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汶麟如果听到你这么说的话会很伤心的。【更多精彩请访问m】”
“那就让他伤心吧,我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关心他会不会伤心。”
“也是,你只要关心我一个人就好了!”
“霸道!”
“但是你喜欢不是吗?”伏哲瀚无比自信的说道。
她越来越容易被他看穿,以前她还有办法隐藏自己的内心,现在已经做不到了,不管她想什么,他都基本上能够猜到。
她从柜子上将拿过电视机的遥控,打开电视,哲瀚一言不发的坐着。
他公司的事情那么多,白天是不可能有时间回来的,所以睁开眼看到他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回来是有事情的,不然不会从一点多一直等到现在。
莫唯一淡淡的看了伏哲瀚一眼,道:“你如果打算一直坐着,那就坐着吧,反正我是无所谓的,只要你不觉得浪费了时间,耽误你的事情就好。”
伏哲瀚忽然间起身,将单膝撑着床,双手撑在莫唯一身子的两侧,随后一直手将莫唯一手中的遥控器拿走,扔到了一边,深邃的眼眸中透着魅意,“言言,怎么办呢?你越来越了解我了,虽然我是开心的,可是这样是不是说明我能够隐藏的秘密就越来越少了呢?”
莫唯一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
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与他随时,她有些不习惯他这么炙热直白的目光,尤其是他脸上带着邪气的笑容,拜托,莫唯一,你又不是小女生了,心跳加速个什么劲儿?
被他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得意呢。
“伏哲瀚,你先起来,你别忘了我还是个病人。”
伏哲瀚纹丝不动,脸又往莫唯一的脸前靠近了几分,十分无辜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个病人,才没有压着你,所以根本不存在碰到你身上伤口的情况。”
莫唯一根本不敢看着伏哲瀚。
“言言,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在跟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你一直看着窗外干什么,现在是我在跟你说话,你的眼中应该只有我才对。”
莫唯一将身子往下滑了滑,本来是要从伏哲瀚的手臂下面滚到床的另一边的,谁知道伏哲瀚比她快了一步,莫唯一的逃脱计划没有能够得逞。
她只能够认命的转过头,对上伏哲瀚那双魅态十足的双目,咽了咽口水,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有什么事你就说,韦清还在外面呢,万一她进来了,看到我们这样,那影响多不好,怎么说我们都是公司的总裁,虽然这是在家里,还是要注意一点的。”
“哦?”伏哲瀚微微挑了挑眉,拉长了声音,说道:“看到我们这样?我们怎么样?言言,我怎么都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我们现在是哪样?”
伏哲瀚是故意的,一边说的时候,他的身子越压越低,他的脸几乎要跟莫唯一的脸贴在一起。
莫唯一再一次的将脸侧了过去,然后伸出双臂,抵着伏哲瀚的胸口,佯装生气的说道:“伏哲瀚,你再不起身我就要生气了!”
“是吗?言言,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你在生气的时候是挺可爱的,我还是很喜欢的。忽然间很想看到你生气的样子,想起当初见你时候的样子,你可是动不动就生气,现在还真的挺怀念的。”
莫唯一颓然的叹了一口气。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有办法给她堵回去,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深深地挫败感给击垮了。
最后,她只能怏怏的说道:“好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就是觉得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你了,看看这张脸恢复的,没有一点点疤痕,肤质似乎比以前更加滑腻了。”伏哲瀚的手从莫唯一的脸部滑下,脸上带着深深的满足。
莫唯一蓦地涨红了脸,早就不是什么清纯的少女,可是被这样的话挑逗,她还是会觉得脸红,最重要的是这种暧昧不明带着挑逗的话是从伏哲瀚的口中说出来的。
“我觉得我有必要一会儿给蓝羡打个电话,问一问你的身体到底恢复的怎么样了,言言,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可以直接出家了。”
饶是她在白痴也能够明白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伏哲瀚,你居然对我耍流氓!”
“耍流氓?这样就叫耍流氓了吗?看来你对‘耍流氓’这个词的意思还不够了解,我很有耐心也很希望帮你理解一下这个词的含义,不过不是现在,等我问过了蓝羡,确定了你的身体真的无碍而我手上的事情也处理完了之后,我不介意好好地教你。
现在……”伏哲瀚忽然顿住了,意味深长的看了莫唯一一眼,眼睛微微眯起,俯身在莫唯一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笑得暧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完,他起身的同时,将莫唯一从床上扶起来,严肃的看着她。
“言言,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准确的说应该是需要凌思茹帮忙。”
“呵,伏总裁还有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而且还是要找思茹帮忙?思茹可是不会随随便便帮别人的。你是想让我当说客?”
“不,不是说客,而是想要你在凌思茹不知情的前提下,将这个东西送给凌思茹。”
伏哲瀚从衣服的口袋里面掏出一个首饰盒,并不大,莫唯一垂眸看了一眼那个盒子,然后看着伏哲瀚问道:“这是什么?哲瀚,帮你的忙是可以的,可是你必须要知道的一件事,思茹不是跟我没有关系的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是不会做伤害她的事情的。
有些人是可以拿来利用的,有些人不可以,而伤害思茹是不可以的!”
“你都还没有听我说要干什么,你怎么就能够肯定这件事会伤害到凌思茹?”
“好吧,那你说吧!我听着呢。”她倒是想看看,他怎么巧舌如簧。
“这是一对珍珠耳钉,你把它送给凌思茹就可以了。”
耳钉?
她接过哲瀚手中的耳钉,打开,是一对很漂亮的珍珠耳钉,确实挺适合思茹的。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哲瀚跟思茹的关系一向都很陌生,虽然思茹跟她是好朋友,但是哲瀚对思茹的态度并没有因此有什么改变,现在突然让她给思茹送东西,觉得有猫腻。
真的不怪她想太多,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觉得奇怪的。
“好端端的,你给思茹送东西干什么?还是这么珍贵的东西,伏哲瀚,你让你自己的老婆给别的女人送东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因为我老婆明事理,我知道她不会吃醋的,我说的对吗?”
“哦?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
他回答的倒是无比的坦荡。吃醋?她是不会吃思茹的醋的,因为他跟思茹之间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这一点她还是很自信的。
“这应该不是一对普通的耳钉吧?”从盒子里面将耳钉拿出来,放在手掌心仔细了观察,还真是没有看出来什么,不过她想起了她之前的那个手镯。
他送的那些饰品通常都不是普通的饰品,之前她的那个手镯就带有跟踪监听的功能,这对珍珠耳钉大概也不例外吧?
“你那么聪明,不是已经猜到了。”
她心中一怔,立刻问道:“你为什么要监听思茹,她一个演员,做的事情跟你做的事情根本就是两条平行线。”
伏哲瀚起身,双手别再身后,转身走到离莫唯一床不远的窗户旁边,望着窗外,说道:“你错了,我要监听的不是凌思茹,而是涂嘉御跟涂嘉林。
我本来并不想告诉你详情,以你对涂嘉御的愧疚,我甚至都怀疑告诉你之后你还会不会帮我。不过话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瞒着你也没有什么意思。
我怀疑涂嘉御这次回来不是要拍戏,也不是要创作,而是要帮涂益明。”
“不可能!”莫唯一毫不犹豫的就否定了伏哲瀚的话。
伏哲瀚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脸上表露出一丝的不屑,讥诮的说道:“你就这么相信涂嘉御,就这么了解他,觉得他一定不会涂益明?你不要忘了,涂益明再怎么都是涂嘉御的父亲!”
“伏哲瀚,你这是歪理!按照你的结论,以你跟傅意远的关系,你现在要做的岂不是要帮傅意远逃脱警方的追捕,而不是想办法抓到傅意远?”
“莫唯一!”伏哲瀚双眸在瞬间迸发出怒火,几乎是对着莫唯一咆哮着警告!
莫唯一表情僵硬,眼中露出了一丝愧疚与自责。很显然,她知道自己说错了。
“对不起,我……”
“够了!你不用再解释,就当我今天没有回来过,莫唯一,或许你真的该好好想想,你的心到底是向着谁的!”
伏哲瀚根本不容莫唯一将话玩就重重的摔门而去。
震耳欲聋的响声几乎击垮了莫唯一的内心。
真是该死,她明知道傅意远是他的禁忌,他是永远都不会承认傅意远这个父亲的,而她不仅那么说了,而且还拿他跟嘉御作比较,他会那么生气是应该的,而且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次他是真的很生气,想要他原谅,撒娇这招恐怕是不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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