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伏哲瀚在哪里呢?
记者们都是闻风而来,蜂拥而至的到了交易所的门口等候着,他们手上不是照相机就是摄像机,还有的则是拿着话筒。【更多精彩请访问m】
他们都知道莫唯一的今天要来交易所谈交易,所以为莫唯一一出来的时候,记者就蜂拥过来了莫唯一的身份特殊,即使娱乐圈的大明星,又是伏哲瀚的夫人,大家对她的关注程度自然不会低。
当记者过来准备采访的时候,莫唯一已经倒在了傅景丞的怀里。
记者是要交差的,所以只能够带着傅景丞就问问题,现场已经一片混乱,傅景丞看着自己怀中抱着的女人,对着那群苍蝇一样的记者,毫不客气的怒吼道:“都给我滚开!”
那些记者出来采访,哪里见过这样子的阵仗,顿时就傻住了,就这么看着傅景丞将莫唯一从他们眼前带走,他们飞快的追求也只拍到了他们的背影。
虽然没有正脸,但是仍然能够进行现场直播。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莫唯一进交易所,并且能够收购成功,这确实是一件轰动的事情,因为在这之前,她只是一个演员。
伏哲瀚知道莫唯一是今天去交易所,本来是想在她结束交易之前就在门口等着她,为她祝贺的,谁知道公司忽然间出了一点事,他耽误了一点时间,就在他准备去交易所的时候,就看到了直播的新闻。
“旭日集团总裁体力不支晕倒,新婚的老公没有出现,而出现在现场的抱着莫唯一离开的竟然是sin娱乐公司的总裁。记者们想要采访,sin的总裁直接对记者们吼着,让记者都滚开。可见sin的总裁对这位莫总裁的感情不一般。【更多精彩请访问m】”
记者们传的神乎其神的。
“总裁,这是你要的文……”件。
“给我滚!”
伏哲瀚将助理送过来的文件直接甩了出去,然后怒吼了一声滚。
傅景丞,傅景丞……
是他太过大意,本应该早就对付的人竟然被他留到了现在。
莫唯一虽然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微笑着对着傅景丞道:“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傅景丞看着她,依旧剑眉紧蹙,根本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安心,正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时占带着穆闲还有狄羽走了进来。
“总裁,你醒了?”说话的是狄羽,时占虽然很担心莫唯一,可是他并不是会说这些话的人,此刻他只是沉默的站在狄羽跟穆闲中间。
“嗯,醒了。”
“总裁,你下一次不舒服的时候可以告诉我们。”时占不悦的皱着眉,像是对莫唯一这样死扛着的行为表示不满。
莫唯一浅浅一笑,心中觉得暖暖的,她知道时占的性格,明明是在担心他,可偏偏还要装出这副不满的表情,像是在责怪她不该这个时候生病一样。
这个别扭的男人,不知道以后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会怎么样。
“好了,别担心,我还要带着你们完成更多的收购呢,我没有那么容易倒下,可能是太累了,所以心脏有些不舒服。”
穆闲听了这话,下意识说了一句:“总裁,你有心脏病吗?”
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可是在从穆闲口中说出来就有点像是在骂人。
莫唯一本想当天就出院的,因为她的心脏已经不那么难受了,再说了公司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她处理。
只是当她说出这个提议的时候立刻被否决了,而且是被所有人否决。
最终,她也只能够听他们的意见,留在医院观察个一两天。
傅景丞本来是想着留下来陪莫唯一的,只是莫唯一说自己已经没事了,不需要有人留下。
傅景丞坚持留下,莫唯一坚持让傅景丞走,最终,时占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建议,那就是,他们这些男人都走,打电话让蓝羡过来。
一来,蓝羡是个女人,二来,蓝羡的医术十分的了得,来这里照顾莫唯一是再合适不过的。
这样一来,傅景丞也没有了坚持下去的理由,毕竟跟一个医生比起来,他留下来确实没有什么作用,只能走了。
谁也想不到,傅景丞与伏哲瀚会在门口相遇。
两个人男人擦肩而已,眼中都带着愤怒,在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双方都发出了一声冷哼。
就在傅景丞打开车门的时候准备上车的时候,伏哲瀚忽然停住了脚步,一双鹰隼般锐利冷漠的黑眸迸发出凌厉的光芒。
他叫住了傅景丞,“给你的父亲带一句话,有些事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是不代表会被忘记,他过了这么多年安稳的日子,现在也应该是他还的时候了。”
傅景丞愣在原地,不知道伏哲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伏哲瀚找到莫唯一的病房,进去的时候发现病床上并没有人,他四周看了一圈,发现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旁边还放着她要吃的药,想必她是还没有走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病房浴室的门上,看着上面浮现的雾气,猜想她应该是在洗澡。
他什么也顾不得,只想要赶紧见到这个该死的女人,于是,他直接开门而入。
正在淋浴的莫唯一,看见门被打开,尖叫一声,立刻用手护住身上的关键点。
该死的,这里是医院,她当成是自己家了,竟然忘了锁门!
她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响起了昏迷的时候做的那个梦,似真非真,似假非假。
那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知道,只觉得最近总是在坐着类似的梦,像是有什么预示似得。
伏哲瀚看着湿漉漉的莫唯一,冷嗤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就这几两肉,没什么可看的,还遮什么遮。”
莫唯一一阵羞赧,拿起旁边的一条浴巾就朝着伏哲瀚摔了过去,正好摔倒了伏哲瀚的脸上。
“既然没有什么好看的那还不赶紧滚!我有允许你进来吗?”
伏哲瀚不紧不慢的将脸上的浴巾拿下来,伸到莫唯一的面前晃了晃,“你确定要我带着你的浴巾出去?”他说的时候,眼神还不怀好意的在莫唯一的身上流连。
莫唯一的一下子从脸颊红到了耳根,“无耻,下流,把浴巾还给我。”
伏哲瀚忽然哈哈大笑,“原来夫人这么容易就会生气,看来是我高估了夫人的忍耐力了。”
莫唯一抬眸,对上那双充满着戏谑而又深邃的双眸,她又怎么得罪他了,每当他露出这样充满着嘲弄的表情的时候,她就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该生气的人不应该是她吗?
在她不舒服晕倒的时候,他身为她的老公竟然不在身边。
“伏哲瀚,我现在没有力气跟你吵,把浴巾还我!”她伸手欲要去那浴巾,却被伏哲瀚一个闪身躲过了……(江苏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