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水师防御的地方,一直都是在南边,自从和倭国的战斗结束后,福建水师主力就返回了福建,从此在也没有北上。
而如今,主力北上,这定然不是什么演习,而是他们接到了命令,上去和北洋水师有什么行动。
“陛下,从此我远东可以高枕无忧了。”外务大臣也看出了这电文当中的意思,当即他笑眯眯的对尼古拉道。
尼古拉嘿嘿笑了两声后道:“我想,现在的倭国,恐怕十分恐慌,甚至正在拼命的调查着,为何王陵这次的动静怎么会这么大吧。”
嘿嘿, 不言而喻,外务大臣听到这,也随即嘻嘻笑出了声符合着尼古拉。整个书房当中,三人爽快的笑声,传入了整个房间,甚至在外面的侍卫听到这笑声, 都总算松懈了一口气,毕竟这段时间,每天面对着尼古拉那张冰冷的脸,谁都会
担心被尼古拉给弄死。
倭国,动静,已经十一点多了,参谋部办公室,川上操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准备整理一下文件后前往食堂吃饭。
正待起身,一个少尉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后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川上操六道:“福建紧急密电。”
福建?川上操六皱眉起来接过了少尉手中的电文看了下去。
翁的一下,川上操六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的问道面前的少尉:“什么时候获得的。”
“刚才。”少尉认真道。
呼啦一阵,稍微愣神一下,川上操六如同飞一样的往首相府跑了过去。
急吼吼的样子,让少尉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不明白,这不过是说福建水师主力北上而已,为什么参谋长阁下会如此的紧张。
首相府,好心情的伊藤博文正点燃了一根香烟和井上馨在交谈。
房门突然的被推开,正在谈笑中的两人扭头就见到川上操六从外面跑了进来。
伊藤博文皱眉一下,他知道川上操六的脾气,如果不是因为遇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种动作的。
“川上君,你这是怎么了?”伊藤博文皱眉问道。
川上操六见到两人都不是外人,随即他将手中的电文递给伊藤博文道:“刚才接到消息,福建水师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主力全速北上。”
什么?
伊藤博文吃了一惊,他从川上操六哪里接过电文看了下去。
一边的井上馨也站了起来后道:“奇怪了,福建水师一直在南边,怎么会突然之间的北上了,是不是我们的计划,让他们发现了,王陵要对我们展开报复。”
井上馨十分担心,虽然说前段时间,伊藤博文给自己进行了开导,但是他内心当中,还是对这方面有些担心。
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事情,而是关系到了整个帝国存亡的事情。和北极熊联合,这个事情虽然帝国能够去的巨大的利益,但是一切都必须在隐瞒状态下,才能够获得, 不然的话,一旦王陵发现,到时候恐怕北极熊的援助还没有到
达,整个计划邪路,王陵就会起兵攻击。
一当前脆弱的舰队,恐怕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有可能被王陵给直接灭了。然后就是几十万的陆军随即展开进攻。
伊藤博文听到这话后深吸一口气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也是被井上馨这话给稍微的误导。沉思了片刻后,伊藤博文再一次微微摇头道:“不会。我想这个应该是属于正常现象。”
正常现象。这还算正常现象,福建水师主力北上,这都是属于正常现象的话,那什么才叫不正常。两人的疑惑,让伊藤博文看在心里,伊藤博文淡定的笑了一下后道:“你们还不了解王陵那个暴发户嘛,这些年来,稍微间隔一段时间,他就要让他的手下出去演习,
真枪实弹的,简直就是让我们眼红。
这次,福建水师北上,我想应该是他们要北上汇合北洋水师,然后进行一场大规模的军事演习。”
大规模的军事演习,这是为什么?井上馨更加的迷茫,伊藤博文见两人还不明白,他直接挑明了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嘛,北极熊的太平洋舰队突然增加了兵力,王陵怎么会不给这些人一个警告,他联合福建水师和北洋水
师进行演习,这无非就是让北极熊看一看,他的军事实力,同时也是在对北极熊在进行一场海面的警告,这些年来,他做的这些事情还少了嘛?”
伊藤博文这一句反问,让在场的两人一下就反应过来。不错,这些年来,王陵可是真的没有在这个方面下手,来威慑着周围,如今,他也还是在使用这种老掉牙但是却又威慑力十足的方式,来对付北极熊,就想当初,他
用这样的方式,来威胁英格兰的远东舰队一样。
“看来的确是我们太小心了,这段时间总是担心着会暴露。”井上馨松懈了一口气道。嗯,的确是太小心了,伊藤博文对于这段时间井上馨的反应也感觉到十分疑惑,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笑了一下后道:“不用这么悲观,我们如此秘密的行动,王
陵怎么会知道,除非是他北极熊给暴露给了王陵,但是你想一下,这个有可能嘛,没有可能,毕竟他们这段时间,遭受到的威胁,远远比我们多的多。”
井上馨和川上操六对望一眼,随即也点了点头,的确,如同首相说的一样,这段时间,尼古拉受到的威胁,那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比的。他受到的威胁,是整个远东的安全,而那远东的土地,上百万是怎么来的,他们心中都明白,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到时候王陵真的要找个借口动手,他尼古拉有什么
话说。
而且德意志方面现在是什么样子。那就是王陵的狗腿子而已。
他是巴不得王陵动手,因此,自己不说,北极熊也不说的话,那王陵,根本就不会知道,这里面,究竟是有什么。而一切,都不过是自己杞人忧天,做贼心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