继续催促着。
“我还看到她瞪了我一眼!肯定是发现了,还好我飞得快。”老九继续解释着。
“那不可能,你产生错觉了。你飞过去看看,她肯定又睡过去了,你继续去,少给我偷懒。”
“万一她真的发现我了还埋伏着,她要是抓住我,我就危险了!”
“不怕,有哥在这里,万一你被抓住了,我会去救你的!”
“不去,我信不过你。”老九一扭头,一副死活不依的样子。
“想造反?”
见陆扬目露凶光地瞪着自己,老九浑身打了个寒战,感觉比舒文瑄恐怖多了,只得老老实实听命,小心翼翼地飞了过去。
灯也没有再打开过,房内很暗,只有狡黠的月光与昏黄的路灯敷上薄薄一层雪银的色彩。老九的影子在墙上快速划过,最后又停在了她的窗台。
若是此时她醒了,看到窗前停着一只黑鸟,没准还会被吓到。但反之亦然,此刻害怕的确实老九。它摸摸索索地探出闹到,这次倒是胆小得出奇。
只简单瞟了一眼,老九又飞了回来,颤抖得更加厉害:“尼玛,见鬼了,她真的醒了,又瞪了我一眼!”
“然后呢?”陆扬眉头一挑。
“然后我就飞回来了。”
“尼玛,老子是问你她醒来做什么了,她看你你就怕,没准她是看月亮什么的呢。”
“她看我的样子太恐怖了,什么表情都没有,绝对不是在看月亮。而且我看到她在对着镜子梳头,是我探头出来她才扭过来的。”老九很是严肃地说道。
“什么?”陆扬大惊,这次老九倒是说到重点了。都睡下了还爬起来梳头,这绝对是不符合常理的。如果她真是发现了老九要做些什么,也绝对不会以这种方式,而是应该冲着窗户骂娘,然后把窗户关上才是。
见它的样子不像说谎,陆扬也觉得事情有些诡异,想来想去发现只有一个解释,这妞在梦游!
陆扬想再让它过去看看,却发现这货是打死都不干了,还说出一个让他无话可说的理由:“戒指在她手上戴着的,我就算进去了也没办法弄出来,老大,咱们还是等天亮吧。”
“真的?老子自己过去看看,你要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老九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从来不骗人!”
陆扬笑笑:“这话我也常说。”
他一个箭步穿进院子里,三米高的围墙对陆扬来说如履平地。院里还有只大黄不知是睡是醒,陆扬的动作很轻,又直接爬上了二楼,从房顶绕上去,最后倒挂在舒文瑄的窗口,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深怕自己刚冒头恰好她就醒了,那样没准得把她吓昏过去。
刚一探头,舒文瑄正侧身坐书桌前,只能看到她的左脸。眼睛确实是睁着的,可是却空洞无神。台灯就在她的手边,可她却并没有打开。
她慢慢梳头发,每次都只梳到耳垂又停了下来,嘴里隐隐约约哼着上世纪的歌曲。正梳着,却又有收蒙着自己的眼睛,娇嗔道:“嘻嘻,老公,你别闹了。”
这女声有些沙哑,但却轻柔地不像话,就连舒文瑄故意撒娇的时候都比不上,简直像是另一个人说出来的。不断摸着自己的脸和脖子,不时发出娇哼声,之后又用双手抱住自己,一会儿又小声撒娇着:“老公,你别这样,轻点。”
看到她手上的骨戒散发出微微辛辣的灵力,陆扬一下子猜到她的梦很可能就是骨戒造成的。因为没有她没有修炼过,可能就会被骨戒里的言灵影响而做梦,进而产生梦游。
陆扬捂着嘴偷笑,心道难怪她不说戴着之后天天做美梦,原来是这个意思。
突然见,她拉开腰间的丝带,靠在椅子上很自然地把丝质小睡衣褪去扔在里地上,里面光着的再无其他。
陆扬赶紧把头缩了回去,觉得现在这个行为实在是太猥琐了,简直就是犯罪。但想了想,要不是不多看几眼看个明白,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如何向观众们交代?同时他也想着要不要做些什么干脆把她吵醒的好,若这妞一不相信梦里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手指了,那才会郁闷疯。
于是乎,他好奇地伸头望去,少女的酮体毕露无疑,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无瑕而幽美。她的身材比例奇好,仅仅只是瘫坐着,却让人遐想连篇。
但让陆扬紧张地确实她正勇手却不断摸着自己,甚至已经往身下探去。
陆扬想猛地拍一下窗户,让她从睡梦中惊醒,如果再继续下去,恐怕美梦就会变成梦魇,后悔都来不及。但在刚伸手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舒文瑄的影子不对,竟然是一个短发的女人!
“砰。”的一声,舒文瑄身子稍微抖动,却并不像是惊醒的样子,反倒是快速捡起衣服穿上,同时一脸严肃地对着窗户厉声吼道:“谁坏我的好事,出来!”
陆扬没有看到房间里的情况,却能清晰地感觉骨戒的灵力越发强烈,而那声嘶吼依旧不属于舒文瑄,还是那么沙哑。
他一脸严肃地探出头来,看到她的影子依旧是短发,而舒文瑄已经批上衣服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把工具刀对着窗户,脸上的表情冰冷而僵硬,没有一丝血色,却透露出极度的怨恨。
“言灵,回你该到的地方去!”陆扬厉声呵斥。
“你没有权利命令我!”只见舒文瑄竟然用刀比划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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