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初被吓了一大跳,“天哪,我把门踢开了?!”
说完,他随机很快的反应过来,“不对,这门没关?!什么玩意儿?设了这么多锁,居然不关门,这不是傻子吗?这么多锁,里面究竟有什么.......”
白月初望着眼前的朱红色大门,犹豫了许久,“可恶!到底在害怕什么,都不像我了,不就是个门吗,有什么好慌的!”
白月初一跺脚,伸出手,轻轻推开大门。
里面.......到底有什么呢?
然而,还没有等他把门打开,手腕忽然被一把抓住。
“你在做什么?”
白月初一惊,猛然回过头。
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衣着白净的不见一丝皱褶。
男子面容严肃,紧紧的抓住少年的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月初看清眼前人的脸,松了一口气,“爹爹,你吓死我了!”
男子松开手,“问你话呢,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月初撇撇嘴,说道:“哦.....我本来想去书房找你的,结果一不小心就来到阁楼上了,阁楼太大了,我迷路了,就出现在这里。”
白月初指了指那朱红色的大门,“爹爹,这里面是什么地方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锁?”
男子走上前,一把关上门,“不关你事。”
“哦.......”
“这门你是怎么打开的?”
“我没打开了,它根本没关。估计是哪个蠢货忘了吧,浪费这么多锁,这.......”
不等少年说完,男子立刻招呼一个侍卫过来,厉声说道:“李侍卫,今天阁楼是谁看管的?拖出去乱棍打死,丢出白府!”
白月初被父亲吓了一大跳,心中更加疑惑,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让爹爹发这么大的火?
男子愤怒的遣退守卫,一把拎起白月初,“别再书房随便乱逛!下次来之前通告李侍卫!”
他用力的拍了拍少年衣衫上沾染的灰尘,“又弄得这么脏,这件衣裳回去就不要再穿了!”
白月初被抓在半空中,张牙舞爪,“我知道了!快放我下来!”
男子充耳不闻,拎着白月初就往外走。
白月初还想说些什么,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声。
虽然隔着重重禁闭,传出来的声音已经非常轻微,但他还是听到了。
那仿佛正在遭受如凌迟般的痛苦一样,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
白月初突然有些不寒而栗,人还在一瞬间沁湿衣裳,霍然回头。
是那道门。
是门里传来的,他确定。
熟悉的恐惧感涌上咽喉,我九连额头都冒出密密的细汗。
白月初嗓音发颤的说道:“爹,爹爹,你听到了吗?!”
男子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听到什么?”
“刚才有声音......”
“什么声音?”
看着男子疑惑的神情,白月初已经开始怀疑自己,难道刚才都是幻觉,“没,没什么,可能是我听错了。”
之后,白月初快步的跑出去。
男子望着少年慌张离去的背影,脸色一变。
第二日,白月初的屋子响起了敲门声,他打开门,“是你来了啊。”
门外的是洛清歌,她手上拿着一盒糕点,“这是给你的点心!算是今日你为我报仇的奖励!”
“真是好兄弟!”
“怎么,你父亲训斥你了吗?”
白月初接过点心,魂不守舍的往里面走去,“哦。”
洛清歌一巴掌拍在少年的头上,“问你话呢!”
白月初回过神来,“哦.....没,没有。”
洛清歌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白月初望着少女,犹豫再三,欲言又止,“其实昨日......”
白月初和洛清歌来到街边的茶馆,一路上,他将昨日的所见所闻告诉了洛清歌。
洛清歌听完后感到无比的惊讶,“你是说,你听到女人的惨叫声?”
白月初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没错,但我也不太确定,也许是我听错了。”
洛清歌皱了皱眉,“应该是你听错了吧,你家的阁楼不应该是放置杂物的仓库吗?怎么会有惨叫声?”
白月初依旧还有些担忧,“可是那个地方很隐秘啊,书房的密室可以通向那里,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我听人说,那样地方都是用来做秘密杀人场所的!”
洛清歌猛然笑了出来,“你在想什么呢?那可是你的父亲!”
白月初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无比的荒谬,“也对啊......”
洛清歌轻轻一笑,“如果你这么担心的话,不然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好了。”
“你不怕?”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打赌,那里肯定是个仓库!”
是夜,洛清歌与白月初来到阁楼里。
“好黑啊。”
“怎么,你怕了?”
“那怎么可能?!”
“你就装吧!”
洛清歌跑上前,狠狠的锤了少年一拳,“你又皮痒了是不是?!说起来,你的胆子还真大,居然敢趁你父亲就寝时偷阁楼的钥匙!”
白月初骄傲的拍了拍胸膛,“小事一桩!”
“不过,你就不怕门口的那几个守卫告诉白叔叔?”
“他们哪敢啊?我怎么说也是白府的公子,麻烦看得起我一点!”
“也对哦....但是,你不是说那个神秘的阁楼有三道锁吗吗?这要怎么进去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们二人来到阁楼朱红色大门前。
洛清歌看了一眼四周,“果然跟你说的一样,这里好阴森啊......你说,该不会有鬼......”
洛清歌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噼啪一声响。
洛清歌被吓了一大跳,“啊啊啊——!”
白月初一把捂住少女的嘴,“你想死啊?!”
洛清歌被捂住嘴,完全说不了话,“唔唔唔!”
白月初放开她,嘲讽一声:“啧啧啧,还说自己不怕.......”
“刚才有声音啊!”
白月初只能使头顶的烛火,“蜡烛而已。”
仿佛为了验证少年的话一般,头顶老旧的蜡烛又噼啪闪了一声,走廊里暗了一下,也很快亮了起来。
“你们府里怎么这么穷啊,就不能用好点的蜡烛吗?!”
白月初刚想反驳,却突然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