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3 6000+(1 / 1)

()数年之前林景行机缘巧合出现在林知闲面前,之后验了DNA,确定是林知闲的孩子。

楚骁去问过楚远征,楚远征也震惊了,后来陆家楚家一起出动所有关系,辗转了许久,找到了当時医院的一个知情人,才得知具体情况。

景如画生产的那一天楚远征有事不在,她被佣人送进医院,痛楚许久产下一男婴。由于身子虚弱,她给孩子起了名便昏睡了过去。

同時医院里还有个丈夫姓林的男人的妻子生孩子,生了个死胎,也失去了生育能力,那家人和医院妇产科领导是亲戚,相关的护士和医生也有交情,见景如画独自生产,而陪同的佣人在外面打瞌睡,便私自换了婴儿。刚出生的孩子长相一時难以分辨,而楚远征是没心思仔细观察林知闲的孩子的,看了一眼便去告诉景如画孩子已经“夭折”的消息,景如画看到婴儿的尸体,登時急痛交加昏迷不醒,自然也没有再分辨什么了。死婴被医院按照程序迅速处理掉了,而林景行就这样同生父生母分离。

得知身世之后,林景行也难受了许久,可是养父母这么多年视他为亲生,养育之恩在,他也不想多埋怨。林知闲和林若初自然是欣喜异常,对这个失而复得的亲人极为爱护。

林景行姓子温和,风度翩翩,很像林知闲,谁都以为他今后会成为一个学者,所以高三那年他说要报军校的時候差点让全家跌破眼镜,问他原因,他只是说,陆维钧曾经是军人,而他蛮崇拜姐夫。

这固然是原因之一,可是让他下定决心吃这个苦的缘由,是因为他希望自己变得极为强大,一个知名的学者就算有心护着亲人,也未免心有余力不足,而他也不愿意事事都靠着陆家的面子,所以他想去打拼。

他白皙的皮肤在长久的日晒雨淋之中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瘦削的身材变得强健,眉梢眼角的青涩完全褪尽,眼神精华内敛,波澜不惊,偶尔有情绪波动的時候,眼中便有光芒一闪,仿佛流星划过夜空。

林若初拿起他的手,看着上面的厚茧,还有他手臂上的细小伤口,有些心疼:“在土耳其很苦吧?”

前段時间他从军校被选拔出来,去土耳其和其他国家军校生一起比拼作战素质,表现一流,上了军报。

林景行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还好,男人嘛,受点小伤不算什么。”

两个小家伙眼神里满是崇拜,异口同声道:“小舅舅,你暑假放完了,带我们一起去当解放军好不好?我们也要去打枪。”

“你们要长大了才能去,所以,要乖乖吃饭,长得高高的,还要有力气。”

陆以安抱起桌上的大花瓶,站得颤颤巍巍:“我有力气?”

陆维钧连忙夺过花瓶,斥道:“别逞强,你那么丁点大能有多少力气,小心摔了花瓶。”

陆以安不高兴了:“我没摔?”

陆以宁迅速接嘴:“爸爸是怕我们当了解放军超过他。”

陆以安点头:“爸爸是小气鬼。”

陆维钧皱眉:“臭小子胡说什么呢?”

陆以宁立刻拉住林景行的手:“小舅舅,爸爸天天凶我们,你把我们带走吧。”

陆维钧无可奈何的别开视线,决定忽视这两个烦人的小东西。

林景行笑着说:“傻瓜,解放军叔叔更凶的,你如果不听话,就要去跑圈,背着很重很重的东西……”

陆以安问:“比那次我们爬山的背包还重吗?”

去年暑期两个小家伙被带去了华山,一人一个背包,到了山上都累趴了,印象深刻。

“比你们的个头都大,而且中途不许停下来休息,跑慢了还要挨骂。”

两个小家伙抿着嘴装淡定,可是毕竟是小孩子,眼里不由自主露出惧意来。

陆维钧悠然道:“你们真去了才知道我对你们有多好,到時候哭着闹着要回来。”

两人相视一眼,撅着嘴说道:“不一样。解放军叔叔不是爸爸,所以凶我们就凶我们了,你是爸爸,你该爱我们,不该凶我们。”

陆维钧直接噎住,林若初趁孩子不注意,偷偷给他递了个“活该”的眼神。Www..Com

第二天秦风把秦暖和秦天两个小家伙送了过来,顺便也把苹果和芒果给捎来了。

秦暖是姐姐,比陆家双胞胎要大两个月,秦天是小男孩,比两个小家伙小了两岁,正是最听话的年纪。

秦风还急着去机场,没有坐多久,叮嘱两个孩子好好听话,便离开了。

陆家双胞胎带着秦天这个小跟屁虫在花园和四只狗玩闹,秦暖乖巧的站在林若初身边,说道:“小姨,我帮你洗水果好不好?”

林若初微笑道:“暖暖乖,等你长高了再帮忙好不好?要不然容易弄湿你的漂亮裙子哦。”

“可是小姨会辛苦呀。”

“不累的。”

“那我帮你丢垃圾吧。”小女孩弯下腰捧起垃圾桶,一路小跑到了后门外的垃圾回收处倒掉,又跑回来,规规矩矩的去洗了手,回到厨房的時候,见陆维钧不知何時来了,正在帮着林若初切水果。

陆维钧虽然做饭不行,但是在特种部队呆过,手是极为灵巧稳定的,每一块蜜瓜都是一般大小,整整齐齐,秦暖眼睛亮了亮:“大伯好厉害哟。”

陆维钧笑着回头看她:“是吗?”

“嗯?”

陆维钧喂了她一块蜜瓜,她乐滋滋的抱了抱他:“大伯最好了。”

“大伯好还是爸爸好?”他笑问。

“维钧?”林若初含嗔瞪他一眼。

小丫头望着天花板纠结了一会儿,说道:“你们都好呀。”

陆维钧笑着对林若初说:“还真是两边不得罪。”

“暖暖很机灵的。好了,水果切完了,端去客厅吧。”

“我帮你们端。”

林若初捏捏她的脸蛋:“你去叫他们回来洗手吃东西就好。”

小丫头乖巧应声,轻盈的跑出去叫人。

陆维钧一直看着她,她今天穿着粉红色的蓬蓬裙,头发扎成两个马尾,别了两个水晶蝴蝶发饰,就像个小公主,林若初见他眼里露出艳羡的神色,不由好笑:“好了,小丫头要住一个星期呢。”

“可惜不是咱家的孩子。”他摇摇头,叹息一声,“多乖多懂事,十个臭小子都比不上。”

林若初笑出声,喂他一块蜜瓜:“好了好了,可怜的老公。”

四个孩子一起回来,后面跟着四只雪白的大狗,一時间房里热热闹闹。小孩儿们去洗了手回来,秦天爬上沙发,对陆维钧挥挥手:“大伯,我已经洗了手了。”

“乖。”

秦暖拿牙签串了一块苹果给他:“大伯先吃。”

“我呢?”林若初笑问。

小丫头立刻给了她一块。

陆维钧把她抱上膝盖坐着,笑着逗她说话,双胞胎默默吃着东西,还是林若初发觉了他们神色的异常,分析了一下,旋即明白,笑着说:“过来,妈妈抱。”

两人异口同声:“男子汉才不要抱。”

秦天听到这句话,本来想爬到林若初怀里的,生怕自己撒娇就不是男子汉了,立刻止住动作,规规矩矩坐好。

林若初挑了下眉毛,这嘴硬的样子真是遗传到位。

晚上吃饭的時候,林若初坐在秦天旁边,照顾着两岁孩子吃东西,无暇顾及两个双胞胎,只能交给陆维钧处置。两个小家伙没事就要和陆维钧顶着干,见林若初没空管,更加嚣张。林若初正给秦天挑出鱼肉里的刺,就听见陆以宁不高兴的开口:“爸爸欺负人。”

“又怎么了?”她抬起头,只见陆以宁碗里有一些绿油油的青菜,小家伙正嫌恶的看着。

“我知道你们喜欢吃甜辣虾,但是不能挑食,乖乖的吃点蔬菜补充营养。别顶嘴了,乖一点。”陆维钧脸色微沉。

“一定是爸爸不喜欢吃蔬菜,所以塞给我们吃。”

陆维钧眉头一皱,秦暖软软的开口:“安安和宁宁不准这么说,大伯这么好,从来不会欺负人,多吃蔬菜聪明,他喜欢你们才会给你们吃。”

两个小家伙只是纯粹为了抢白老爹,自知理亏,见大姐头发话,只能埋头吃菜。陆维钧对秦风的羡慕升至顶点,瞧女儿多乖多懂事,生儿子简直是受气?

晚上哄睡了四个孩子,陆维钧去书房回邮件,林若初先回了浴室洗澡,低头一看蜿蜒在自己小腹上那条已经变得极淡的疤痕,轻轻抚摸。

门被打开,她抬起头,见他脱了衣服直接进来,不由得微微蹙眉:“讨厌。”

他走到花洒之下抱住她,灼热的吻落在她脸上,渐渐转到颈侧,手指沿着她的疤痕游走,柔声问:“要不要去做个手术祛疤?”

林若初摇摇头:“这是很珍贵的回忆呢。”

她的身体依然莹白如玉,窈窕柔美,那道伤就像玉石上的裂痕,让他有些心疼,心头的话便闷着,说不出口。

见他沉默着不再有动作,只静静的抱着她任由热水冲刷在两人身上,她不由得微微诧异,抬头看他,见他眉心微蹙,仿佛藏着心事,不由得伸手去抚平那点折痕,柔声问:“维钧,你好像不高兴呢。”

他回过神,低头亲了亲她:“在想怎么把小猪连皮带骨吃得干净彻底。”

“去你的?”

他低低的笑:“你那么心疼我,我自然得把你伺候舒服了不是?”

“当爹的人了,反而越来越不正经,啊,你别这样……”

他含住她的耳珠轻咬着着,吞咽的暧昧声音连沙沙水声都没法掩盖,微疼的感觉伴着酥痒迅速传遍全身,她身子发软,低声道:“维钧,别在这儿,洗完澡再说好不好?”

“为什么?来点新鲜的不喜欢?”他的声音就像被氤氲的蒸汽濡湿,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诱人意味。

她捉住他的手腕:“这样亲你的時候容易把洗澡水一起吃进去……”

他笑了,摸了摸她的脸:“好,先洗澡。”

芬芳的泡沫被他细致的涂满她全身,带着薄茧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撩过她每一点敏感之处。洗完澡她整个人都已经酥软不堪,被他抱出来放在梳妆台之前坐好,他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她抱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的亲着他结实的腹肌,舌尖轻轻刷过他身上的伤痕,他呼吸益发粗重,低声道:“小猪别急……”

她抬头看着他,手却缓缓下移,深入他下腹的丛林之中,轻轻握住。他低喘一声,微微眯了眼,脸上浮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渴望的神色。

“变坏了。”他撩起她半干的头发道,“再捣乱,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对着他笑了笑,把脸贴在他小腹上轻轻的蹭,柔声道:“我知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他关掉吹风机,拿木梳细细的给她梳着头发,道:“说来听听?”

“你眼馋秦风有小暖暖多久了,我还不知道么……”她说完,舌尖沿着他腹肌的线条轻轻滑动,感觉到他身体明显的紧绷。

她也知道,每次他起了再要一个孩子的念头的時候,一触碰到她小腹的伤,他便不忍心再提,因为不想她再受苦楚。

“生孩子很疼吧?”

她站起来抱住他:“没关系的。”停了停,又道,“我半年前就停药了,现在一直吃的短效的,随時可以要孩子。只要你觉得時间合适……”

他眼里顿時绽放出喜悦的光彩,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身上,喘息着说:“我们现在就造女儿?”

她没想到他如此激动,刚想说话,他已经含住她颈侧一小块皮肤吮着,她那里很是敏感,忍不住低吟一声,颤抖着说:“女儿……如果是儿子怎么办?”

“一定是女儿?生什么不是我决定么?”他用力把自己的灼热埋进她柔软的身体,只觉得温暖湿润得像是要融化了一般醉人。她又难得的热情主动,娇媚无比,撩得他恨不得化在她身上,良久,他终于静下来,抱着喘息不止,酥软得就像是被抽了骨头的她不停的吻。

她渐渐缓过气,含嗔道:“好了,让我去洗一下……”

“不准,小心把女儿给洗没了……”他依然停驻在她体内不肯撤离,不让一点精华外流,还拿过一个靠枕垫在她腰下。

“你真讨厌,这样子还怎么睡觉啊?”

他吻住她的唇:“精神很好嘛,你不累,当然睡不着了。”

于是她又被他狠狠折腾了几次,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着的,次日醒来的時候发觉身体已经被擦洗干净,而他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撑起身子,手上忽的脱力,又栽了回去,只觉得眼前发眩,隔了一会儿才缓过来,暗暗埋怨。这家伙昨天晚上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急不可耐,把她几乎给掏空了。她揭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只见胸前到小腹都是斑驳的吻痕,像是白雪上洒满了红梅花瓣。T7sh。

枕上还留着他的气息,温暖而清新,她用力捶了下枕头,又缓缓收紧手臂把枕头抱进怀里,深深吸了一口充满他气味的空气才慢慢的站起来,换了身衣服走出房间。

李嫂正在指挥两个佣人收拾屋子,见到她,笑道:“太太起来了?”

她一直不大清醒,迷迷瞪瞪的问:“怎么孩子们都不在?”

“哦,陆少说你不大舒服,让你好好睡一觉,他已经开车带孩子们和狗出去了,等会就回来吃午饭。”

林若初愣了下,扭头看了看挂钟,差点跳起来,都已经十一点过了?

李嫂拿来热牛奶给她,便继续忙活去了,她慢慢喝完,靠在沙发上看了几页书,阳光被落地窗前垂下的长长纱帏滤成了淡淡的银蓝色,仿佛月光清辉,洒在她身上,她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热热的东西在她手上动来动去,她惊醒,见是笨蛋在舔她,还没反应过来,坏蛋和芒果苹果都冲了过来,围着她各种撒娇,四周一片明晃晃的白,把她挤在中间。很快,一个软软甜甜的声音响起:“小姨小姨?”

她抬眼一看,只见秦暖穿着海蓝条纹小背心和军绿工装短裤,扎着马尾,蹬蹬的向她跑过来。她挥手让狗狗们让开,张开手臂把像个炮弹一样冲来的小丫头抱住:“唔,暖暖今天真精神。”

声着初们。“小姨,你生病了吗?我早上想叫你一起玩,大伯不准呢,说你不舒服要睡觉。”

林若初咬咬牙,狠狠瞪了抱着秦天进门的陆维钧一眼,低头微笑道:“是呀,昨天晚上给你讲了三个故事,还给你们四个洗澡,所以累着了。”

秦暖懂事的点点头:“那今天晚上小姨只讲一个故事就好啦,我不会再累着你啦。”说完她又扭头对秦天道,“天天也不能再缠着小姨玩游戏了,要不我告诉爸爸去。”

秦天乖乖的点头:“我会乖的。”

陆家兄弟跟在陆维钧身边,依然是又平静又冷淡的样子,抬眼鄙视的看了下父亲,低声咕哝:“肯定是爸爸欺负妈妈了。”

林若初脸一红,陆维钧也愣了一下,两人又道:“爸爸总是让妈妈给他揉肩膀,还要妈妈亲亲他,坏得很。”

听到他们这样解释,两个大人松了口气,秦暖乖巧的爬上沙发,小手在她肩膀上捏来捏去:“那我给小姨捏肩膀。”说着她目光落在林若初颈侧一小块红斑上,诧异的去摸,“小姨这是什么?”

林若初愣了下,对镜一看,眼里仿佛燃起了滔天大火,陆维钧立刻坐过去拉住她的手,对秦暖笑道:“有蚊子。”

小丫头温柔的凑过去吹了吹,说道:“妈妈说过,被咬了,吹吹就很快不痒了,小姨不要去挠哦,越挠越痒,上次我不听话,把包包给挠破了,碰到水就痛,所以我现在再也不敢乱挠啦。”

陆维钧瞄了一眼在客厅另一角把军舰模型摆出来做打仗游戏的儿子们,只见陆以安严肃的说:“长官不许我们进攻怎么办?”

陆以宁道:“不许我们进攻的是坏长官,我们应该消灭了他,自己当长官?”

得,两个小叛徒?秦暖乖巧贴心,就算秦天也是个可爱的宝宝,规规矩矩的跪坐在地上,把变形金刚人偶拿着玩,嘴里咕哝:“芒果和苹果被外星人抓了,擎天柱,我们去救它们?”

秦暖跳下沙发去和狗狗玩,陆维钧揽着林若初,趁孩子们离得远,凑近她耳朵,低声道:“小猪,我实在想要个小乖乖,咱们今晚继续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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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这两只下一章会惹大祸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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