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好像走了没有多长时间,也可能是我在车厢内丧失了时间观念,那种空间场景男人都会嫌时间过得太快。
凤二姐整理一下裙子,把头发拨整齐,脸似桃花粉红色,用似羞似嗔眼神看我。“死鬼,把人家的裙子都弄乱了,叫我怎样走出去见人呀。”
我只能苦笑,脸上发热,手脚麻木,我都不敢乱动,是凤二姐不断在用身体在挑逗我,这种挑逗是痛苦的,但也是刺如遇到多年不见的好友。
“大当家?”
“是的,圣堂湖大当家,不好意思只因人长得黑,叫我老黑就行。”
我想他手下人的人难道会尊称他为黑老大?
离开断崖小平台时我是走得很快的,决心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疾步走过回头路第一个拐弯时,脚下踩到一颗从山上掉下来的小石块,脚一滑差点摔倒,靠右手撑住边上的石壁,才稳住身体,但右手被石壁上尖峭的石块扎破,出了点血,很痛,我按住手出血处止住了血。
我现在的样子肯定狼狈不堪,方文婷楚楚可怜眼含泪光那种对她师哥永远不舍的样子又浮现眼前,“我不是你的师哥!我不是徐少杰!我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个凡夫俗子而已,婷婷不要怨我!对不起!”突然我的情绪失去控制,歇嘶底里向头上高耸的山顶大喊。
山谷只有回声响应我,喊到我累倒弯下腰来不断咳嗽起来。我拿起刚才差点让我摔跤的那块石头,往来的方向用尽全力扔出去,突然回转身子向小平台跑回去,拿起铜钟的绳子用力晃动小铜锤,铜钟洪亮沉闷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连续敲了十几下。
没有多久在山谷中飘来声音,“何人?何事?”
“徐少杰!拜访凤二姐!”我冲着山谷大喊道。
过了好一阵才有回音,“放下身上所有的兵器,违者发现直接放绳沉湖。上篮子啦,扶稳了,生死听天由命。”
我爬进篮子扶住篮边,没有多久篮子开始缓慢随着麻绳的松动带动树杈上的木滑轮转动向下移动。
我没有办法向你们解释我的行为,其实这需要解释吗?人的一生中总会做几件自己无法找到理由解释的事情,或者是做了想后悔也没有办法回头去后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