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一个重要信息。八??一中文 网w?w?w?.?8?1?z?w?. c?o?m?业务部如果升格为分公司,下面的组就要升格为部门了,组长就升格为部门经理,经理助理自然也就是总经理助理了。总经理助理和经理助理完全不一样,就是分公司的高层了。这对惠兰来说到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听到这个消息,惠兰突然对钟月灵的所作所为有所理解了,她可能期待的也是这次机遇,如果弄好了,提升为分公司的副总经理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这主要是看费加的了,只要是费加愿意那就没有问题。
对这个问题,惠兰只是过了一下脑子,没时间多想。凭着感觉又问了一句:“这个费加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钟月灵笑了笑说:“他可不是一般人,是个很能干的人。”接着就把她所知道的费加告诉了惠兰。
费加出生于一个商人世家,他以上几代都是经商的。一百年前,他家在徽商里也算有一号,家里开了好几个商铺。新中国成立以后,他家的商铺有的没收了,有的公私合营了,反正都姓了公。改革开放以后,他父亲又继承了祖传的家业经商做起了买卖,开始是倒腾服装,后来办起了服装鞋帽店,以后又办起了服装鞋帽连锁店,现在在安徽各地都有他家开的连锁店。
一个家庭要想形成自己的传统,至少得经历三代以上。如果没有经历三代那是形不成传统的。比如你的上一代是农民,这一代进城变成了市民,那上一代农民的习惯只有在三代以后才能完全改变。也就是说农民的习惯一代比一代少,到第三代可能才会基本没有了,进城后的第三代才变成了真正的市民。
费加的祖辈至少五代以上都是经商的,所以早就形成了经商的传统,身体的血肉里散落着经商的基因。不管他们干什么,都很自然地用经商的头脑思考着一切。
经商的头脑是什么?那就是精明!
费加是个海归。现在海归不算什么了,可在七八年前海归还是很吃香的。各单位在招聘中都是优先招海归。
那年他高中毕业,本来可以考上比较好的大学,但是他觉得以后还是海归更吃香,所以没有参加高考就直接去了日本,在日本东京上了一所名牌大学,学的是商业管理专业。毕业以后,他没有留在日本,而是立即回了国,进入了创想未来广告公司。
在公司的几年里,他非常勤奋地工作,努力学习广告专业知识,专业水平提高很快,工作成绩非常突出。现在咱们业务部的业务有一半以上都是他拉来的。这样的人,你说公司能不重用吗!
钟月灵还介绍了费加的性格特征。
费加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在自己从事的领域里成为一个大家。这个目标非常坚定,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改变。如果某个人或者某个事会影响他实现这个目标,他一定会放弃的。为了实现这一目标,他也会不择手段。当然这样说可能不好听,那就换一个词叫做不惜采取任何手段去努力。
他为什么到三十岁还没有结婚,也是因为没有找到能够助力他实现目标的人。他深深地知道:找一个对自己有帮助的对象,可以让他省很多很大的气力。所以,他还在继续苦苦追寻。
由于他是出生经商世家,所以他对什么事都很算计,而且算得很细致。你看咱们去深圳出差,他算计得多好,即吃了又玩了还省了。对待什么事,他都会不自觉地算计。比如他喜欢对女孩子动手动脚,可是在办公室里他并不会大动,而且很能克制。这是因为他觉得办公室里很不安全,他不愿意因为喜欢女孩子就去冒风险。
他的身上还有好多徽商的好传统。比如照顾属下,善于帮助人,不那么自私,乐于施舍,心地善良。
他也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好色。
这个可能是他去日本留学受到的影响。日本男人都是这样,他们认为这个问题不是问题,是男人的一种正当的行为,所以就不去控制。当然,好色也不能说又多大的不好,这只是男人的一种自然本能,如果不好色那就不是自然的男人了,那就是一个被意识控制的男人。
正因为这样,所以钟月灵对费加似乎有点担心,弄不好他将来要栽在这个问题上。因为这里毕竟不是日本,在这个问题上太放肆了,早晚会遇到麻烦。
通过钟月灵这么一说,一个立体的费加浮现在惠兰的眼前。惠兰觉得这个人真是很不简单,有那么一股子干大事的气魄,有那么一股子成大家的气质,有那么一股子执着干事的毅力。在她的眼里,费加似乎不那么坏了,就是学了一点日本人的习气,谁让他在世界观即将形成的时候去了日本呢!
惠兰和钟月灵吃完了饭走出了小饭店,她们俩一边溜达一边往回走。惠兰听了钟月灵讲的这段故事很受启,于是说:“这一回我对费加看得全面了,倒不觉得他有多么坏了,不过他那点毛病还是挺让人讨厌的,这不就是******吗!”
“这是标准的******,现在他骚扰我一个,又骚扰你一个,这还不算多,如果将来骚扰多了,大家一起来揭他那也够他一呛,什么事都怕引起众怒。人少的时候互相说说也就忍了,人多的时候大家就不会忍了,就会仗着人多势众站起来了。到那个时候,那就真成了重大新闻了。”钟月灵分析说。
“你们俩关系都那么好了,有机会你可以劝劝他,告诉他动手动脚有什么意思啊!什么也得不到不说,还弄了个一身臊,多不值呀!咱们组里的人,可能知道你们俩有事的人也不少,人家不说就是了。因为你们都是领导啊!他们哪敢说呀!”惠兰猜测着。
“我们俩的事谁也不知道,”钟月灵肯定地说,“但是说我们俩走的近的可能会有,走的近不算什么,上下级关系吗!我们俩在单位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关系,所以别人不会知道的。”他看了看惠兰,“也就是你一个人知道,因为你跟我说了你的事,所以我也不能瞒着我的事了。这样就平衡了!”
这时,她们俩走进了兰惠大厦的大堂。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了过来:“你们那么热乎聊什么呢?”
惠兰和钟月灵抬起头来,原来是费加迎面走过来。钟月灵笑着说:“我们正聊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呢!”说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