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用操心了,我想以我的实力还是足以护她周全的!”笑着说道。
“哼,马夫我是不会分给你们的,你们自己去找一个吧!”灭绝看着说道,本来她看在周芷若的份上还想让一个给他们,但是刚才蛛儿出言不逊她就不可能让了,不然旁人还以为她怕了呢。
“我来驾车吧!”这时候张无忌突然说道。
“阿牛哥,你真的要驾车?你会么?”蛛儿看着张无忌问道。
“以前架过!”张无忌回答道。
“也只能如此了,我想这个小城里面应该已经没有车夫了!”点头道,本来就是想让张无忌驾车的,如果真的再找一个又要杀一个人,那样也太浪费时间了。
这时那两个车夫也都回来了,东子的家就在不远处,他们将东子抬回去留下钱就回来了,虽然他们很想将金子贪下来,但是想想东子的老婆儿子还有老母也都不忍,如数的给了他的家人。
“上车!”灭绝看着车夫回来立刻说道。
灭绝先走上了中间的车子,然后静虚,静瑶将丁敏君也扶了上去,其他的弟子也都纷纷上了另外一辆车子。
“我们也上去吧!”看着蛛儿和周芷若笑道。
“曾兄弟,麻烦你了!”对着张无忌说完就上了车子里面。
“阿牛哥,辛苦了!”蛛儿笑着说道,说完之后也爬上了车子。
周芷若上车的时候张无忌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想想还是没说出来,也幸亏他没说出来,不然真的要干掉他了。
因为张无忌如果说出“汉水湖畔,照顾之恩,永不敢忘!”的话,那周芷若的好感度想要增加难度就更高了,也幸亏张无忌没说,不然小命肯定难保。
其实还是太天真了,如果旁人有的想法和力量直接去找个村妇扒光放在张无忌旁边,等到白天的时候张无忌就是有一百张嘴也难辨自己没有犯错,那是找个借口将张无忌的本名说出来,到那时蛛儿和周芷若对他还有好感度么?好感度就算不成负的,也要少个五六十点!不过认为自己天下无敌,也就没有思考那些阴谋诡计,不然以的智商轻而易举就可以想出来这些计谋的,钱如怀的大脑可是开发到极点了,就算是诸葛亮也才百分之三十多,全部都开发出来了,这接近全部和百分之三十多可不是一两辈的差距,而是几千万,几千亿的差距!车子内坐在左边,蛛儿当然就坐在的旁边,周芷若坐在了的对面,如果不是好感度太低了,肯定会让周芷若坐在他旁边的。
车子中蛛儿时不时的和聊天,反倒是周芷若显得很安静,一个多小时都没有说一句话。
“这位姑娘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认识一下,我叫钱如怀!”看着周芷若笑着说道。
“我叫周芷若!”周芷若想到的心性不坏,便轻声回答道,随后又陷入了沉静。
“我擦咧,好冷的妹子,这样不行啊!”心中想道,他知道周芷若的性格是外冷内热,只要好感度超过八十五那么说话比蛛儿都要多都有可能。
“要想一个办法才行!”心中暗暗想道。
就在这时马车外面突然传出了打斗的声音。
马车也停了下来,打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发现外面有一群穿着五颜六色身后背着旗子的人跟一群武林人士打斗。
“武当殷梨亭见过师太!”这时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子看见灭绝从马车中走出笑着喊道。
“是殷六侠啊,这些人都是魔教贼子么?”灭绝指着跟殷梨亭他们对战的人问道。
“回师太的话,这些人是明教五行旗的教众,他们想要阻止我们六大门派上山,我和青书还有一些武当弟子先行一步,师兄他们还在后面,估计晚上就能赶到!”殷梨亭看着灭绝说道。
“既然是魔教贼子,那么我们峨眉就不能袖手旁观,峨眉弟子听令,上前杀敌!”灭绝抽出倚天剑从马车上跳了下去砍杀五行旗的人。
五行旗的人武功虽然有一些,但是根本挡不住倚天剑的锋利,灭绝一剑挥出就发出一道剑气,就有几个人倒地。
峨眉除了受伤的丁敏君没有上场,其他弟子纷纷上场杀敌,就连跟坐在一起的周芷若也抱剑从马车上下去。
“周姑娘,其实你不需要动手的,这些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对着周芷若喊道。
“师命难违!”周芷若说完就向前走去。
“切!”蛛儿不屑的哼了一声。
蛛儿随后津津有味的看着两方的打斗,张无忌则是看着殷梨亭显得很激动,毕竟殷梨亭是他的师叔,本来都想要上去相认了,但是看看自己如今的打扮也不适合,还是找个机会在相认吧。
至于也在看着殷梨亭,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我到底要不要乘乱搞死这家伙呢?原著中杨不悔跟了他太可惜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毕竟现在杨不悔还不认识殷梨亭,可不会相信自己的魅力比不过殷梨亭。
“算了,饶你一命吧!”心中笑着想道。
有了峨眉众人的加入五行旗的人是节节败退,毕竟五行旗也就几百人而已,武功不错的也就其中几个人而已,几分钟之后五行旗的人就死的差不多了,只有几个领头的被殷梨亭还有一个青年带了回来。
“蛛儿,走,我们也下去看看!”对着蛛儿喊道。
“好!”蛛儿笑着点了点头便从车上下来跟在的后面,张无忌也下来走过来,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这个人他必须要救一救。
“芷若妹妹,你也在这里啊!”殷梨亭旁边的男子看见周芷若后就笑着喊道。
“宋师兄!”周芷若眉头一皱,随即点了点头,看得出来她是不想搭理宋青书的。
不过宋青书倒是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直接站在了周芷若的旁边。
“师太,我们可以从这些人当中问出一些明教的底细!”殷梨亭对着灭绝说道。
“恩!”灭绝刚刚点头就听见旁边出现一个声音。
“芷若妹妹,喊得满亲密的嘛,你们很熟么?”走了过来看着宋青书笑道。
蛛儿看见走到了周芷若那边面容有些冷淡,不过随即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不过虽然这么想,但是蛛儿还是不爽,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猜测自己是感恩,不过总感觉这种感情比感恩更要高一点。
“这位少侠是?”殷梨亭听见的话对着灭绝问道,他看和灭绝一起来的,以为是灭绝的晚辈。
“你是谁啊?我和芷若妹妹乃是世交,亲密点不行么?”宋青书看着喊道,他眉宇间也有一丝阴厉,他以为是情敌。
“他叫做钱如怀,跟我顺路一起过来的,武功很高!”灭绝后面又加了一句,不管怎么说他和武当也是世交,不能不提醒一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武功高是事实。
“原来是少侠啊!”殷梨亭对着笑道,殷梨亭并没有在意最后几个字,他以为这应该是灭绝随口夸赞青年才俊的。
“其实也不是不行,不过呢,我看你不爽我想打你一顿可以么?”眉头一皱看着宋青书说道。
“麻痹,我都没有喊的这么亲密你居然敢在我面前这么喊,真是作死,不收拾你一顿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是不?”心中想道。
“恩?”宋青书面容也是一愣看着,握住剑的手也捏紧。
“少侠,你和青书有过节么?”殷梨亭看着林飞问道,殷梨亭还是蛮护短的,如果不是因为和灭绝这层关系他早就出手了。
“过节啊,我想想,想到了,这家伙长的不咋滴,我看他不爽这算过节么?”看着殷梨亭笑着说道。
“噗嗤!”蛛儿在后面捂着嘴笑了起来,这哪里是过节,简直就是拿宋青书开刷嘛。
“青书,既然少侠想要教训你,你就跟他过几招吧!”殷梨亭面容也是冷了下来对着旁边的宋青书说道,他可不认为武当的大弟子宋青书会打不过这个无名小辈。
“殷六侠!”灭绝听见殷梨亭的话立刻喊道。
“师太放心,青书知道轻重的,不会伤了这位少侠的!”殷梨亭以为灭绝是劝架的立刻笑着回答道。
“你们自己小心吧!”灭绝看着殷梨亭说道。
灭绝本想让殷梨亭阻止这场战斗的,但是看见殷梨亭不领情,她也就不提了。
“这位兄台,请赐教了!”宋青书拿着剑走了出来看着说道。
“呵呵,你要跟我赐教么?不得不说你的胆子真的很大,我自从武功大成之后没有一人敢对我提出赐教二字,你的勇气值得钦佩,我会下手轻点的,就随便打断你一条腿算了!”看着宋青书说道。
“大言不惭!”宋青书看着喊道。
殷梨亭也是认为空说大话,只有灭绝她们才知道的恐怖,蛛儿在一旁早就偷笑了起来,她知道宋青书这次肯定要断一条腿。
殷梨亭带着武当弟子退后,灭绝也让自己的弟子退后。
周芷若退后的时候看了一眼,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幸亏好感度没有降低,不然哭都没地方哭了。
并不知道自己和其他人不同,有着镇压自身,所有对他产生好感的女人好感度都不会降低,就算杀了她全家最多好感度不被增加,但是绝对不会降低,不过就算知道也不会那样做,不增加好感度和不降低有区别么?
“请赐教了!”宋青书举起剑看着说道。
“等等,少侠,我这把剑借你,不然有人要说我武当欺负手无寸铁,胜之不武!”殷梨亭突然对着喊道。
“呵呵,多谢你的好意,我怕我用剑收不住剑误伤你们,当年用剑误伤恩师,所以自那时起我已经弃剑不用改用拳脚功夫!”看着殷梨亭笑着说道。
“你师父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被你用剑都能伤到!”宋青书看着说道。
“喂,你要倒霉了!”蛛儿听见宋青书的话幸灾乐祸道。
她知道功夫十分高强,师父更加了不得了,用剑都能打伤师父,那剑法还不是绝顶啊?
“青书少侠,你自己小心点吧,你下手也轻一点,毕竟青书少侠也是不知道你的武功!”灭绝不忍心看见宋青书被一怒之下一掌拍死,所以出言道。
“呵呵,我不会杀了他的,不过如果被我师父知道有人这样说他,说不定就要来找他较量一番了,那时候如果知道是这么一个三脚猫功夫的人说他,我估计他也会饶他一命吧,毕竟真的可笑!”看着灭绝摇了摇头笑道。
“哼,有能耐你就来吧!”宋青书不管怎么说也是武当三代弟子大师兄,心中自然有一股傲气,听见的话哪里还能忍得住,立刻怒道。
“好,来吧!”站在原地看着宋青书不屑的笑道。
“乾坤初转!”宋青书用出了武当剑招中的武功向着刺去,宋青书手中的剑上面闪过一丝银色光满。
钱如怀看着宋青书这么直刺过来,摇了摇头,伸出中指和食指快速一夹,看起来十分厉害的一招被如此简单的夹住,四周不知道功夫的人都是震惊的看着。
灭绝看着这一招,脸上有些不好看,因为这一招就是她当时用的招式。
“哼!”宋青书看见夹住了自己的宝剑,脸色一喜,就要横切,不过当他使用力量翻转的时候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剑身上涌来。
他顿时拿不住剑柄,身体不断的向后倒退滑行,地面上留下一道痕迹,一直倒退了十几步宋青书才运功将自身后退停止,不过刚刚止住步伐就有一口鲜血涌出,宋青书想运气压下去,但是这气血翻腾他的功力根本压不下去,只能一口吐出来。
“青书!”殷梨亭立刻向着宋青书跑了过去。
“你怎么样?”殷梨亭扶住宋青书问道。
“师叔,我没事!”宋青书对着殷梨亭说道,不过他此刻感觉全身如同散架一般,刚才的巨力好像还在体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