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的上官矜儿把自己锁在屋里,不吃不喝。
苏天御回来后,听见了上官矜儿的消息后,匆忙赶到房门外,门却紧闭着。
“上官矜儿,你躲在里面做什么?还不快开门!”
依旧一片寂静,这让苏天御更加担心了,
“小梅,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梅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在苏天御的催促下,终于说出了实情。
“昨日小姐和我一起去看王阿嫂了,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后来小姐在屋内胡言乱语,不知道说些什么,后来便跑了出去。”
“然后呢?”苏天御追问,“然后小姐就不停地哭着,还把自己所在了屋里,不吃也不喝的。”
这时,苏阿状带着上官富全和上官夫人赶来了,心急如焚问道:
“听说矜儿出事了?”
“富全,你看这,都怪我,矜儿这才嫁过来没几天,就出了这样的事。”
“阿状,你别说这些,只怪我家矜儿命不好。”
上官富全思来想去,恍然大悟道:
“难道矜儿真中邪了?自打矜儿醒来之后,这府里就接连死了几人,怕是矜儿招惹上了恶鬼啊!”
上官夫人一听,着急道:“若真是这样,那可如何是好?”
“夫人不必着急,带我差人找道士来,替矜儿驱驱邪。”苏阿状说。
“你们不要瞎说,上官矜儿好好的,怎么会中邪呢?”苏天御辩解道。
“天御,这时候你就不要添乱了。”
第二天,就来了一个道人,他背着两把剑在身后,手中拿着一些杂七杂八地物件。
苏阿状把道人带到上官矜儿的房外,嘱咐道:
“大师,你可要救救矜儿啊!”
道士摸了摸胡子,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
“放心吧!我是最擅长驱邪的,你们都站远些,免得待会沾染了邪祟。”
其他人一听,连忙退到一旁。
只见那道人在门口转了一圈,随后眯着眼跳了起来,不知道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嘴里念叨着。
道人对着紧闭地房门舞了一段后,突然睁开眼,喊了一声‘开’。
门真的开了,却是上官矜儿打开的。
其他人还起哄喊道:“大师真神了,门真的开了!”
上官矜儿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堆人,脸上一副不爽的表情。
其他人先是一怔,随后急忙倒退。
上官矜儿用幽怨地眼神看着所有人,上官富全想上去和她说话,却被道人拦住了。
“矜儿,你可算开门了,不过你放心,马上就没事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上官矜儿看着一双双恐惧地眼睛盯着自己,有的还夹杂着同情。
“矜儿,这是在替你驱邪,你好好配合大师,待会就好了。”
“驱邪?”上官矜儿看向道人,一步步凑近。
吓得道人向后退了几步,立马举起铃铛摇晃起来,嘴里念叨着咒语。
上官矜儿一听见铃铛声后头就开始阵痛,伴随着铃铛声,疼痛持续加重。
苏天御要上前去阻止,却被一帮人拉住了,
“你快停下,你没看见她很痛苦吗?”
道人突然停下手中地动作,上官矜儿的头果真没有那么痛了。
他继续摇了起来,上官矜儿的头又开始痛了。
上官良家中,挂在墙上的铃铛抖动着。
医院里,戚小薇正好来看上官矜儿,刚进病房,就看见上官矜儿的身体抖动着,一脸痛苦地挣扎着。
戚小薇连忙扑上去叫了几声,见没效果,于是叫来了医生。
随着铃铛摇晃的时间加长,疼痛感加重,上官矜儿头昏脑涨,加上没吃饭,体力虚弱极了。
她一下跌倒在地,一手扶着额头。
当她猛地抬起头时,如同变了一个人,用极其凶悍地眼神盯着所有人,特别是道人。
在场围观的人都吓坏了,纷纷抱成一团。
上官夫人于心不忍转过身去,上官富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头肉受到这般折磨。
上官矜儿突然向道人发去攻击,却扑了个空跌落在地。
苏天御终于爆发,他挣开束缚,冲上去一把夺去道人手中的铃铛。
上官矜儿停止了挣扎,眼前一黑,扑倒在地。
医院里,上官矜儿停止了挣扎,心率也跟着急速下降,吓坏了戚小薇。
苏天御一把丢掉手中地铃铛,凶狠地瞪了一眼惊魂未定的道人。
人群慢慢围了上去,叽叽喳喳议论着,上官富全本能的有些害怕,刚要伸手去拉一把,却被突如其来的仰天怒吼吓坏了。
上官矜儿仰天长啸,声音震耳欲聋,苏天御蹲在一旁捂着耳朵,声音极具穿透力,花盆被击碎。
叫声大概持续了几秒,随后一点点消失。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坏了,包括苏天御在内。
上官矜儿的身体还弯曲地仰着,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
长发犹如丝布一般在风中飘扬,她已经昏了过去。
苏天御看着她,惊魂未定,许久,他缓缓起身,走到上官矜儿身旁。
轻唤几声后,没有反应,苏天御吓坏了,一把将上官矜儿拥入怀中,抱得紧紧地。
苏阿状上前说道:“天御,矜儿体内的邪祟应该已经驱除了,你也不必在担心了。”
苏天御抬起冷峻地眸子看了他一眼,一把抱起上官矜儿回屋了。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其他人都不敢进屋,站在门外远远观察着。
只有苏天御一人站在床边看着,等大夫把完脉后,苏天御连忙问,
“大夫,她这是怎么了?”
大夫摸着白胡须,眯着眼思索道:
“夫人体内有一股强大地力量,但老夫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强大的力量?”
其中一个下人说:“定是那邪祟还未除尽!”
“你不要胡说,刚刚矜儿那般痛苦,你们怎么忍心这么做?”
“天御,我们这也是为了矜儿啊,她这是被邪祟缠身了啊!”上官富全说。
“那现在该怎么办?”苏天御问。
“夫人现在身体虚弱,需要好生休息。”
大夫走后,上官富全找来道人,
“大师,我家矜儿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这邪祟已经驱除了?”
道人摸了摸下巴的胡子,一本正经的思索着,随后说:
“小姐这体内的邪祟不好对付啊!”
“那可如何是好啊?”上官富全担心道,
“不过你放心,这邪祟已经被我驱除的差不多了,只要再喝下这药便可药到病除了。”
上官富全正要去接药,道人斜着眼,抬起一只手,上官富全立刻领会到了意思,立马从下人手中接过银两递给道人,这才拿到药。
“大师,这药吃后当真能救得了我矜儿?”
道人点了点头,瘪嘴道:“那是自然,这方圆十里,哪个不晓得我对于驱邪是最拿手的。”
苏天御冲了上来,一把夺走上官富全手中地药,
“这道人就是个骗子,若不是他,矜儿现在也不会躺在床上。”
“天御,你不要胡来,快把药给我。”上官富全命令道。
苏天御一把丢掉手中地药,气的上官富全直跺脚,
“这药吃不得,不管矜儿是人是妖,我都不会放弃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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