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国的冬季是最漫长的,有将近半年的时间,可以说几乎每天都在下雪,在这里,无论什么时候走在街道上都是皑皑白雪一片。【首发】
因为冬天长期下雪,所以摩罗国又被人称作为雪国。雪松是这个国家的标志,亦是冬季的一处美丽的风景,有不少游客特地过来就是为了看摩罗国的雪松。
今天伏哲瀚没有安排什么工作,一整天的时间都是空着的,莫唯一自己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难得莫唯一睡得那么晚还能够起的那么早,而且是在没有闹钟的帮助下。
她醒来的时候伏哲瀚还没有醒,她倒也没有刻意的去叫醒他,醒来之后的莫唯一自己无聊的在床上滚动着,穿着单薄的睡衣,因为开着暖气,她也不觉得冷了,所以就开始得瑟起来了。
伏哲瀚其实从她起身之后就已经醒了,他一向很浅眠。作为她的老公,他怎么能够不了解他的小心思。翻来覆去的是她故意的,用来表达她已经很无聊了,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带着她出去转转。
他装作没有醒,依旧阖着眼睛,倒是很想知道他如果一直不睁眼,她是不是就一直这么翻滚着。
大概是受不了了,莫唯一终于安静的躺着不动了,不过用力的在伏哲瀚的腿上掐了一下,“伏哲瀚,你什么意思啊,装睡好玩吗?”
她又不是傻子,他可是她的老公,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一直都浅眠,睡的最熟的阶段也就是凌晨两点到四点的之间,到了五点时候他的出于浅眠的状态,稍微有些动静他就会醒了。
她在床上折腾了半天他都没有动静,只能够说明他已经醒了,无非就是懒得说话,不想要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罢了。
伏哲瀚嘴角勾起一抹笑,深邃的眸子终于睁开,戏谑的看着她,“言言,你就这么一点耐心吗?这才坚持了多久你就放弃了?我还以为你会坚持个两三个小时的。”
在一些事情上她很执着,比如像公司的事情,对莫言的承诺。可她在有些事情上耐心还是要差了一点,刚刚不过是他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是吗?玩的开心吗?这样逗我有意思吗?”莫唯一直接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双脚刚刚踏上地面,还没有来得及等她迈出一步整个人就被扯回到了床上,跌在了伏哲瀚的怀里。莫唯一没好脸色的瞪了他一眼,“干什么?你不是要睡觉的吗?那你继续睡就好了,拉着我干什么?我要去出去逛逛,你已经妨碍到我了。”
这件事的教训就是,永远都不要试图去得罪自己的老婆,她们的小性子说来就来,能够顺着她们就顺着她们。
女人是需要宠爱与呵护的,而“老婆”尤其需要宠爱与呵护。她们就是脆弱的花朵,浇灌的时候水分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就算是冬天怕它冻着,将它们放在屋内太久也不行,因为花朵也是需要阳光的。
伏哲瀚看着她,抵着她的额头,道:“生气了吗?小东西,不过就是开个玩笑,我的言言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莫唯一轻哼一声,将他推开,“呵呵,是吗?很遗憾,我一直都是这么小气的,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莫唯一似乎是要跟伏哲瀚杠上了,一直在跟他唱反调。
“言言,乖,不闹了,起来换衣服,我带你去看雪松。”
“谁稀罕跟你一起出去,看雪松我带着韦清跟时占就够了,伏总裁是大忙人,我怎么好意思麻烦。”
每次莫唯一说话变得阴阳怪气的时候就说明她生气了。
她是典型的双子座女生,所以在她的体内住着两个小人,完全相反的性格,明明那么矛盾,却又必须和谐的相处。
有的时候你会觉得她成熟、魅力有理智,可有的时候你也会觉得她十分的幼稚,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生气,可她的气来的快,消得也快。
总是禁不住伏哲瀚三两下的诱哄就不生气了。她会这样不是因为她容易妥协,而是说她并不是真正的生气,只是在闹小脾气,哄一哄也就没事了。
伏哲瀚很轻易的就收服了莫唯一,只告诉她会带她去一个地方,她一定会喜欢的,就这样,莫唯一就没有节操的不生气,跟他走了。
在伏哲瀚的面前,她的底线永远都这么宽,可对于其他人,她可就没有那么宽容了。
韦清跟时占的房间内,两个人完全处于不说话的状态,时占当然不会忘记自己过来的目的,老先生让他过来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并且告诉他,只要是外出,他必须要跟在身边。
得知莫唯一跟伏哲瀚要外出,时占第一时间就去了莫唯一的房间,莫唯一跟伏哲瀚刚穿戴好衣服准备出门,刚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时占。
莫唯一不解的望着,“时占,有事回头再说,你家总裁今天放假,工作上的事你先自己处理。”莫唯一说的潇洒,今天有天大的事她都不会管。
老先生专门给人出难题,总裁跟着伏哲瀚一起出去,人家夫妻两个二人世界,偏偏还让他跟着。
时占正就纠结着要如何开口呢,伏哲瀚一定是不会让他跟着的。
就在时占为难的时候,韦清从对面走过来,很显然是路过的,因为去他们的房间就必须要经过总裁他们的房间。
他身手敏捷的抓住了韦清,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莫唯一瞪大了眼睛,面露惊诧的望着时占这突然地动作,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伏哲瀚饶有兴味的看着,难得他有耐心,脸上没有不耐的表情。
韦清更是不明所以,明明在房间内都不说一句话的,忽然这么亲密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她微微挣扎着,时占一把搂住了韦清的腰,凑近了,在她的耳边小声道:“帮我个忙,就当还我那次在车上救你受伤。”
韦清愣了愣,没有在挣扎,僵硬了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时占,你们是怎么回事?”瞧他们俩这样,该不会是已经在一起了吧?
莫唯一在疑惑的同时,伏哲瀚也在打量着时占,他不会小瞧言言身边的任何人,因为他知道,那些人都是莫泰林安排给言言的,每一个人都没有那么简单。(江苏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