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可怜兮兮的柳镶韵,元娘何尝不知道她是装的,只是她毕竟是少主的朋友,她也不好拒绝,主要还是因为她看的出来,少主对她的不一样,所以才留下了她,只是这样她不知是好是坏,留下她到底是对是错,她心里却打着鼓。
看着元娘犹豫的眼神,柳镶韵连忙回答,元娘就这么定了,我还是住以前的房间吧,那里应该没人住吧?弄好散落的头发,说完一溜烟向那间房的方向跑去。
元娘看着这样的柳镶韵有些汗颜,她都什么还没说呢?这么担心她不留她。还跑那么快,无奈的坐了下来,等着跑出去的人再度折回来。
柳镶韵一路小跑的来到她之前住过的房间,想也没想便推门而入,看着这些摆设一切都和一切一样,打开窗户,吹吹风任然那么清晰,有种很情切的感觉,只因这里有曾有他的问道。
唔!你轻点。
这声音将还在窗前吹风的柳镶韵吓一跳,又仔细听了听,似乎又什么都没有。摇了摇头难道产生幻听了?
呼!爷让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呃!听到这声音,柳镶韵再度打了个冷颤,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想到有这个可能性,柳镶韵手轻脚轻的,悄悄的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朝门口的方向走去,有些事越是小心翼翼就越容易出乱子,这不柳镶韵一边一步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一边看着床上的方向,生怕一个不小心,打扰到床上真正做运动的两个人,谁知一个不小心,一脚不小心踢到了边上的椅子,发出了一点点的摩擦声,柳镶韵吓了一跳,看着床上的被窝还在动,松了口气的拍拍胸脯,还好,还好没被发现。
继续向门口迈进,看着面前的这扇门,柳镶韵满心欢喜,总算到目的地了,大大的松了口气,还真是紧张。
怎么了,看着这么就得春宫戏,现在就想走了吗?
这话一出,将正欲开门的柳镶韵吓了一跳,转身惊恐的看着床上的两个人,只见女子早已把衣服合上,男的则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当然重要部位被,被褥遮挡起来了什么也看不见。
柳镶韵一阵苦涩,她这是走了什么运,这种事都被她看到,问题是她还被逮了正着。
连忙换上一脸笑容,你们继续,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说完还看看男人被遮挡的部位,以示她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男人看出了柳镶韵的指意,也跟着看了看被他遮挡的部位,开始打量这门前故作内疚,和不好意思的表情,像是发现了什么,眼睛一亮。揭开被遮挡的被子,起身一步步走向柳镶韵。
柳镶韵一惊,这人是怎么回事,没事下来干嘛,还有他……柳镶韵再度汗颜,那人可什么都没穿呀,完全暴露在她面前,柳镶韵有些无语,这男人还真是,突然想到她现在还是男装,一下精神了起来,指着那男人,公子,你、你的裤子没穿,还有你的那个暴露出来,小心会感冒,你还是回床上盖好,比较好。说完还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那里。
只见那人一惊!显然没想到面前这个女子会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他之所以会揭开被子,完全因为他发现这个人是个女子,突然有种想逗逗她的想法,没想到没有逗到她反而被她下了一跳。不免对她好奇了起来。敢女扮男装来妓院的人,一般都是来抓奸夫的,而这女子看似不像,还有看她对这间房间的熟悉来看,她应该住过这里,只是这间房好像很久都没人住过了,要不是这里有着对他特别的回忆他也不会选择来到这间房间,可是这个女子为什么又会来过这里,难道她也和这里的其她女子一样?想到这里,也算有些了然了,难怪胆子这么大原来也是这里女子中的一人罢了,只是为何这般装扮,只怕是为了吸引别人的注意罢了,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他居然差点对她产生了好奇,原来结果如此简单。
冷眼你来这里做什么?
柳镶韵看着刚刚还打量着她的人,明明心里有疑问,又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似得,脸一冷就说出那么冰冰凉凉的话来,害的她一时有些无法消受,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了那人的话,有些打颤的说道,我没想到会有人,所以不好意思打搅了你们的美事,希望这位大叔不要见怪才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不、不、不是大叔,是大哥才是,有些惊慌的笑了笑。
只见那人听出了她的话,怎么会以为没人,难道你以前住过这里。
也没考虑那人说道话有什么不对,柳镶韵连忙答道对啊,以前住的时候也听她们说这里一直是没有人住的,所以我以为现在也没人住,哪里知道你们会在这里。
一听柳镶韵的话,果然是这里的女子,一定是跑出去受不了苦又回来,这样的女子在这里比比皆是,所以柳镶韵说的话他也不觉得奇怪。鄙视的看了看柳镶韵,既然如此那就出去吧!对柳镶韵的好奇已经没有了,索性直接下来逐客令。
那人眼里的鄙视她不是没看见,只是听到后面的话,她就如听到特赦一样,高兴的连忙说好话,这么说大哥不生气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搅了,大哥真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看着急切跑出去的人,里面的人看上去却是另外一回事,再看向床上的女子,问道你们这里可有跟刚才那位小哥长得相像之人。
那女子想了半天,遥遥头还真没有爷说的这样的女子。只是那男子长得还真是俊俏,跟爷有的比呢?只是爷多了些钢强,而刚才那位看上去似乎揉了点。说完还发花痴的望着柳镶韵刚走出去的方向。
看着如此女子他也不生气,从她一进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有人进来,只是想看看那人想做什么,没想到结果却令他失望,那人什么也没做,就在拿来发呆了起来,他没法只能弄些响动出来,这不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你出去吧!对着身边的女人说道。
那女子似乎不情愿,爷我们什么都还没做了,您就要赶我走了吗?
滚!
一声怒吼,将还想说话的女子下了一跳。瞥了一眼,无视的走了出去。
房间再度恢复了平静,刚才她说没见过那人,那么她就不是这里的女子,那么她是谁?眼睛眯了眯,难道真是那个怨妇,来这里只为捉奸?可是他怎么看她都觉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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